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止被一推,也不怒,依旧是不苟言笑,装模作样地敬了一杯酒,而后坐下。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所幸红娘反应机敏,同将若又闲聊了几句,然后便是敬酒,喝酒,敬酒,喝酒,不断重复。
几番轮流战打完后,酒宴上是倒得倒,睡得睡,但不少人还是头脑清醒地,扯住颜于归这个新人继续喝,然后,把将若送回了新房。
将若:呵呵。
最大的主子一走,原本在地上躺尸的一群家伙立即翻身跃起,又是嘈嘈杂杂地,涌向了颜于归,颜于归一阵毛骨悚然,连连后退,颔首干笑。
他就知道……
“听说先生是修仙道的,那拜在哪家门下,带君王见过了师门了吗?”
“是啊,是啊,师门同意了没?这样双修会不会影响仙道求索?”
“你们会长住在魅城吗?还是成亲后就离开?”
颜于归哑然无声,他敢回答吗?一说缥缈门,不消他动手,这些家伙就吓得烟消云散了。颜于归呵呵赔笑,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向红娘使眼色。红娘挑眉,微微耸肩:有事吗?
装傻充愣第一人。
颜于归还没来得及诽谤她,人又被拉向了别的地方,他想,将若一会儿是真的要炸的,或许等不及就来杀人了。
结果并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发生,颜于归喝倒了一拨妖魔鬼怪后,终于在五更天回到了房子。
房内以红色为主,灯火摇曳,一室旖旎,而将若则软绵绵地仰躺在榻,仿佛喝了半宿酒恰似无骨的人是他一样。
其实从颜于归进来时将若就已经醒了,但他实在是懒得动,所以等到那人掀开了帘幔,他才半拖半扯地将人拉到了身侧。绵长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此时也分不清谁的酒气更浓,颜于归无可奈何,任由他搂着自己,半个身子却又支起来。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颜于归好笑地看着他,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撑在那些厚重的锦被中,“你觉得他们敢为难我?”
“倒也不敢。”将若手指抚上他的面颊,那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仿佛茫茫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不论天上人间,他叹了口气,突然含糊不清道:“今日的安排是个错误……”
“唔?”颜于归同样的含糊不清,仔细想想,却也觉得他这话说的在理,因为明日还有一个作死的醒花宴。
将若察觉他眼底出现了少有的倦色,眯眼笑了笑,伸手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瓷罐给他。
“这是什么?”颜于归有些好奇,打开闻了闻,道:“味道挺香。”
将若低笑,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颜于归立马红了脖子,甩袖将小瓷罐扔了出去,然后身子后仰,骂道:“不要脸!”
“哈哈……”将若把人压在身下,顺手又将那小瓷罐拣了回来,颜于归觉得手心一阵滚烫。
唇齿相依,是少有的留恋。那件喜袍已经半推半扯的滑到了腰际,颜于归的束腰丝带也不知何时被扔在了另一侧,那一双炽热的手点燃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突然,将若的手毫无征兆地停下,薄唇却依旧熟稔亲昵地啃噬着他的耳垂,“这样没问题吗?会不会影响到你的修行……”
颜于归躺在他身下,登时一个头两个大,涨红了脸,心中悲愤,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身上人,支支吾吾道:“我,我怎么清楚……”
将若意味深长地睨了他一眼,微微起身,顺便将他也捞在怀里,笑容可掬,七分真诚,三分魅惑,柔声道:“那此事再缓缓,别等到回了缥缈山让人捉了把柄去,那样于你不善。”
“哦。”颜于归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动作悠悠地拉回了衣服,又抓过了床榻上的玉带,暗暗叹气:缥缈门敢为难他,那就和魅城人要反了将若一样,纯粹找拍。
“怎么,不舒服?”将若目色柔和,见他神色淡淡,那条系腰玉带将落不落地,便戏谑道:“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玩些别的。”
防不胜防地被将若舔了一口耳垂,颜于归眼神瞬间携带了异色,干干地看着他,青着脸,“你是不是误……”
误会什么了。
一句话还未吐完,颜于归眼前就一黑,不,准确来讲,还带些旖旎的绯色,因为那覆眼的是一条红纱。玉手在唇上摩挲,颜于归下意识地舔了舔,抬眼只能看到将若那模糊不清的轮廓。
他其实是有些怕的,颜于归双手颤抖地撑在榻上,弱弱地看着将若,尽管他现在也看不到什么细枝末节。
偌大的喜床上,颜于归凝眉仰头,整个人是少有的沉默,不过再沉默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狂躁!
将若似乎能看出他心中所想,动作轻柔,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物。
……
等等,事情怎么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上边的,蒙眼睛我没意见了,捆绑手是个什么意思?兄弟,你这玩法有些超出预算啊!
至此,颜大公子翻了个白眼,险些气得吐血,果然,将若无愧于他‘色狐狸’的称号。
数盏琉璃灯火将屋内点染的暧昧温煦,颜于归哀怨地翻了个身,继续躺在暗红软榻上,眯眼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这才想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睡了不过一个时辰,可眼下这样,分明已经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区区一个情/趣玩儿法都能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颜于归简直不敢相信日后若是给将若开了荤要怎么对付。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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