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不至于啊,他能糊涂成这样么?
他在路上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甚至生出了一个想法:回去问问那院子的老鸨,可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于是祁明心当真就回到了那醉风楼前,望着空荡的大厅,脑子里也是百转千回,他该怎么和老鸨说呢?
“昨日是否有姑娘进了我的房间?”
老鸨答曰:“你哪位?”
祁明心卒。
“不知昨日是哪位姑娘与我共度良宵,今日还想约那位姑娘秉烛夜谈。”
老鸨答曰:“我们醉风楼姑娘甚多,不知公子是否还记得她的长相?”
祁明心卒。
……
这都什么事呦~他搓了搓脸,这会他简直想把自己的脚给砍了,他昨日到底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来这醉风楼,又为何要喝酒!他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这下他还有什么脸面再说喜欢那人,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
这楼上琴音袅袅,一直没停过,直击人心,可祁明心现在直觉满心烦躁,根本无心音律,这琴声反倒成了多余。
只听楼上突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夹杂在这琴音中,莫名显出些许亲切,只听这声音的主人说道:“我看公子面色焦急,不知可是遇上什么烦心事,若是公子不嫌弃,可愿上来一叙,奴家愿为公子分忧。”
祁明心明明在前一秒还在心里发誓,再也不进青楼,可这时候,他就把没说出口的誓言都当粮食给吃到了肚子里,再次踏进了这醉风楼的门。
他实在太想找个人说话了,十头牛来都不好使。
上到二楼后,便有一位侍女前来带路,祁明心便跟着她进到一个素雅的屋子里,屋内也不知熏的什么香,青烟袅袅,又像是荷香,又像是沉香,靠窗的地方正坐着一位妙龄女子,她身前正是放着一把古琴。
这女子一见他,便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带了些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弋,祁明心见到她的目光却生不出厌恶之感,大方任她打量着,突然她像是闻到什么味道了,鼻子小心的吸了吸,垂下抚琴的手,起身走到他身边,在他周身闻了一下,看上去有些惊疑不定。
祁明心见她这样,觉得诧异,他还没开口表达疑惑,只听这女子朱唇微启,朝他说道:“唐突公子了,不知公子衣服上所熏何香,奴家闻着竟是喜不自胜,也想向公子讨这一味香料。”
祁明心闻言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像有些香味,他猛的想起脑中那些凌乱的片段了,自己上楼可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顿时他便苦着一张脸,说道:“不怕姑娘笑话,我这身上的香味正是在这楼中染上的。姑娘想要寻香,却是找错了人。”
谁知这女子听后脸上疑惑不减,像是更震惊了,半晌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打量了他一脸,面露哀色,像是失望,又像是伤心。
祁明心这时也不知作何表情了,他看着面前似呆住的人,忍不住关切的说道:“可是我让姑娘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吗?我看姑娘神色,像是有些伤心。”
这女子听后却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慢慢走回了古琴旁,她把手放到了古琴上,却迟迟没有动作,过了一会,终究还是把手放下了,疾风甚雨不弹,这会她心里何尝不是疾风骤雨呢——这么多年了,主人终究还是又找到他了。
再抬眼时,这女子的眼神已经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了,似乎刚才的眼波流传只是一场幻觉。
只听她轻身问道:“我看公子刚才在楼下似乎心事重重,步履颇繁,奴家听着可是连琴都弹不下去了,你我萍水相逢,碰上也是缘分,公子今日这话,我自是不会传于他人之口。”
祁明心听了马上说道:“哪里,哪里,我肯上楼,自是相信姑娘人品。不过是昨日心绪不佳,多饮了几杯,这才粘上了不知是哪位佳人的熏香,却是连那位姑娘名号都不知晓,觉得有些轻慢罢了。”
闻言这女子就捂着帕子笑了笑,还打趣了一句:“当真是多饮了几杯么?”
祁明心谎言被识破,顿时脸就红了,口中不停的说道:“让姑娘见笑了,惭愧,惭愧……”
这女子笑了一会,便朝他说道:“公子不必自扰,焉知不是有缘人?”
祁明心这才露出一副担忧神色,低声说道:“姑娘不知,我心里却是有位佳人的,只是昨日一时糊涂,与他生上了闷气,这才借酒消愁,来了这处,原本我也是一人在房内喝酒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唉。”说罢他一声长叹,道尽无数惆怅。
这女子也是奇怪,关注的重点似是有些奇特,只问道:“公子说的可是佳人?”
祁明心暗自在心里想着:便是委屈一下卞昱清了,当一回佳人好了。
他点了点头,谁知这女子一听便翻了脸,当即面露愠色,似是难以相信,朝他说道:“想不到公子竟是这般忘恩负义之人,我当真是替……不值,现如今,他真是……真是……你走吧,我今日只当没有见过你。”说完竟是背过身,再不看他。
祁明心不明所以,只得讪讪的下了楼,朝客栈的方向走去,这下事情没有弄明白,竟是又惹怒一位佳人,重点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前一刻还好好的,这突然就变了脸色。
祁明心回客栈的时候卞昱清的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这人昨晚是何时回来的,他抓耳挠腮的想去看看隔壁那人,心中却又十分心虚。眼看他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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