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眼:“我们来一起打扫。”
看着他又红又润的眼角,沈循川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无奈又疼惜:“你这里就像被安了一个开关上去。”他伸手抚摸上那处,“不管什么事,都过去了,别担心。”
徐子流把头在他手心里蹭蹭,垂着眼坦白道:“我怕你已经不喜欢这里了。”这里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而那个最不堪的自己,就是这场回忆的主角。
沈循川抬起他的头,看他星眸黯然,明白过来他在介意什么:“比起我和你在一起的漫长日子,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也不需要再提起,你在我身边,我们还在一起,就已经是最大的美好。”
“反正你最好把它忘了。”徐子流眨了眨自己不争气的眼睛,嘀咕:“至于我,我不能忘,也忘不了。我的人生有两个拐角,第一个是十年前的你,第二个就是它,这两个我都会永远铭记。”
沈循川心中柔软,亲了亲他眼尾,“好。”
徐子流突然跳上他的身体,手搭在他的肩膀,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去亲吻他侧颈的青筋,嘴里含糊不清:“我想要。”
怕他掉下去,沈循川用手托住他大腿根处,唇舌去触碰近在眼前的耳垂。
徐子流再抬头时眼中波光流转,沈循川看得心动,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热切地吻下去。
[hide=1]因为房间太过脏乱,没有合适的地方让他们进行下去,沈循川只好把人抱进卧室,打开空调,诱惑着怀里人撑住墙壁,屁股上翘,腰部下沉,徐子流红着脸,都乖乖照做。
沈循川解开他的皮带扣,裤腰一松就滑落在了脚跟,优美的臀部线曲线呈现在眼前,沈循川从后面覆上去,双手揉捏紧致浑圆的臀肉。
徐子流额头抵在手背,rǔ_jiān上突然多出一只手,在上面打转捻玩。他身上还穿着毛衣,那里感受到指尖的冰凉,不禁打一个冷颤,也更加敏感刺激,让他粗喘不已。
另一只手也放开他的臀肉,从后绕到前面,轻车熟路找到他的嘴巴,打开,伸进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肆意地拉扯。
“嗯嗯嗯…”
沈循川不知何时脱了裤子,高昂的性器挤进股缝,前后缓缓挺动,摩擦穴口。等那两根手指上全是徐子流湿哒哒的口水后,就离开了他的口腔,不到一秒钟,就插进了令人销魂的后穴。
“啊哈…”体内的手指有些急切地进出,徐子流情动,咬紧牙关摇晃着身体,方便对方的动作,没几下就仰头大喘,汲取新鲜呼吸一般:“嗯啊…不要手指,快…快进来。”
他的毛衣已经被推到锁骨,拢在一处高高耸起。rǔ_tóu因为过度蹂躏,红艳不堪,仿佛下一瞬间就要滴出血来,暴露在外的性器已经硬肿,直直挺立在空气中。
虽然两人有无数次欢爱,这个姿势却很少用到,此时沈循川也早已忍得难受,一时情趣大发,抽出手指,用yīn_jīng前端打开被简单扩张过的穴口,又很快退出来在外面蹭动,嘴上不饶人:“什么进来?”
在情事上徐子流一贯随心所欲,但最胆大也仅限于勾起对方的性欲,床上那些淫秽调情的话从来都没有说过,以前沈循川也没这么不老实,从未这样撩拨过他:“要你进来。”
“要我的什么进来?”[/hide]
“要我的什么进来?”
=1]实在迫于羞耻,徐子流闭着嘴巴没有配合说出口,只用自己的后面深深浅浅地去蹭他,可对方性器插进来时又马上抽了出去,如此循环,他得不到满足,眼睛湿红颇为难耐,再次开口声音已然呜咽,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急的:“你进来,你的ròu_bàng——啊啊啊——”
出那两个字时再也忍不住,掰开他的臀肉,狠狠插进去,然后掐住他的纤细腰肢,大幅度进出他的紧致肉壁。
在后穴被填满的一瞬间,徐子流五脏六腑都传来快感酥麻,刚才的羞耻也由一阵一阵的爽意替代,激得他头皮发麻腿脚发软,身后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让他差点站不稳。
毛衣已经从胸口滑落,充血的乳肉摩擦着粗糙的布料,痛感中夹杂着酥痒,他勉强稳住自己,抬起身子反手勾住沈循川地脖子:“啊…嗯只…做一次…要…要打扫。”
这突如其来的思绪跳转让沈循川好笑:“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他重新推高徐子流的毛衣,胸前两点因为剧烈的摩擦让怀中人颤栗更甚,手心揉搓硬红的茱萸,把人转了个方向,啃咬他的耳垂用力一顶,示意他往前面走。
“啊啊哈…”身后的人一边顶他一边往前动,他不得不跟着一起,任由脚跟的裤子在地上一路拖着。
每多走一步,他就夹得越紧,体内的性器就更深一分,炙热如铁的性器抽出来,再重重一撞,酥软流窜全身,脚底软绵,若不是他攀着沈循川,很有可能站立不稳,瘫趴在地上去:“啊…嗯…不要这样了…你…嗯…花样…啊…哪里学来的啊啊……”
。”沈循川在他耳边吹气,就这样顶着他在卧室里来回走,整个房间除了他们的喘气声,就是结合处发出的水渍声。手里玩弄的rǔ_tóu又比刚才打了一圈,连旁边的乳晕都变成红色,衬托着主人羞红的身体。
突然感觉后穴开始紧缩,他知道徐子流要射了,想起刚才某人说的“一次”,猛然退出来。
“唔…不要。”尽管贪婪夹缩,后面的性器还是无情离开,徐子流快要高潮,结果穴内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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