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左使天尊赵红尘。”
人偶线断,四人瞬间皆为白骨。
宋东阳从混战之初,便选了最远一处角落静静观看,看到斗笠,想起宴会上的一撇,不自觉就向前几步,顿时惊为天人:“这魔道中人连男子都这般妖艳!”
白书望道:“不知阁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你们开这个除魔大会,不就是要除魔?我既已前来,你说为何?”
静安如何短短片刻化魔而亡,众人都看在眼里。现下听赵红尘所言,更是脸色骤变,一个座下左使就如此厉害,魔道冥司到底是人是鬼?
白浩上前:“善恶有终,报应不爽,如若要战,定当奉陪!”
“对!”
“杀!”
他话一说完,众人仿若又注入力量般声声附和。绝处有时不过是假相,缺的也就是一句“不怕”,况且这毕竟是在除魔一族齐聚的青城。
赵红尘缓缓抬手,指间轻触,花瓣飞出,却如离弦之箭,飞入人群。
那人身着玄色长袍,三十有余,双目如电,目光如炬,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只用两指便接住赵红尘的一片碎瓣。
赵红尘懒洋洋道:“叶家向来不过问这江湖事?今日为何舍得离开你那荒岛,走入这片污浊。”
众人听得出赵红尘话语间满是嫌弃,却无人敢言。
这人双手背后,身材颀长:“除魔三族,两族已灭,契约尽毁,叶家为何不能踏入江湖!”话一说完,便起身飞至擂台中央,立于宋东阳身前。
“是何契约?”白浩问。
“三族具在,各自修行,若留一族……”赵红尘缓缓道,“魔只为魔。”
“各自修行……所以你的意思是,宋家之事与魔道无关?”宋东阳道。
“不止宋家,还有二十年前的赵家!宋公子,你以为这相安无事的几十年是如何得来?真当我魔道怕了你们?不过……呵呵……魔一定就是魔吗?合久比分,最贱不过人心。”说罢看一眼叶家人,“叶瞬,叶家现在是要站边了?”
叶瞬道:“叶家要站的从来是道与德,而非善与恶。”
“呵呵……”赵红尘掩嘴轻笑,“对了,老尼姑和那几个废物,我见之时,已是死人,化为人偶不过是好意,给你们提个醒罢了!”说罢,脚下一蹬,花瓣四散,“因果不虚,道德自在。”香气尽落,人亦消失……
是果非果,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
月色如歌,夏夜蝉鸣。
宋东阳瞧瞧这窗外人影,伴着哀声叹气,来回徘徊,实在让人头大。朦胧之间才刚刚睡下,喝了药,又实在不愿起身。谁知这人甚是执着,足足有三刻。
愣头、愣脑、还愣心,原来这白家公子竟是个呆子。宋东阳披上外褂,推开房门,大喊一声:“你晃够了没?”
白浩看一眼宋东阳,尴尬裂嘴一笑。
宋东阳看得脑仁生疼,这人没有表情还算英俊,笑起来可真够难看。
白浩走近几步,把一白色瓷瓶塞在宋东阳手里:“今日是我不对,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既不是杀人放火,又不是□□掳掠,干嘛搞得和偷情一般难为情?”
白浩不解,这几句话放在一起到底是何深意?
宋东阳自觉失言,补一句:“白兄,我的意思是道谢而已,不必如此为难。况且,你若伤了死了,谁给我付花酒钱?这么一想,我才应该谢你,一掌下去,还记得留我条小命。”
“我确实武断,白浩欠你一命。”
“宋东阳,你对面站着的可是个木头。”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跟这木头说话,他能听懂?”叶瞬拿着酒壶,从房顶翻身而下。
“你在上面有多久了?”宋东阳问。
“也未多久,从这木头走过去,走过来,又走过去。嗯……两刻有余。”
白浩吃惊,他居然丝毫未觉。
“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我屋顶喝酒?”宋东阳简直要疯。
“额!”叶瞬打一酒嗝,“对……对啊……”说完一手抓起宋东阳的手腕,两指探脉:“虚中有稳,已无大碍,只是气息游移,无法聚拢。宋东阳,你这内丹也散了许久,再不想办法,怕是要废了!”
宋东阳抽回手腕,道:“叶兄医术了得,但……真够多事。”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叶瞬委屈道。
“既无相识,何来关心?”
叶瞬举起酒壶,抿一口陈年的桂花酿,又晃晃酒壶:“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白浩虽也好奇,可看宋东阳并不想多提此事,便道:“宋兄,回头我赠你几句心法,你每日睡前打坐,虽不能马上修复内丹,却有助于凝神静气。”
“你若真想帮我,倒不如陪我吃陪我喝,陪我再品品这青城的美酒和美女。”
白浩稍感为难,视死如归,撇撇嘴道一声:“好……好……”
第5章华阴堂
路西头有个胖大娘,冰糖葫芦一卖就是十几载,十几载前,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冰糖葫芦个顶个,每一颗都有半个鸡蛋大小。宋东阳从路西头买上冰糖葫芦,还忘不了调笑胖大娘:“呦!您今儿个可是格外的美!”
胖大娘小眼一眯,皱纹三横,哈哈大笑起来,摆弄着肉呼呼的身子,抬手给宋东阳拿了一个小糖人,故作嗔怒道:“死小子,就你嘴甜。”
宋东阳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拿着小糖人,顺便给白浩使了个眼色,便悠哉悠哉的踱步到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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