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也是要命了,段文昕大叫,“不要笑了!”
“摸也不行,亲也不行,笑也不行,看来我只能操了?”崔鸣压低身子,在段文昕耳边低声说道。
崔鸣从来都是一脸正经不近人情,荤段子都会厌恶的样子,段文昕第一次听他说“操”这么下流的字眼,一时一股热气从他的脚底直窜头顶,他别过脸,不看崔鸣,“快点……明天还要早起呢。”
“你男人快不了。”崔鸣说着,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覆在段文昕的两腿之间,“你也有感觉了。”
晨勃都少有,吃腰子只流鼻血的段文昕,在崔鸣反复撩拨下,终于招架不住了。
“快点!早死早超生!”段文昕在床上躺成大字,催促崔鸣。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崔鸣哭笑不得,然后他下一个大胆的举动,彻底让段文昕呆住了,他俯下身,掰开段文昕的裤子,吻了吻他的下面。刚刚洗完澡,那里还留着香香的气息。
明明是自己主动的段文昕现在羞耻得快哭了,他看的同人文里明明受只要叫几声再痛一下就结束了,但为什么他浑身却像过电一样不可自控,陌生又强烈的感觉充盈着他的身体,让他惶恐又慌乱。他不是没有自慰过,但自慰和那里被人亲完全不一样!
“你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啊。”段文昕带着哭腔说,捂住自己的下体不让崔鸣亲。
“为什么不让我亲?”暴躁冷面狂拉长尾音,如同在撒娇,“让我亲嘛。”他居然真的撒娇了。
“你……你……就不能……单刀直入吗?”段文昕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
崔鸣彻底笑开了,他搂着段文昕让自己的胸膛裹着对方的身体,手却准确地握住段文昕的下面替他抚慰起来,握住段文昕那里的感觉非常奇妙,让他爱不释手。
段文昕软软地靠着崔鸣的肩膀,感到下巴的胡渣偶尔扎到自己的脸,又瘙痒又舒服,而充血的下体则被崔鸣的手指照顾得妥妥帖帖。崔鸣的岁数果然不是白长的,段文昕想,手活比他自己好多了。
看着段文昕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做苦力的崔鸣忍不住低下头,吻住段文昕的唇。两人吐息交缠,心跳同步,本就燥热的夜一时满是暧昧的气息。
亲吻的间隙,段文昕终于找到说话的间隙,他感到对方炙热坚硬的男物强硬地抵在自己的臀间,不由问道:“你要操我吗?”
“不要这么浪。”使劲憋着的崔鸣用力顶了顶胯,吻住段文昕的鬓角。他拉开段文昕的内裤边缘,滚烫的阳物毫不留情地从衣料缝隙中插入,刚好被丰润的臀肉夹住。这种感觉简直要命……崔鸣定了定神,肉刃慢慢在段文昕的臀缝间摩擦起来。
被前后夹击的段文昕手脚无力地任由崔鸣摆弄。
太sè_qíng了……被快感的浪潮打晕的段文昕缩成一团,整个身体泛出好看的粉红色,他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声音,立马被崔鸣的吻吞没。
“宿舍隔音不好。”崔鸣一边吻他,一边解释。他自己也在勉强忍耐,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对这件事如此着迷,和心爱的人做爱做的事,确实非常美妙。
段文昕眼眶湿润,偏头以不舒服地姿势固执地盯着崔鸣,他觉得自己的脑中正在经历原子弹爆炸,而他的灵魂都因为这剧烈的震荡而颤栗,他觉得自己要shè_jīng了。
崔鸣也意识到了,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射出来,我用手接着,不会弄脏床单。”
段文昕被他弄得面红耳赤,不一会儿就射在了他手上。
崔鸣得瑟地向段文昕展示手上的痕迹,段文昕看他得意的表情,翻了个身,面朝崔鸣,搂住他的脖子,突兀地说,“爸爸,操我!”他说完又觉得羞耻,立马又背过身去。
爸爸?崔鸣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把段文昕的脸掰过来,“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同人文里你很喜欢我叫你爸爸啊……”段文昕无辜地说。
同人文里都写了什么鬼啊!崔鸣捏住他的脸,凑近他,“我不喜欢,要叫老公。”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段文昕的目光一躲。崔鸣情不自禁笑起来,低头吻他的脖子,“叫我呀,宝贝。”
这人现在怎么总是撒娇了!段文昕心脏猛地一跳,他抬眼直视崔鸣,“其实,我五年前就认识你了。”
崔鸣动作一滞,他和段文昕并非同乡,五年前他还在家乡读初中,两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五年前你在a市少年宫和一个人比赛下棋,把他杀得一子不剩。”段文昕说。
崔鸣立马回想起了这件事,初中暑假时,他在a市表弟家玩,帮表弟教训了他们围棋兴趣班里一个趾高气昂的小恶霸,因为把对方的子吃得一个不剩,表弟现在还常取笑输棋之后嚎啕大哭的敌人。然而崔鸣记得那个人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小胖子。
“难道那人是你?”崔鸣问道,这种命运的感觉,“你瘦了好多。”
“我是围观群众!”段文昕猛地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老公,你从那个时候就好帅了。”他说着,伸手准确地握住崔鸣的下面,因为太大太烫,差点反射性地松开手,“老公,你快射呀。”
老公……崔鸣一怔,脑中炸开团团艳霞,弟弟再也坚持不住。
糟糕,床单还是弄脏了。
段文昕趴在床上享受着贤者时间,而崔鸣则垂着下面的一大团,拿着纸巾擦拭段文昕粘粘糊糊的股间和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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