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看着已经再次黑了的天色,洗了手之后抱着那团小东西回到了房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再次回过神来的狐狸,“还来?”
小狐狸低下头去将头凑到男人身下去,景池见状赶忙帮他抱回来,“干什么,老实点!”
然后一手挠对方的下巴,一手捻着白狐狸的耳朵尖,哄他:“狐教授,再不结束的话,你下次的发作期怕是要自己一个人过了。”
小狐狸可怜的“吱吱”叫着,一边眯着眼享受他的抚摸,一边颤着身子任由毛发尽数炸开,抖个不停。
景池又帮他一次之后,是真的有点累了,他进洗手间又洗了一次手,然后一边揉着胳膊一边走出来,望着那只趴在床上失神的白狐狸,“行了吗?”
他默默往卧室门口走,只等对方说一个不行,就立马拎着自己的衣服抱头鼠窜,床上的狐狸像是瞧出他的意思来,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瞧他,然后“吱吱”两声,双眸含水软软望过去,累的也没有力气再说别的。
景池看着他那副样子,心中竟升起点点自责来,他皱着眉松开门把手,“行吧,送佛送到西,最多就再来三次,再不行我真的撑不住了。”
他是真的有点怕,走过去抱起小家伙,然后看着瞬间精神起来的小家伙,什么泪眼汪汪、什么有气无力全都没了,对方眼冒绿光的盯着他,直接冲着某处不可描述钻了过去,丝毫不受男人的阻止和拦截。
身子灵活的不成样子。
靠。
景池就服气自己了。
信什么不好,竟然会信一直狡猾的狐狸!
妈个鸡。
想骂人。
但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拎着狐狸毛皮的手一僵,然后将脸别向一旁,控制自己不去瞧那副荒乱的情景,咬着牙扔下澎湃和汹涌,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但是——真他妈的爽。
操。
景池就不明白了,怎么能这么爽
男人本欲将狐狸拎开的手静止了好一会儿,然后控制不住地将大掌按在对方脊背上,一下一下地帮白狐狸顺着毛。
半晌,轻哼一声,夸赞他:“乖。”
……
男主发作期过去的时候,已经半夜一两点了。
景池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破抹布了,皱皱巴巴地被人随便一丢,干巴巴、皱皱的,一点生机都没剩下,被那只狐狸精吸食的一干二净。
而狐狸精则在吃饱之后在男人唇角亲了一下,然后餍足地舔了舔唇面,进了浴室,关门之前却还扒着门框要求他,“一起吧”
景池缓缓转动自己的眼珠,将已经无法聚焦的视线缓缓移动到门口的方向,默默望着那边,无声哽咽。
当初明明有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却没有珍惜,如果能够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拿着衣服就跑,绝不会上这只狐狸精的当。
狐清看出他的意思,不开心地“哼”了一声,怕男人下次真的不会再来了,哄他:“人家去给你烧菜还不行吗,讨厌。”
景池听见这个,才觉得自己仿佛是有了一点盼头,晦暗的生活中悄悄投射进来一缕光,很美,很好看。
是向往和希望啊!
他这才肯理那只骗人的狐狸了,懒懒“嗯”了一声,皱着眉催他:“快点,不然真要饿成人干了。”
扒着门框的狐狸赶忙应了一声:“知道了,马上,小可怜”
“……”床上的男人感知到对方视线和话语间富含的同情和怜悯,感觉头上一只乌鸦缓缓飞过,他顿时觉得自己很不好了。
小可怜……
呸!
他特么明明是东郭先生。
是吕洞宾。
是感动中国十大人物。
是……一条梅干菜一般的抹布。
……
就在这么等了两分钟,带着一会儿就能吃上热腾腾饭菜的希望和慰藉,谁知道狐狸精出来之后竟然拢着浴巾对他道:“你、你自己去做饭吧。”
景池闻言立马看向那个人,一脸冷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狐清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严肃的一问,立马更加心虚了,他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但还是别开眼睛看向一旁,然后纠缠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我、那个……就,你自己去做饭吧。”
感受着床上男人瞬间升腾起的冷气,以及投过来吃人一般的目光,公狐狸吓得立即腿软,小心脏怕的不行不行的,却还是梗着脖子道:“你要是不去就说明你不够爱我,我们就分手吧……”
操。
这傻逼玩意儿。
他都这种情况了,还让他去做饭来证明爱不爱,感情他这两天的体力劳动都是白费力气了?
景池是真服气了,他哪里是东郭先生和吕洞宾,他分明是个脑残,竟然会对这种家伙心软,呵。
男人下了床,在那只公狐狸心虚偷窥的目光中直直走出客厅,然后拿起自己扔了一地的衣服,麻溜儿给自己套上就大步往门外走。
狐清一看他要走,立马撒丫子过去抱住他,也不管什么论坛不论坛、帖子不帖子了,“不能走,呜呜呜……”
景池没有力气跟他挣扎和解释,只是瞥他:“松手。”
狐清用力摇头,抱着他不撒手:“虽然你这么渣、就算你不爱我,我还是不想让你走呜呜呜呜……”
男人瞬间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狐狸对自己贴的标签是哪来的。
简直莫名其妙。
而且哭得他心烦。
景池冷笑一声,眉眼清冷一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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