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元安停顿了一会,才再度开口问道:“月眛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身后的人听他问起月眛,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光芒,握紧了手指低声答道:“回主上,我们发现月眛在重伤月瑶逃跑前,月瑶的袖中正带着附魂。”
附魂乃是月晦中人自杀的毒药,因其附魂蚀骨没有解药,且死时面目全非难以看清,因此被称之为附魂,辛元安听他这样稟报,不自觉想到以月瑶的习惯,“月瑶情形如何?”
“月瑶性命无忧,只是尚未清醒。”
辛元安定定望着不远处,目光幽深的注视了许久,方才挥袖朝着皇子所而去:“不管月瑶是不是在她逃跑前,意识到她有不对给她下附魂,你们都试着用秃鹫去追,能够追上再好不过,若是不能追上的话,就算将这明都翻个底朝天,也定要将这个叛徒找出!”
就在他身后的影子消失无踪时,金銮殿上的皇帝正大发雷霆,看着下首脸色苍白跪着的辛临华,忍不住抬手将桌案上的茶盏甩了出去,一声清脆的碎裂声自殿中回响而起,将一旁的紫袍太监吓得跪在了地上,整个大殿更是死一样的寂静。
殿中只有皇帝辛临华和太监三人,此时紫袍太监跪着瑟瑟发抖,辛临华垂着脸眼中全是恨意,皇帝面上则满是怒火难以释怀,即使是摔了茶杯也难以抑制怒意。
焦躁的在殿上左右走了许久,他抬手颤抖的指着阶下的辛临华,念及自己被太监稟报之后匆匆离开,到了皇子所辛临华所住的地方,还没等进去就看见一个黑衣侍卫守门,而里面则交替传来了男人的呻吟声,脸上就一会青一会紫的煞是精彩。
“你说说,你到底要做何等的荒唐事,才会就此乖乖的给我待着?!居然跟忠义公滚在了一起,皇家没有你这样的王爷!”
辛临华自被顾之素一针扎晕后,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燥热,身上还压着一个沉重的男人,自己则在和男人做那难以言表之事,他当时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神智昏沉,竟然一点没有推开那男人的意思,如今想来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辛临华不甘心被这样冤枉,垂下头来强忍着身后痛苦,咬牙切齿的沉声说道:“皇兄,这件事我可以解释——”“朕不会听你的解释!”皇帝震怒之下挥袖就要离开,青紫色面皮慢慢恢复正常之色,转身就朝着后殿方向而去,“事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你如此做,将皇室的脸丢尽,给朕闭门思过去!”
辛临华眼看着他要离开,知晓要是他一旦离开,这件事就成了定局,念及方才他清醒之后,忠义公那副诚惶诚恐,看着他恨不得以身谢罪,最后皇帝却只训斥了几句,让他去闭门思过的事情,知晓皇帝这是要将此事压下,自己的苦也就白受了。
虽然他也并不想将这件事公诸于众,也不想让在皇帝心中十分特别,且领兵之才十分厉害的忠义公,心中对自己有什么芥蒂之感,不得已咬牙压下了心中的耻辱,甚至对着欺辱自己的人小脸相对,但他心底绝不是全然无感——可此刻瞧见皇帝不在意的样子,他顿时变色扬声争辩道:“皇兄,我当真是招人暗算,并不是——”这一次他的话还不等说完,皇帝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他跪在地上全身发冷,一时间连动也动不了,直到身边伫立了一道身影,小心翼翼将他扶了起来,他才强忍着身后的痛楚,目光中带着掩不住的阴霾。
“混账!”
甫一看见黑衣侍卫的脸,辛临华就不自觉想起那件事,眼底不由自主涌上些许杀意,也不管此刻是不是在殿中,就沉声吼道:“你看着忠义公与我……为何不去阻止?!”
黑衣侍卫见他如此暴怒的模样,忙松开了扶着他的手低身跪下,面容压得低低看不清神色表情:“回王爷,那时属下只是离开片刻,回来就见王爷和忠义公……忠义公对您那般做了,王爷您也并未反抗,反倒是……属下不敢。”
“忠义公竟敢对我如此,我定然饶不了他……”辛临华本来怒火都熄下去,闻言眼底再度蒙上一层火焰,袖中的手指一点点握紧,“只是如今,如今还不是对付他的时候,若是等到我登上——”虽然他今日和忠义公所做之事,定然是谁特地暗算了他,但他此刻脑中没有一点头绪,也不知道到底在昏迷之后发生什么事,让本来应该在宴席上的忠义公,竟然跑到了自己的皇子宫中且还和自己……
耳边再度传来黑衣侍卫的声音,与方才比几乎没有一丝波动:“还请王爷息怒。”
“对了,当时你在我身边,我问你——”辛临华的脑中闪过那顾氏庶子,那张带着讥讽微笑的面容,以及脖颈一痛自己眼前昏黑,之后再醒来就是在皇子所中,而之间的事情他全然不知,念及此处他骤然回过头来,目光逼视着跪在脚边的人,“顾之素不过一个小小庶子,居然敢就这样迷倒了我……你可曾将他抓了?”
黑衣侍卫闻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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