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想与姬月白说说该与傅修齐避嫌的事情。
然而,没等白启开口,姬月白紧接着便又抬眼去看白启,一视同仁的开口道:“白启,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先去吃早膳。”
白启:“.......”
等白启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果然在门口处看见了等在那里的傅修齐。
四目相对间,有一种无言的尴尬在他们之间升起。
白启:“.......”
傅修齐:“.......”
这算什么,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傅修齐反应最快,看着这位后脚跟就被赶出来的“新人”,立时便不气了,甚至还很友善主动的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白启的肩膀,关切的慰问道:“白兄弟,我的海鲜粥还有剩的呢,要不要一起喝点儿?”
白启:“不必了,我不吃这些的。”
白启面上神色如常,心里却对傅修齐这虚伪模样暗暗的呸了一声: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吃傅修齐这家伙煮的粥——就傅修齐这态度,说是请喝粥,指不定背地里就往他粥里吐口水呢........
傅修齐本也只是表面上意思意思,本就没有要拉人喝粥的意思,闻言便“哦”了一声。
于是,这两个相看两厌的人就这样在姬月白的房门口分道扬镳,表面笑嘻嘻,心里p。
姬月白却是不知道这些,她叫太医上来给自己看脉,又说了点晕船的症状。
太医其实也没有什么立时见效的法子,只是看着给开了个镇定止吐的药方叫人去煎了给姬月白。想了想,太医还另外叫人给拿了些清凉提神的药丸子来,仔细的嘱咐了一些注意通风、饮食清淡等等注意事项。
姬月白昨晚上也没休息好,今日早起又是头晕又是难受,好容易才喝了傅修齐给端来的热粥,脾胃倒是终于舒服点儿了,困意自然也就跟着往上冒........这会儿,她再听太医在耳边絮絮叨叨,听着听着便觉得眼皮要往下掉,强撑着听完了后便叫描春去送太医,自己则是重又躺回榻上补眠去了。
其实,姬月白把傅修齐和白启两人赶走倒不是故意的,主要也是为了能睡个回笼觉——他们在的话,肯定是睡不着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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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姬月白晕船,她在船上的头几日里总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时不时的还得喝太医给开的苦药汤,难受的要命。
亏得还有傅修齐,他眼见着姬月白皱着小脸喝苦药,白嫩嫩的小脸都要被黄褐色的汤药给熏得发黄了,一日三餐更是没胃口,只得自己撸袖子上厨房琢磨着给姬月白做吃食去了。
其实,小厨房里多得是能人,自不会叫傅修齐比了下去。只是傅修齐心里惦记着姬月白,总能想着点儿新奇的做法逗着姬月白略尝几口。
比如拿竹签扎着活虾稍作腌制,然后再裹一层面衣,用热油炸了吃,鲜虾炸的酥脆金黄,一口咬下去便是连那炸的脆脆的虾壳都可以一并的吃了;
比如将鱼一片片的剐了,再添些自己带来的番茄酱,凑合着做了一道番茄鱼(太医特意叮咛了要饮食清淡,傅修齐也不敢叫姬月白吃水煮鱼酸菜鱼这些酸辣的),鱼肉又嫩又滑,滋味厚重,略有酸甜,极是开胃;
比如将虾剥壳、开背、去虾线,加特质调料腌制后,然后再用烧得沸腾的热油一烫。这一道沸腾虾的虾肉晶莹剔透,弹性十足,鲜嫩可口。
........
太子见了也不由道:“没想到小傅倒是一手的好厨艺。”他带着姬月白出门,姬月白这里总是病恹恹的,他自然也放不下心,生怕到时候自己带着瘦了一圈的姬月白回去会叫皇帝不高兴。如今有个傅修齐在边上替他养妹妹,太子自是高兴的。
叶侧妃在侧瞧着也颇有些复杂心情:她也是书香出身,父亲又是三品大员,虽算不得谈笑有鸿儒,但也是真正的往来无白丁,从小到大不知见过多少俊秀才子。只是,傅修齐这样的却是独一份的——十六岁便得中探花,本人又生得那般如玉如琢的模样,实是叫人不得不高看一眼.........偏偏,这人身上却无半点的少年才子特有的傲气,更不会以美貌自恃,平日里进厨房就跟进书房似的,竟还真能作出一手的好菜。
叶侧妃不知怎的,见着傅修齐为了哄姬月白用膳这般用心,心里却很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与太子多说了两句道:“小傅大人这般的用心,便是妾瞧着也甚是感动。只是,公主如今也大了,总是与小傅大人这外男一处说话,是不是不大好啊?”
太子却仍是漫不经心的:“傅修齐原就是皎皎的伴读,他们自小一处,原也是亲近惯了的.......”他还盼着傅修齐替他养妹妹,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讲究什么男女大防。
叶侧妃到底只是侧妃,见着太子不搭腔,她自然也不好在这上面说得太多,只暗暗的拧了一回帕子。
不过,叶侧妃也实在是个聪明人。虽然她心里颇有些意难平,可面上还是一贯的活泼讨喜,当天晚上还亲自下厨给太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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