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挖苦道:“也就你的馆子,才会用这种酸得要命的名字。”
“老子这是担心你,你想玩得尽兴点,给那只穴用点药也就是了,何苦折腾自己的身子?”陵韶音语气间破天荒带了点诘责和怒气。
也是刚刚听属下禀告,才知道司徒竟然背著自己跟馆里要了这两种助兴的媚药。“梦嗜”也就算了,给婴宁用用让他保持清醒,不至於在欢好时受不住晕过去败兴,就算他自己临幸倌人也是偶尔用之;但是“嫣好”却是欢馆给那些上了年纪或是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助兴的药物,目的是延长pēn_shè的时间和勃起的硬度及次数,虽然是特制,多少还是伤身。司徒年轻力壮,仅为了享受婴宁的身体却用此媚药自伤己身,也难怪陵韶音此刻如此气急败坏。
司徒知道他的好意,但是也不欲承认不妥,便敛了声音,不再讲话。
此刻乐声渐起,正是楼下正厅的好戏已然拉开序幕。
“寻欢”里的男倌个个是极品中的极品,然而再好的娇人儿,品久了毕竟也腻味。每年新一批红倌挂牌接客的这天,总有许多常客汇聚在这里,一睹新菊风采。
不过片刻,嫋嫋琴音渐渐如有形一般传开,中央的高台上,缓缓踏上一位红衣覆纱的美人。
倏然间,楼上楼下一片寂静,诸人死死盯著台上的男子,被那曼妙的身姿,纤挪细舞的步子摄了心神。美人行至高台正中,背对著诸人,身子像是化成了一团棉一滩水,一寸一寸,动作极慢,充满了诱惑和勾引的意味,却又不失优雅风姿,终於俯落下去,静静趴俯在台上,火红缀丝的衣摆散开,铺散於地,凭空开出一朵妖异的红莲。
──这个姿势,俯下身後,自然就将包裹著一层薄纱的翘臀暴露在了众人眼前,有些人已经明显喘起了粗气,涨红了脸。
这情,这景,这心思,果然是下足了功夫,看头十足,就连司徒都觉得有几分惊为天人。
有嬷嬷的声音琅琅传开:“宁字一号菊,千宁,善舞技……”
二楼雅间里,陵韶音观赏之余还不忘卖弄品评一番:“婴宁这朵菊,是欢馆百年也难出的极品花穴,自然算是宁字辈的翘楚。至於这个千宁,後面品起来是何滋味我是不知道,但是那脸那身段,也是无人能出其右的绝色佳人。整天说你王府里有这样那样的美人,也该让你见识见识什麽叫井底之蛙。”言语间竟还透著几分得意。
司徒不去理他,只听得楼下念完介绍的嬷嬷吩咐一声:“开始吧。”
美人儿含笑缓缓起身,犹自回身望了众人一眼,露出的一双明眸里似含羞带怯,手上却不停,解开蔽体的红衣,动作轻缓舒展,宛如舞蹈一般。离得近的一些看官,竟有受不住看愣了出了鼻血的。司徒和陵韶音看得真切,千宁红衣里面的是一层极薄的红帩,影影绰绰便能窥见底下光裸的身躯,却妙在不能得窥全貌。琴音流泻,动人婉转,台上的美人也舒展四肢翩翩起舞。赤裸的身体仅裹著那层透明的红帩,实际上是遮不住什麽的,再这麽一舞,无尽春光时隐时现,甚至能看见下面那处多褶鲜嫩的粉菊,羞涩地一缩一缩。
这样还不算,千宁舞毕跪地,有精壮的男子预先站到台中。美人儿笑著含住男人的分身,享受似的吸舔,还要注意著摆好角度,让众人亲眼见证他口仕的功夫。在如此富含技巧的服侍下,男人的yù_wàng得到了充分满足,极是享受地挺胯进出樱口,临喷发时抽出火热的巨大,射了美人满脸的白液。千宁就这样含著媚笑环视众人,美丽绝伦般的容颜上挂著象征污秽和情欲的淫液,像极了一个堕落凡间的仙子。
心中一动,司徒不知道为什麽,就想到了昨夜被他压在身下进出的人,即便情动之时,眼角眉间也是那份隐忍、娇羞、处子般纯净的容颜。
千宁被人抬下,裹了缎子抬到各间厢房领赏,而他这朵菊的chū_yè竞标也算正式开始。
“请众位贵客赏评樱唇吐珠之趣~~”
嬷嬷喊完,又有一人,被裸身抬上了高台,小腿紧贴著大腿缚紧,两只手腕又分别和两只脚踝绑做一处。腰部抬高,翘臀高高挺起,臀间那朵曼妙的菊花绽开在臀缝之间。
嬷嬷拿了特制的肛鞭,握在手里扯了扯,凌空一挥,破空之声清脆如乐声。
观赏之人还不知这是何花样,就见那被绑缚之人几不可察地缩了缩,而嬷嬷的鞭子,已经调整至最佳角度,一鞭落下,鞭稍分毫不差地打在紧缩的菊门之上。夹杂著痛呼和欢愉的呻吟自美人口中流泻而出,如一剂催情烈药,使得室内温度在恍然不觉中飙升不少。
嬷嬷毫不留情,一鞭接一鞭地落下,每鞭都恰到好处地击在穴口的肛唇上,不浪费一点力道。呻吟之声渐渐趋於高亢和痛苦,而那朵娇羞的粉菊已经被抽出红肿的一圈肛肉,肿起一圈环於穴口的位置,恰如一张樱樱小嘴轻抿,正是无边美景。呻吟渐渐转为呜咽,细细轻轻地撩人心弦。确认将肛唇彻底抽打了出来,嬷嬷终是放下那条可怖的鞭子,不带任何感情地吐出两个字:“吐珠。”
娇滴滴的gāng_mén刚刚受了那阵鞭笞,此刻要他蠕动穴口肠肉做出“吐珠”的表演,不啻於又是一场酷刑。可是毕竟为了今天训练过多次,西宁忍著肛口火辣辣地胀痛和针刺般的疼,穴口挤压蠕动,做著排泄似的努力。只见那朵美菊向内一缩,娇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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