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含住他分身的前端,卷起舌头力道适中的吸吮著,等到他完全硬起,便张大嘴把他的整根吸进喉咙里,一进一出的摇晃著头部,同时双手揉搓著他的双球。
安以忱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分身与柔软湿热的口腔黏膜磨擦著,传来深入骨髓的麻稣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致大脑,他蜷缩起身体,用腿夹住唐砚的头,自动的磨蹭著,撞击著。
分身猛的一下探进唐砚喉咙最深处,让他一时气短,脸色也涨得通红,好再安以忱很快又退了出去,然而还不等他喘息,炽热的感觉又堵住他的喉管。
安以忱已经变被动为主动,开始驾御唐砚了。
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下,快感也逐渐升级,一阵痉挛後,安以忱嘶吼著pēn_shè出jīng_yè,却也因太过激动,夹著唐砚头部的双腿抽搐般伸直,猛的踢到唐砚的肩膀,将他踹开。
安以忱喘息著慢慢支撑起身体,看到唐砚四脚朝天的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看著自己,平时犀利的眼眸变得湿润,微启的嘴边还挂著他斑斑jīng_yè,此时的他看起来,迷惘中带著些许委屈。
时间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唐砚又变回了那个在烟气弥漫的警察局,在长木倚上,偏著头,红著脸,用满是信任和感激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少年……
这样的唐砚又一次刺激了安以忱,他鬼使神差的再度扑了过去,疯狂的亲吻著他,贪婪的汲取他口中的滋味。
31
吻如雨点一样落在唐砚的脸上,密密麻麻且轻柔,让他沈醉不可自拔。
他抚摩著安以忱的颈项、肩膀、胸膛、脊背……陶醉於手心的感觉,他原本想让安以忱继续迷乱,却未料到想真正痴狂的人是自己。
安以忱的唇舌沿著唐砚的脖子下滑,动作是与之前狂暴啃咬截然不同的温柔。
他先是用舌尖细细描绘唐砚的锁骨线条,充分舔湿後又转移到他胸前,裹著他褐红色的突起反复地吮吻,执拗而没有太多挑逗动作的爱抚,却给唐砚带来了如被电击般的快感,原本就已抬头分身肿胀得要冲破裤子。
结束了对胸膛磨人心扉的爱抚,安以忱的嘴唇滑到他结实但不夸张的腹肌上。忙於生计的唐砚没有时间也没有金钱像安以忱那样,花费大把精力在健身房,他强壮的体魄是长年累月的劳动锻炼出的,优美的线条充满了生机与弹力。
安以忱的手来到唐砚的皮带上,迅速的解开,将他的裤子扯了下去,同时舌头探进他的肚脐中打转,此时的两个人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的面对面,紧紧纠缠在一起。
“啊……以忱……”唐砚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种从透彻肌肤直传达到心灵的快感,使他从脊背到腰际到双腿都为之一颤,他深情的唤著心爱的人的名字,双手抓住他在自己下身缓缓移动的头颅。
头发被抓住的痛感让安以忱不满的皱起眉,他从裤子上抽出皮带,起身抓住唐砚的手,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唐砚迷惑的看著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又将目光调到安以忱带著任性神色的脸上,痴痴的笑了。
他真是醉了,醉到在自己面前恣意的露出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任性而妄为。
其实安以忱绑人的技巧真的不高明,唐砚随便挣脱两下就能解开,但是他不愿打破他的节奏,於是他完全放松了身体,任安以忱在他的身上进行著自己的专署开发。
唐砚悉听尊便的态度让安以忱的自尊心有些受损,他心急的抬起唐砚强健的双腿,猛的折到他的胸口,想要证明自己对他的征服。
“好痛……”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根本没有柔软度可言的唐砚感觉腰都快断了,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然而处於狂乱状态的安以忱对唐砚的呼痛完全不为所动,他扶著自己已经坚挺的性具就要往身下人的密穴冲,猛得撞进从未经过情事的後穴,疼得让唐砚发出惨叫。
“啊──”唐砚几乎咬断一口钢牙,在以往和别人的xìng_ài中,他都是处於绝对的主动地位,但通过性伴侣的反应他也知道,初次进入会有一些不适,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不适竟严重到如剜肉一般。
这声惨叫也让安以忱浑身一颤,他连忙从唐砚的身体退出,惊讶的目光里有著从未散去的浓浓yù_wàng。
“妈的──”唐砚低声咒骂著,勉强坐了起来,挣开束缚,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然後抬腿反跨到他身上。
意外的被压到下面,安以忱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使得唐砚不得不按住他,大吼:“放心吧,我让你上──”
唐砚喝了几口酒,希望能麻醉自己的神经,然而他却反觉自己越来越清醒,看著眼前的局面,他不由得自嘲道:“让你上,我还要主动服务,我真是走火入魔了──”
此时欲火难耐的安以忱实在等不下去,他抓住唐砚的腰,使劲往下按,同时挺著下身,想从新进入。
“等一下……”豁出去般,唐砚把其余的酒,顺著自己的臀缝倒了下去,然後抓住安以忱的手,往自己的体内送。
安以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甩开他的手,独自找到被酒洇湿的穴口,两根手指迅速潜入,不停的搅动著,感觉到内壁放松下来,便抽回手指,抓住他的腰骨,没有任何预警的猛得将分身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痛……”一口气被贯穿到最深处,唐砚发出不成调的哀号,再次嵌入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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