一声报个备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么么哒~
☆、诱惑
许氏等人眼下只拿傅修齐当空气, 自然不会去管他的事情, 见他起身要出去,也只阴阳怪气的略说了几句, 然后目送着他抬步离开了。
年轻宫人缓步引着傅修齐走了一段路,忽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关切的道:“今日赏花宴, 娘娘请的多是各家闺秀, 傅公子现下贸贸然的过去偏殿, 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哪家的小姐,怕就不好了。”
傅修齐其实也正心烦这事:这宫中开赏花宴, 本就是替大皇子二皇子选妃,请的也多得是年轻姑娘, 莺莺燕燕济济一堂。指不定偏殿里便有几个姑娘,虽说本朝民风还算开放, 可他如今都十四了,要是不小心冲撞了人家......
见傅修齐亦是面有踟躇,这宫人便十分体贴的开口道:“此回之事实是我的错,亏得公子大人大量,不与我计较。若公子您不嫌弃, 我便带公子去我们那头的屋里, 那处偏僻人少,正好给您打盆水,略擦一把手?”
傅修齐这样的出身,平日里自是不得不比人多揣几分小心, 眼见着宫人处处替他着想,这般殷勤,他心里反倒添了几分疑:这赏花宴乃是许贵妃住持的,按理就不该有手脚不伶俐的人,而且便是真打翻了东西,把他往偏殿净手处一领便是了,何必这样巴巴的领着他去她自己的屋子?
可别是什么人暗里设的套?
傅修齐心里一时间转过千百个念头,面上却是半点不露,反到是淡淡一笑,带着一种侯门公子特有的矜持冷淡:“也好,那便有劳你了。”
宫人垂首一笑,似有几分不好意思,倒是没再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绕着走了一段路,果是见了一间里屋。
年轻宫人推开门,请了傅修齐入内,然后才盈盈一礼,说道:“公子稍坐片刻,我这便去给您打盆水来。”
傅修齐只与人点了点头,待对方去后便打量起内室:这屋子不大不小,摆设布置也多只是平平,再往里看看便是一座花梨木雕花绣锦的屏风隔架,正好将里外隔了开来——想必,屏风后头便是用以歇息的里间了。
傅修齐也不是那种好奇心过盛人,他并没有往里探看的念头,反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沉下心,慢慢的思量起来:对方用意不明,留他一人在此必有深意,若他真就依言在这坐等着,便过于被动了,可若是现下出门离开.......
想到这里,傅修齐眸光一闪,抬眼往窗外扫了一眼,窗外并无人影,就连那个适才说要去打水的宫人也已不见身影,只花木郁郁,在午日的金色阳光下落下淡淡的绿荫。
傅修齐不觉神色微沉,很快便从椅子上起身,没有如原先考虑的那样直接抬步出门,而是绕过屏风隔架往里走去。
里间的摆设比起外间来倒是精巧许多,傅修齐才抬脚入内便能嗅着隐约的甜暖香气,但他已有防备之心,生怕这香气有问题,当即便拿了帕子掩住口鼻。
虽是早有准备,但当傅修齐看清眼前景象时还是吃了一惊——
只见屏风后摆着一张贵妃榻,长榻上半坐半卧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她身上只穿一件雪白丝绸的中衣,裙衫钗环等物件则凌乱四散的散落在她身侧。她头上的发髻早便散开了,鸦黑色的长发如流水而下,松散的披在肩头,将她纤巧秀气的面庞遮去了大半。
她似是独坐榻上怔怔发呆,一声也无,此时大概是闻见了声响,微微侧过头来,仰脸抬眼朝傅修齐的方向看来。
傅修齐因此看清了对方的面容:那是个容貌清丽的小姑娘,约莫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她像是在强自忍耐着什么一般,细雪般净白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鬓角上凝着晶莹的细汗,只一双乌眸亦是雾蒙蒙的看着人,眼波盈盈,似还透着些微的妩媚勾人。
她看见傅修齐时先是有些迷怔,随即眼眸微亮,红唇随之张了张,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她像是热极了,伸手去扯自己身上的雪白中衣,只扯得自己衣襟松散,隐约露出小半截的玉颈和锁骨,肌肤雪白细腻如新剥荔肉,在光下莹莹生辉。
“你,”那姑娘扬起粉白的俏脸,入魔般的看着傅修齐,眸中水雾朦胧,声音亦是沙哑而含糊,“你过来呀......我,好热.......”
言语间,她鸦黑的鬓角有细汗滑落,晶莹的汗珠顺着粉玉般的肌肤往下,恰好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嫩红色的舌尖轻轻在唇上一舔,水光红艳,实是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这一刻,屋内静的出奇,静的仿佛都能听见汗水滴落的声音,能听见舌尖在干燥的红唇上舔动时的啧啧水声.......
空气似也变得灼热起来,如滚烫的熔浆,无声无息间便能融去骨肉。哪怕傅修齐用帕子掩住口鼻,可那甜暖诱人的女儿香却是无处不在,如丝如缕的往他鼻尖钻。
心里念了一遍“非礼勿视”,傅修齐很快便移开了目光,不进反退,这便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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