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去一些近的地方,小区里,或者附近的公园。再多会跟俞衡出去逛逛超市什么的,或者去程轩的理发店,再或者把小白他们约出来,找个咖啡厅坐一坐。
跟付迁也有过几次交集,在医院复查偶尔会遇见他。还去过一趟韩宇文家开的小诊所,那天俞衡来了兴致,还跟人家热烈讨论了一番有关针灸的事。
十月份的时候去得更远了一些,去看了一趟枫叶。那种漫山遍野的红,热烈而撼人心魄,在视网膜上许久许久地残留,都回到家了,依然忘不掉深烙脑中的影像。
我带了两片叶子回来,精心处理好,夹在相册里。看见红叶,又不免想起别墅小区里的银杏来,等以后有机会也定要去摘上两片,一并保存。
我也拍了很多红叶的照片,出去玩,单反肯定是不能忘的。挑一些最好的洗出来,一一插进相册里。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相册了,也很少有人去洗照片,但我还是对这些东西抱有充足的喜爱。我觉得如果能够把自己一生的影像都保存下来,从出生到老。在离世之前将相册一页一页的地翻过,看完自己所走过的一生,那将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享受。
只可惜我以前的影像是没能保存下来,只能从三十岁开始记录,也不知能够记录到何时。
俞爸爸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些俞衡小时候的照片,刚出生的、穿开裆裤的、上幼儿园的。我别提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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