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即便是清倌,也鲜少有人肯花那麽大的价钱买回家里去──至於十二岁见客之前的雏儿,未曾挂牌,隐於馆内,就更加没有被客人相中赎身的机会。
婴宁禁不住有些担心,司徒这样问,是不是嫌弃他身子脏了,後悔了不肯赎他,不过客人问话,按例还是要照实回答,只能嗫喏著回答:“奴、奴才十二岁开始见客,按规矩每天都会服侍两到三位客人。”
婴宁今年十三岁,也就是见客一年,那麽口仕过的客人,没有一千,也快接近八百了吧?
司徒明白欢馆里“见客”的惯行规矩,目的一是见习所学功课,一是学习待客之道,还有一项最重要的,是要男倌在服侍客人的过程中破除羞耻之心。可是一想到自己千金买回来的东西,用那张小嘴含过近千个男人的东西,心里还是像被人放了个蛆,说不出的厌恶。手指插进那滑腻的小口,两只手指夹住无处可逃的小舌,夹在指间揉搓玩弄。
婴宁只觉得这位王爷似乎对自己用嘴服侍过其它男人的事十分厌恶,眼神躲闪著半张樱口,也不敢砌词讨饶或是躲闪。突然舌上一痛,竟是司徒在不觉间用上了真力,在他舌上狠狠一掐。痛呼刚出口,就被男人一个阴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司徒卸了力道,复又在那片舌上摩挲了一阵,才抽出手指来。婴宁还没缓过神来呢,身子一轻,就叫他横抱了起来走出浴池。天旋地转之下下意识地环上男人的肩,刚一碰上,身体就被丢在了浴池边。水汽朦胧之中,男人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姿态,冷冷地看著他。
平日里师傅们也不是没教过如何讨恩客的欢心,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加魅惑诱人,但是对著司徒,婴宁隐隐觉得那些手段,没有一个能够派上用场。似乎……那人有点厌恶自己呢,是因为知道了自己见客一年玷污了身子吗?不敢多想,婴宁只觉得浑身一个哆嗦,慌忙跪好,小心翼翼地请示著:“奴才为爷擦身。”直到听到那人依旧淡漠的一声“嗯”,才爬起来拿了巾子给司徒擦干水渍。
之前那阵口仕,婴宁就把司徒的火彻底点了起来,此刻胯下那根东西还颤巍巍地翘著,狰狞的红黑之物上青筋遍布,煞是吓人。婴宁擦到胯下的时候只匆匆瞥了一眼挺立的巨物,吓著了一样愣住。没等他回过神,男人已经将他一把抱起,扔上了暖床。
挣扎了两下,有人在他耳边轻哄:“乖,给爷看看身子。”声音一反先前的阴沈,反而透著几分温柔的意味。
婴宁随即放软了身子摊开四肢,司徒压上去,松开他腰间的衣带。本来就是为侍寝准备的青衫,好解得很,然而司徒还是很细心地,一点点地将底下的身体剥光。感觉到身下的人儿随著肌肤的逐渐暴露身体越发僵硬紧绷,紧张得那排浓密的羽睫一扇一扇。那双眼睛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楚楚可怜,叫司徒几乎忍不住想将他搂进怀里细声安慰。
青衫落地,婴宁终於一丝不挂,脚趾不安地躬起,凝脂般的肌肤上渐渐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司徒的手指一路往下,掠过颈窝,胸口,小腹,每过一处,就说一声:“小东西,不用害羞,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爷的,精致、漂亮,爷很喜欢。”细细研磨他的身体,手指在他胸前,捏住红色的乳珠,流连至下腹,手掌覆上他精致的青芽,将两个囊袋握在手心里揉搓,而後忘情地抚摸著大腿内侧紧紧吸住自己手掌的细嫩肌肤。爱不释手。敏感的身子战栗不停,连带腿间稚嫩的青芽也悄悄抬头。
呼吸渐重,司徒在婴宁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吩咐道:“自己把腿抬起来,让爷看看婴宁的小菊花。”语气里的戏谑和恶劣,和陵韶音如出一辙。
婴宁此刻已然情动,听话地分开双腿自行向上弯折,小腿几乎贴到脑袋两侧,露出底下那朵娇羞的小花给司徒观赏。
司徒伸手敲击蕊心,引来那朵娇花的强烈的收缩,一张一合之间,竟像是要将自己的手指吸入内里。调笑声脱口而出:“小东西忍不住了,想要爷了?”羞得婴宁面色泛红,像是刚被蒸熟的小虾。“先别急,还得准备准备。”又在两瓣腻臀上拍了两下,司徒的手摸至床头,摸出一枝一端被磨圆的金钗,还有一个小瓷瓶。
婴宁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做什麽用的,不待司徒再依次吩咐,便接了过来。
──娼馆里调教过的孩子就这点好,不用自己交待得太明白。
下身颤巍巍地一根青芽翘在空中,已经半硬,所以婴宁只是捋了两下,手指便来到顶端,拨开铃口的嫩肉露出细小的洞口,在司徒的视线下把金钗磨圆的一头一点点地插进身体里。金钗的长度并不是很长,只有玉芽的三分之二,等到钗子全部进去,顶端一颗豆大的珍珠正好堵住铃口,而婴宁也出了一身汗。
司徒看著有趣,伸手去捏柱身,借著挺立的小肉柱去摸里头那根钗子,婴宁哪受得了这个玩弄,打开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
逗弄够了,司徒安抚似的抚摸著挂在两侧的小囊袋,道:“难受吗?忍著点,爷喜欢入了钗的芽儿。”这是以前玩弄男宠的时候,一贯的习惯,封了伺宠的前茎,免得控制不住射出来弄脏了他的床。
婴宁随後又默默地打开瓷瓶,倒了点润滑的精油在手心里,均匀地涂抹在男人肿胀的yīn_jīng上。
这个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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