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旁边,平静道:“晚上好。”
苏澄:“……”
李宪泽身上传来的烟味让苏澄有些不舒服,唐榕是从来不抽烟的——不过要是他抽,估计就是李宪泽现在这副样子。
李宪泽最后把烟扔了,苦笑道:“对不起啊,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没事。”苏澄道,“我不介意。”
李宪泽转身靠在路边栏杆上,若有所思道:“我知道,被你看见倒无所谓。”
苏澄顿了顿:“为什么?”
李宪泽看着他,微微挑眉道:“怎么说呢……我在酒吧墙上看到你的照片了,应该是前年周年店庆的时候被拍的。”
苏澄无话可说,既然李宪泽连周年店庆都知道,那他应该也是常客了。
李宪泽笑道:“所以你的副驾驶是你男友而不是女友在坐吗?”
苏澄默认,转而答道:“我先回去了。”
李宪泽:“嗯,再见。”
苏澄回到家,唐榕还没有回来,空荡荡的走廊让他心生恐惧。自己手术过后,唐榕就把家里的不仅仅是啤酒,还有其他所有饮料都扔了。
苏澄只好烧了一壶水来喝,他拿着水杯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希望手机能够突然响起来,然后听到那个声音。
苏澄回到卧室,深吸口气仰面往床上一躺。他翻了个身,手轻轻搭在唐榕的枕头上。苏澄将头往他枕头里一埋,安静地闭着眼睛,随后,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苏澄上下撸动自己的yīn_jīng,呼出的热气全洒在唐榕的枕头上。苏澄蜷起身体,低低地喘着气,眼睛朦胧地看着卧室的灯。
苏澄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自从上次之后他就好像有些食髓知味了,总是想去再次尝试,再次去体会那样刺激的感觉,怎么索求都好像不够。
苏澄自慰的动作并不快,好像在体会这种高昂又褪去的感觉。
就在这时,苏澄听见家门来了,一串熟悉的脚步声朝着这边来。唐榕的声音由远及近:“苏澄,我回来了,你在吗?”
唐榕回来的时间比平时早一点,苏澄知道自己也许该停下了,自己一个人抱着他的枕头打飞机这样的事还是太无地自容。
可是苏澄没法停下来,一边听着唐榕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一边抚慰自己,这种感觉几乎是兴奋刺激得有些过分了。
唐榕走到门口,推开门:“你干什么呢……”
苏澄射了,手上和枕头上都溅上了jīng_yè,他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神情飘飘忽忽的。唐榕停在床边,抓过自己的枕头,看见苏澄,一愣。
苏澄看着唐榕,渐渐平复下来,但也一句话也没说。
唐榕:“……你这是干什么?”
苏澄又抢过唐榕的枕头,翻身抱住:“就是突然想做了。”
“我今晚还怎么睡?”
“换个枕套就行了。”
唐榕躺下,一下伸手抱住他,笑道:“这种事这么大大方方被我看到?”
苏澄转身抱住唐榕,吻他,唐榕早就被他撩拨起来了,脱了他的衣服,紧紧地拥抱着他。
也许是考虑到苏澄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唐榕的动作挺温柔的,两人一直纠纠缠缠到很晚才睡。
睡觉时苏澄让唐榕换个枕套他不换,非要和苏澄挤在同一个枕头上,紧紧地贴着他睡。三月份的天气还比较冷,苏澄却觉得满头大汗。
今天的天气并不太好,一直要下雨的模样却始终没有下。在这种阴天里人就容易胡思乱想,苏澄的思绪都好像沾了潮气,变得有些迟钝起来。
事到如今,苏澄也不能保证让唐榕调职是否是正确的决定。如果这真的完全正确的话,那他为什么会一直觉得不安?
如果苏澄的不安不来自于这件事,那它又究竟来自哪里?
第32章暴雨
唐榕找时间去医院做了个复查,结果挺正常的,头痛也许只是因为感冒。但医生还是嘱咐唐榕要注意,后遗症什么的都有可能。
苏澄的生日是四月份,已经快到了。去年苏澄的生日据唐榕所知并没有留下美好的回忆,所以今年唐榕打算不说要给个特别大的惊喜,但至少要有意义。
其中一个礼物唐榕也早就想好了,那就是那只保留了快整整一年的手表。虽然只是一块很普通的手表,但是它却仿佛一种心照不宣的缔结,唐榕把它给了苏澄,他今生也再不会为第二个男人买第二块手表。
新工作唐榕适应得不错,节奏也慢慢步入正轨,他想等他和苏澄再攒钱攒个一两年,就可以换个大一点的房子,说不定还能养只猫或者狗。
这也许就是他比较理想的生活了,两个人过着偶尔吵架但默契十足的和平日子,隔三差五看望一下父母和朋友,没有有钱人那么奢侈但也比一般人挣得多,挣多少花多少。
最近连着一个多星期都是阴天,唐榕希望苏澄生日那天天公可以做做美放晴。
自己的生日苏澄肯定是想单独和唐榕过的,但公司那边他也要表达个人情,于是在前一天中午便请了公司的人吃饭。
李宪泽送了苏澄一条领带,看到苏澄收下领带的表情还算正常,他松了口气笑道:“你不嫌丑就好,这方面我真的是直男审美……虽然不是。”
苏澄:“挺好看的,谢谢。”
李宪泽看着把嘴角扬到礼貌性高度的苏澄,心里若有所思。
主食前上了一碗开胃汤,为了不让汤的热气让眼镜起雾,李宪泽把眼镜摘了。苏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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