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那些花里胡哨的画作上,即使再价值不菲的宝贝,也比不上现在他们想要亲近爱人的心。
脚步声在走廊来回回荡,红地毯一直蔓延下去,顾想恍惚间几乎以为此时正走在婚礼的红毯上。他轻轻呼了口气,安抚着“噗通噗通”狂跳着的心脏。
然后路易就在拐角处停下了脚步,顾想愣神间没收住,一个猛子撞到了公爵大人的背上,鼻子一酸,眼眶马上就红了。
路易没有搭理面前拦路的金发青年,赶紧转身安抚身后的蠢东西,走个路都能撞到,不知道天天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让人一秒都不放心离开。
他拿开顾想捂住鼻头的手,鼻子已经红通通的了,衬着一双含着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让人恨不得赶紧拥进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
他照着小鼻头揉了揉,然后轻轻亲了一口,才在顾想含羞的笑意中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温柔。
“有事?”这个青年就是在会议上针对顾想的那个。路易当时就很不喜欢他对蠢东西的针对态度,只是他毕竟是一个长者,不方便在语气这些细枝末叶上给一个小辈脸色看。更何况,小东西一向粗枝大叶,估计当时都没有感觉出来人家是在针对他,他贸贸然出头,但惹得他多想,心里不痛快。
“公爵大人。我是奉瑞摩尔子爵夫人的命令来向您请安的。”青年说着就弯腰做了一个绅士的礼节,行动间一举一动,都带着贵族的规范,看起来赏心悦目的很。
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路易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欣赏,相反,已经带上了不耐烦。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卧室和顾想好好地为爱鼓掌,半道里不管冲出谁都是件扫兴的事情。
“嗯,你的请安我已经收到了,回去向夫人交差吧。”他甚至都懒得用贵族的礼仪寒暄一番,就拉着顾想的手想要从青年的身旁离开。
只是那人却并不如他所愿的乖觉。
“公爵大人,难道就不想知道,三百年前是谁在你的卧室里藏了水银吗?”青年的声音高亢,带着隐隐的兴奋,这是他最后的武器。
他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对自己的生死漠不关心。尤其是血族,一群越是长生,越是怕死的老东西。布鲁赫公爵活了那么久,应该明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可是,他再一次的失算了。
公爵大人自从复活以来,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之前沉睡的事情的调查。但是即使是他,也只查到一些细枝末叶,更详细的证据,已经在三百年的时间长河中消失殆尽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种时候,想要查清事情的真相,除了真的找到了铁证,只剩下等对方自己露出马脚了。对方会露出马脚吗?路易一直相信会的。
他的苏醒本来就是对方计划外的事情,甚至在调查血奴的事情上,已经打乱了对方的脚步,所以如果敌人还想成功,布鲁赫公爵就是一个躲不过的坎儿。
这不,答案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难道三百年前的事,是你做的?”路易难得的开了一个玩笑,只是在场的人看着他瞬间冷下来的表情,没有一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金发青年甚至可以确定,只要自己点一下头,立马就会身手异处,连解释的时间都不会留下。
直到现在,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怪物。而自己挑衅的动作,又是多么的可笑而危险。
“当然不是我,尊敬的公爵大人。”刚刚从死亡的悬崖边回过神来的青年攥住了汗湿的手,声音带着颤,却明显的更加恭谨。“但是我可以告诉带您去我们瑞摩尔家族的庄园,夫人说那里有您想要的东西。”
“哦?是吗?”
“是的。”青年双手垂在身侧,低着头表达臣服,生怕任何不小心引起了对方的反感,“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回去告诉你们夫人,别搞这些东西。以后瑞摩尔家的事情自己处理,不必事事都来找我。这次的事情,她想说就说,不说,我也不强求。”
撂下这么一句话,公爵大人就揽着自己的小宠物掠过金发青年,径直离开了。只留下一个人站在走廊的拐角,静静地注视着地板上的纹路,却几乎把手心都扎破。
“你刚刚为什么不答应他?”刚回到卧室,顾想就转身问后面跟着进来的路易。他刚刚在走廊上光顾着尴尬了,虽然把事情围观了个遍,但都没过脑子。
只是路易之前沉睡的事情一直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结,暗处的敌人永远是最可怕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公爵大人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因为你啊。漫漫长夜,谁想和个老女人待在一起?”路易脱掉外套,只穿着高领的丝绸衬衫,去桌边给顾想和自己倒了红酒,然后把其中一杯递给坐在棺材边上的顾想。
“老不正经!”顾想被这一句说的脸又红了。
他不是未经事的雏儿,也是几番周折才发现路易和赵桀竟然是同一个灵魂。心里的疙瘩去了,身上的疙瘩自然就起来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不管是人是鬼都不可避免。
只是最近路易事情多,他也不想表现得自己好像很饥渴似的,两个人都等着对方先开口,硬生生地把双方都磨得生了一肚子的暗火。
跨越几个世界,已经算得上是老夫老夫了。对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双方心照不宣,但也乐在其中,或许这就是夫夫间的情趣吧。
喝了酒以后的身体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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