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对于勾引安从苒这件事,是彻底的心甘情愿了,因为现在,他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找出真相,发掘出深埋的蛀虫。
安从苒被带来了,依旧是褴褛的囚服,可他的头发比之前见的时候通顺多了,他的脸色更白了,脚步虚浮,神色疲惫,可这丝毫不减他的丽色,让人看着看要么是心生怜惜,要么是意起蹂躏。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大人。”见到二人,他深吸一口气,跪倒在地,膝盖和腰虽然都弯了,但看起来却自有一翻傲骨。
卢斯皱眉,安从苒的做派,突然让他觉得有点眼熟。太子噌一声站了起来,过去一脚就踹在了安从苒的肩膀上,把他给踹了个四仰八叉。
安从苒倒在地上,没等他起来,太子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知道为什么踹你吗?”
“……小人学了周大人……”
卢斯恍然,要不然觉得眼熟呢。果然是谁家的那口子谁惦记,他要是学的冯铮,卢斯绝对一眼就认出来。
“还算是知道进退的。”太子把脚放了下来,“你不是想当太监吗?那就好好学,说不准本宫一个心血来潮,就准你割了那个没用的东西。但下回你还敢做不该做的事情,那本宫看,你脖子上长着的这个东西,也没用了。”
“是……”
太子回去坐下,看他落座,躺在地上的安从苒才战战兢兢的坐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好,看他现在就没有那么些多余的感觉了。但有了刚才那一出,太子看见他就膈应,要不是还想通过他引出背后的人,他现在转身就走:“安从苒,本宫也不跟你打哑谜,本宫就问你,现在你想要什么?”
“小人……只想活命。”
“那就把你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殿下,大人,小人如今把能说的已经都说了,真的再不知道有什么能招了。”安从苒苦涩一笑,从跪着变成直接瘫坐在地上了。
太子皱眉,干脆直接看卢斯了,那意思,他实在是找不着有什么话能说了,交给你。
卢斯刚才没说话,可脑子也一直在动,接收到了太子的视线,他沉思了一会,道:“安从苒,你有一副好相貌,你自己大概也知道,从一个偏远乡村的穷苦孩子,到如今,你靠得都是这个好相貌。别跟我说,你宁愿没有这张脸。换一个人大概会有这种想法,你不是。”
卢斯没自称本官,而是直接用我。
“……”安从苒低头,眼泪流了出来,美人垂泪,可真是委屈得很。
太子咧嘴:“把猫尿给本宫擦干净了。”显然这是个不解风情者。
卢斯忍不住笑出来了:“成,你靠得是这张脸。但是,败,也是因为你这张脸。你太好看的,一见你,我们就只剩下戒备了。你的身份又可疑,这个戒备也就更多了。就算让你去当了个太监,你觉得,你确定自己还能得到想要的吗?或者……到时候你就真的要沦为底层太监的玩物了。”不解风情者加一。
安从苒哆嗦了一下,他不再流泪,脸上流露出了恐惧。
安从苒抬头,他看太子,太子丝毫也不掩饰脸上的恶心,他再看卢斯,卢斯看起来到时并没表现出反感,但也没有别的什么,他很冷漠,仿佛安从苒不是个国色天香的佳人,而是个随处可见的物件。
安从苒咬了咬嘴唇,还是不发一语。
卢斯又道:“我知道,你和你两个弟弟不一样。他们心中有个信念,并愿意为之付出所有。”
安从苒的嘴角极快的撇了一下,但卢斯没忽略,他那是不屑与讽刺。
安从苒太会做戏,卢斯对于他表现出的明显的变化,都持怀疑态度。可只有这一闪而逝的撇嘴,让他觉得是该有八分真。
“你没有……不,你也有信念吧?你想要什么呢?过得更好?人上人?天下人都在你的鼓掌之间?”安从苒现在没有表情了,他盯着地面上的一块污渍,好像是在发呆,“我不知道你之前受到的是如何的教育,现在只能告诉你,别做梦了。”
安从苒终于开口了,他抬头,脸上满是茫然和不可置信:“你们不觉得我美吗?”
太子哼了一声,卢斯却点点头,挺诚实的道:“你是挺漂亮的。”
“那你们不想得到我吗?不想看我笑,不想看我哭,我想看我用爱慕的眼神看着你们吗?”
太子又有点冲动,卢斯一把把他拽住了:“你是美,但也就是美罢了。我自有心肝肉,看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多余的精力看你。”
“他……那位冯大人?”安从苒嗤笑一声,“原来卢大人只喜雌伏,怪不得……”
算了,又不是头一回被认错攻受了,卢斯很淡定的保持微笑,不置可否。
“殿下……”安从苒不再看卢斯,对着太子叫了一声,这声音婉转清澈,别说,还真好听。卢斯抓紧了太子,以防太子冲过去,把人打残了,“周大人虽然容貌不俗,但终归有些年纪了,且还曾经与人有过……”
卢斯和太子一块看向了他:“王崧跟你有什么关系?”
开阳还没多少人知道周安和王崧的关系呢。大多数人所了解的,只是王崧与周安不和,但这种不和又被引申到了王崧与胡大人不和上,被认为是党派之争,
至于传言中王崧曾经的恋人,后来都以那人已经过世来搪塞,到是有不少人真的信了。
甚至不只是开阳……两人的家乡直逸州,也同样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即便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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