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气氛。
午後稍歇,待到避过了正午时分最火辣的日头,司徒竟带著婴宁,去了桃花林。
等那片红豔豔的桃林映入眼帘,婴宁正窝在司徒怀里,身形瘦小,被司徒兜在臂弯之间,用大麾裹了,一看是一路上透过窗帘间隙偷窥了许久的桃林,毕竟孩子心性,惊讶和喜欢来不及掩饰,半张樱唇便惊喜地叫了一声。
司徒的坐骑,早已叫护卫牵了去,远远地跟著,低头蹭了蹭怀中小人的发顶,道:“婴宁喜欢桃花?”
“嗯,古人曾作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於归,宜其室家’,借灼灼桃花以作相思之句,所以这桃花,其实是寄情之物。”婴宁先是乖巧地点点头,然後滔滔而谈:“而且桃花华而又实,拿来酿桃花酒,煮桃花茶,蒸桃花糕,都是极美味的。”他这一说话,两双乌黑眼眸光彩熠熠,竟是司徒从未见过的动人之态。说得多了,觉得似乎自己太多嘴,突然住了口,有些不安地抬眼去瞧司徒。
幸好司徒没有恼怒地迹象,抱紧他揉了揉,笑道:“想不到小婴宁懂得还不少,还会念诗,呵呵。”
此前见过司徒种种笑,冷笑,笑而不乐,讥笑,笑里藏刀,可是第一次看到司徒这样似无奈似宠溺的笑,婴宁睁著眼,心底那股不真实感又涌了上来。
未及多想,司徒已经抱著他走到了一株桃花树下。
这棵树遥立在淮水之畔,枝繁叶茂,有大半的枝叶探出淮河,红花绿叶遥映在粼粼水波之上。他的枝干明显是这目光所及之处最大最粗的一棵桃树,盘虬的枝条,三人才能合抱的树桩,就连桃花也开得最美最豔。
云影之下,秀丽绝美的少年,白色素衣,背靠在树下,被环在男人和树干之间。
花瓣随风而落,有几瓣落在男孩发边,大概是因为过於暧昧的姿势和氛围,男孩仰首闭目,感到男人凑近了他,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在下一刻想起了什麽似地,又乖顺的站在那,紧张不安地微微蹙紧了眉。小动作不受控制地出现,婴宁微仰著头,轻轻咬了咬下唇,绯红的花瓣映著素丽的面容,司徒突然想起了一阙绝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婴宁质感绝佳的脸颊,粗陋之语脱口而出:“yín_dàng的小东西,又念著爷的宝贝了吧?”逗弄之心又起,凑到他耳边,轻轻往耳里吹了口气,果然见到眼前这幅敏感的身子不住战栗。司徒开始有些觉得,自己一时兴起带他来看桃花是对的,不然,怎麽能见到如此诱人的美景?
心头一动,司徒维持著原来的姿势,将婴宁禁锢在两臂之间,抬头望去,繁硕桃枝触手可及。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司徒仿佛受了什麽蛊惑,尚未明白自己想做什麽,手却已经伸出去,折下了一枝桃花。
婴宁被微风吹开的一头青丝如瀑,未加约束地披散在肩头。司徒伸手到他後颈,只一拢一握,便绾了三千青丝,桃枝只在一端并开著两朵粉色花朵,那光滑的一截桃枝被插入挽起的发丝间,固定住万千秀发。婴宁早已不知身在何间,只是愣愣地看著司徒的动作,直到头发被桃枝挽起,才後知後觉地伸手,摸了摸那被固定在发间的桃枝,复又抬头,依旧是那副丢了魂似的愣忡的表情。
司徒的动作太过温柔,也太过深情,和著这落英缤纷,实在宛如身在梦境。
更何况,束冠绾发,不应是夫妻举案齐眉间的亲密举动吗?就比如男子为女子画眉,若非两厢情悦,便无那份亲昵和闺中乐趣。
司徒做来随意寻常,可是在婴宁心里,却宛如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实在太过惊讶,惊讶得不能言语不能反应,只能呆呆地看著司徒。
其实不光是他猜想不透,便是司徒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次又一次,做出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
司徒盯著婴宁发间的那根桃枝,出了一小会儿神。
“桃花如此娇美,岂能辜负这良辰美景。”良久,司徒以指作钩,捏住婴宁圆润的下巴抬起。手伸到婴宁衣下,在婴宁发呆的片刻之内,衣衫尽碎,成了躺在花泥中的几块破布。
婴宁的走神被凉风吹醒了些,有些尴尬和害羞地将双手环於胸前,面色绯红:“爷,这、这是在外面……”
司徒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了,抓了两只小手在手心里,握在一起拉高,用一只手摁住,固定在头顶,空出来一只手捏住婴宁赛雪冰肌上的一点小巧突起。许是因为在室外,婴宁挣扎得有些厉害,小嘴扁扁的,很是委屈的样子,好像就快哭出来了。司徒不高兴地用力碾过乳珠,揪起来放在指间揉压,将那点红萸捏肿了才罢休。
伸手又去拽另一颗受了冷落的乳珠,婴宁的呜咽之声尖而细,而且实在害怕被路人撞破,羞耻之心仍在,因而委委屈屈地求饶:“爷饶了奴才吧,这、这里……”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司徒指甲锐利处在乳珠突出的位置上刮过,甚至掐进了那条难以分辨的小缝里。
婴宁前一刻还因为那点滴柔情而迷惑,後一刻就被司徒压在了桃花树下尽情猥亵,这样的变故,实在难以消化。
想起一路上司徒的宠爱,午间甜蜜的喂饭,以及方才旖旎的暧昧,然而转瞬之间,却又可以突然在光天化日下剥光他的衣服,司徒这人,实在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虽然觉得羞耻,但是被调教得敏感yín_dàng的身体还是脱离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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