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平易近人,也更了解我,在你面前不必伪装出自己不喜欢的样子来。”
俞隐冬拧着眉:“那真话呢?”
阿慈:“我更喜欢于风眠。”
俞隐冬怔忡的看着阿慈许久,那眼神莫明的让阿慈心脏撕扯的疼了下,“俞隐冬,你怎么这个表情?”
俞隐冬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很遗憾,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
阿慈:“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俞隐冬起身道:“可你该明白,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
阿慈:“但是你和他一样别扭。”
俞隐冬苦笑:“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我知道你在打听我的事情,那你想不想亲口听我说?”
阿慈仰面躺着,看着满眼忧郁之色的他,轻轻点了下头。
俞隐冬喉结滚动了下,说道:“我是孤儿,魏家收养我的时候,我刚好满八岁。”
俞隐冬还记得,第一次进魏家的情景,奢繁的别墅,还有干净敞亮的大厅,干净的地毯一尘不染。
因为他的鞋子很脏,他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怕将那地毯给踩脏了。
没有人理会他,管家只是带着他站在了门口,他像个傻子等了一个多小时。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钢琴声,隐隐从别墅楼上传来,他听着钢琴曲入了迷,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个钢琴老师会来孤儿院做义工,他跟那个钢琴老师学过一阵子。
他喜欢钢琴,只是他知道,像他这样卑微的人,没有资格学弹钢琴。
直到管家又从楼上走了下来,吩咐道:“老爷叫你上去,有话要问你。”
“嗯,那个……我鞋子很脏。”俞隐冬埋着头,自卑的没敢看管家。
“以后你是魏家的养子,你就是半个小少爷,一张地毯而己,没什么好值得可惜的。”
俞隐冬这才跟着管家,踩过地毯上了楼去。
第一次看到魏老爷子,他十分紧张,听说那是一个老艺术家,一个国内十分著名的音乐家。
魏老爷子盯着俞隐冬满是鄙夷之色:“你怎么不把这个脏东西洗洗?就这样带上来,实在太糟糕了。”
管家脸色一阵青白:“因为没有准备他的衣服,不过他和少爷一般年纪,不知道……”
魏老爷子拧着眉:“去找找小鸣那些不穿的旧衣服,给他拿去洗洗穿上。”
“好的。”管家又匆匆将他带走,从一个箱里子翻出好些旧衣服,说是旧衣服,但是俞隐冬从来都没有穿过那样好的衣服。
管家将他推进了浴室,他不会用浴室里的东西,管家打开了冷水让他冲冲,那是十二月的深冬,他冻得直哆嗦,明明有热水,但是管家没有提醒他,也没有帮他开热水。
好在他身体很结实,马马虎虎的冲了冷水澡,再次被带到了魏老爷子面前。
魏老爷子看着他,这才点了点头:“身形与模样确实与我们小鸣长得有几分相似,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俞隐冬。”
“俞隐冬?”魏老爷子点了点头:“名字还不错,我听说你还会弹钢琴?”
俞隐冬:“会一点点。”
魏老爷子指了指一旁的钢琴,“你去弹首曲子听听。”
俞隐冬抽了口气,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钢琴前,揭开了琴盖,他很紧张,以至于弹错了好几个音节,那明明是一首最简单的曲子。
魏老爷子有些失望,摇了摇头:“并没有院长说得那么好,不过也没关系,以后可以慢慢学。最重要的是小鸣需要有一个人陪伴,你带他去见见小鸣吧。”
“是,老爷。”管家将俞隐冬带到了一个音乐室,看到了正背着对他弹钢琴的魏鸣,这首曲子,便是他站在门口等人时,听到的曲子。
“少爷。”
曲子戛然而止,魏鸣显得十分不耐烦的回头瞪了管家一眼,发现了一旁的俞隐冬,这才将视线落定在他身上。
魏鸣起身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俞隐冬面前怔忡的盯着他久久。
俞隐冬也这样看着他,只是觉得魏鸣看着他的神情,很平和,并没有他们眼底的那种鄙视与轻蔑,这让俞隐冬渐渐放松了下来。
魏鸣长得很漂亮,没错,确实是漂亮,他不明白魏老爷子怎么会觉得魏鸣跟自己长得像,明明他长得这么好看。
如果与他作比较,那他与他根本是云泥之别。
俞隐冬越过他视线落定在钢琴上,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伸手碰了碰他的钢琴。
管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见过新来的女佣用抹布擦过他的钢琴,他发狂的将那女佣的手给打断了。
可是魏鸣默然地看着俞隐冬,似乎是充许了他的行为。
见他没有责备自己,俞隐冬冲他微微一笑,坐到了钢琴前,弹了一首曲子。
这次他没有紧张,面对这个友善的新朋友,俞隐冬十分高兴。
突然魏鸣悄悄走了过来,提醒了句:“你弹错了两个音节。”
俞隐冬讶然,抬头看向魏鸣:“没有啊,老师就是这么弹的。”
魏鸣冷声道:“我说弹错了,那就是弹错了,如果你没弹错,那你老师弹的本身就是错的。”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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