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害怕。
不顾他无声地哀求和抗拒,司徒就著侧身躺著的姿势,从後面拉起男孩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爷就要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爷再给你的小花浇灌一次。”
男人的东西还是推进了他的ròu_dòng里,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受伤的内壁被重新撕开,疼痛加倍而来。婴宁丝毫没有拒绝的立场,只能喘息著试图放松自己,夹紧後臀,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司徒握紧他纤细的脚踝,从身後偎著他,先是这样耸动了一阵,後来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便就著肉刃插在男孩体内的姿势,压住男孩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可怜的肉穴一丝遮挡也无,就被司徒插了个欢畅。
婴宁腹内翻江倒海一般,如第一次一般,男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他的肉穴,每次插进来,他都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实在进得太深了,下唇被咬出了血,脚背也缩起、松开了好几回,但是身下进出的硬物却像永不疲累一样顶著他。
被仰躺著拉高一条腿插入,被绑缚起双手吊在床顶坐在男人的巨物上,被翻过身来压低上身翘起臀部接受身後大力的顶入……婴宁像个被玩坏的木偶,翻来覆去地换著姿势和体位,不变的只是深入体内的阳物。
婴宁觉得,自己像落入猎人陷阱的猎物,被反复折腾,却无力逃脱。
整整一夜,婴宁轻声抽泣到嗓子也哑了。开始时不敢过分出声或是求饶,但是到後来,当第七次被插入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含了男人的东西整夜,後穴已经被捅松扎烂,稍微碰一下都疼得难受,何况没有人性的chōu_chā?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世界只剩下身後那点,被插入,抽出,永无止境。
“啊~~啊!!!不行,轻点,求爷……痛,好痛!!不要了,停下来,不要!”身前被入了钗的地方磨蹭著底下的暖床,深入的钗茎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著幼小的嫩芽。婴宁的身体,已经被逼至极限,在整夜持续不断地贯穿中首次爆发,尖叫著求饶痛哭:“求、爷。饶了奴才,穴要烂掉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没有什麽威胁性的挣扎和推拒,男人的东西打夯似的持续挺进。骑在他身上的人不像地上人,倒似地狱阎罗。听耳不闻,司徒加大力掐紧了婴宁的腰,没有尽头的不间断的穿刺,像怀著某种恨意,挺入深处,狠狠地捅进穴内发泄yù_wàng。
感受到热液又一次洒进身体深处,婴宁已经合不拢双腿,瘫软在床榻上。
头发被揪住,握在男人的手里,婴宁甚至不及细细体味,就被无情地从床上拖下来重重摔倒地上,身体摔在地上像摔碎了全身的骨骼,寒意透过光裸的肌肤瞬间遍满全身。然而再痛再冷,也比不上男人此刻的眼神,阴冷的、不屑和厌恶,高高在上的模样,像看著什麽肮脏的东西。有守卫听令进来,目不斜视,完全当赤裸裸倒在地上的他不存在。
司徒站在他面前,拎起他的下巴左右看看,冷得他透心彻骨的话就这麽说出来:“受不了那麽久的话,就多练习练习吧。”
好像一夜的温存,温柔的调笑全不存在。
寻欢-第二章赏菊宴
望江楼,陵韶音的院邸内。
此刻“寻欢”的主人正喝著千金一两的清茶,看对面沈著一张脸的男人,撇了撇嘴,真是无趣呢,老是板著那麽张脸。一杯饮尽,陵韶音开口:“我说司徒,一夜春宵,滋味如何?我可没有夸口,婴宁是我馆里百年难得的新菊。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多少钱都不卖的。”
司徒眉头一挑,不冷不热地回了句:“论姿色,也就是一般。”
婴宁美则美矣,但是放在美人辈出的欢馆和阅人无数的司徒王爷眼里,那份姿容确实只属寻常。
陵韶音颇为不屑:“那是你不识货,王爷见过的美人众多,婴宁长得是不出众,但是胜在身子销魂。”捧著茶盏砸吧了两口,顿了一顿,故作神秘状,“更难得的是,婴宁有一朵珍贵的天香脔菊。这可是万千人都难遇到一个的极品,经历十年悉心雕琢方成,可是多少张漂亮的脸蛋也换不到的。”
司徒皱眉:“天香脔菊?”
陵韶音摆出一副“就知道你不懂”的样子,凑近了说道:“你难道没觉得,昨儿前所未有地失控?入了穴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宛若活物一样吸附缠绕,而且不同於其他男倌,穴内会自行分泌淫液?欢好之时没有觉得欢畅无比还有一股幽香四溢?还有,就你那个宝贝的尺寸还有你那不要命的吃法,婴宁是不是无大损伤?”一口气说我,嘿嘿笑了两声,似是自言自语,“你还不知道自个得了什麽宝贝吧,你千两黄金从我这里买走的,可是馆子里最大的一棵摇钱树。”
被这麽一说,司徒才觉得,昨儿自己的确失控得厉害,开始时只是被那人的手碰了两下,就急色得跟什麽似的,自己勉强克制了许久才不至於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出丑。本来以为是自己用的药物的作用,也没多想。还有後来破菊入穴的时候,那柔韧的花壁,每次闯入时密密缠绕肉柱的销魂蚀骨,以及巨物闯入时只浅浅撕开两三条花蕊,之前想是欢馆里培育调教的身子,也当做那是他们学习的服侍客人的手段,虽然舒服,却也不甚在意。至於幽香什麽的,闻是闻到了,但是只当是助兴的香料,自然也未曾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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