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筝跟去了, 来我办公室,她在心里一边重复一边想, 领导怎么都爱说这句话, 有办公室很了不起吗?
上次她去主任办公室还是做思想教育呢, 这次要去干嘛。
颜泽的办公桌很整齐,文件夹试卷和作业本都摆的方方正正的, 桌子上有瓷杯和茶叶,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私人用品了。
颜泽在翻抽屉,抽屉里也一样, 公章,复写纸, 墨水, 钢笔都放的井然有序。
她找到一个塑料盒子, 竟然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白色的扣子,还有针线!
乔筝觉得灭绝师太的人设要崩了。
她以为对方是那种买一沓同款衬衫,穿坏一件扔一件的人!
“你会缝吗?”颜泽看着她说,这虽然是个问句,但从她嘴里说出来, 就跟“你不会缝吧”是一个感觉。
还真是,乔筝说:“不会。”
颜泽自己拿起针线:“那我帮你缝。”
乔筝哦了一声就开始脱衣服,半露着圆润嫩滑的香肩。
颜泽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乔筝一脸茫然:“你不是要帮我缝吗?我脱下来把衣服给你。”
颜泽严厉地斥道:“我的办公室随时都有人进来,你不怕被人看见。”
乔筝干干地笑两声:“我以为他们都会敲门的。”
“你过来一点。”
乔筝的上半身前倾。
颜泽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不像是香水,像洗发水。
她的脸红了红,强迫自己做到心无旁骛,屏却杂念,待会儿要动针,稍不注意就会伤到人。
乔筝在看颜泽穿针,拿着线的一头,对准了针眼,一穿就穿进去了。
她有些讶然,乔筝也穿过针,每次都要把线头捻好几次,对着针眼,眼睛得瞪大了,心神得放稳了,就这样还要穿好几次才成功,瞪得她眼睛都涩涩的。
颜泽真厉害,轻轻一下就穿进去了,眼睛却还是半阖着,游刃有余。
数学老师都是细致人儿啊,乔筝感叹。
颜泽穿好了针,就拉过乔筝的衣领,乔筝顺着她往前倾了倾。
颜泽要给她缝扣子,就不得不看到某些地方,温香软玉,一起一伏。
她攥紧了乔筝的衣服,硬着头皮把扣子固定到原来的位置,一针扎了下去。
颜泽穿针的时候低着头,短发垂下来,散在乔筝的胸脯上,她被颜泽的头发扎的痒痒的,顺带着心里也痒,像昆虫细小的毛茸茸的腿在心头爬过。
通过头发的触感她就知道颜泽头发质地比较硬,也比较粗,却很顺,头顶反射着阳光,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千变万化的银色光斑。
乔筝真的想不到,不久前她坐在同样的位置接受思想教育,现在她坐着这里享受如此待遇。
颜泽的眼神很专注,大概是手里拿着针的缘故。颜泽自己也是万分小心,她靠这乔筝那么近,连皮肤上细细的毛孔都能看得清楚,她的皮肤真好,滑的像纯牛奶,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味,这么细皮嫩肉的,痛觉也比别人要敏感吧。
缝个扣子不是难事,不到两分钟颜泽就解决了。她最后拉了拉刚缝上的扣子,很结实,不会掉。
乔筝笑得眼睛弯弯的,颜泽惟一一次没在她那双漂亮的瞳仁里看到狡黠。
“谢谢!”乔筝低头看扣子上的针脚,密密麻麻的,结实又好看。
“现在你可以系上了吧。”颜泽发现她还是没有系扣子,露着一大片雪白的胸口。
乔筝讪讪地笑笑:“我忘了。”
颜泽气的瞪她,很想说一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话到嘴边她忍住了,就是对着自己的学生也没骂过不要脸三字,算了算了,乔筝这种级别的妖女,对她的话,肯定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乔筝接受了灭绝师太的善意,越发地得寸进尺了,在办公室里东瞅瞅西看看,坐不好好坐,站也不好好站,像个多动症的孩子。
颜主任突然觉得自己班里的学生无比乖巧勤奋,简直不能再省资心,班里有两个乔筝这样的人,她肯定分分钟想辞职。
颜泽本来想静下心来批作业,低下头来,看不见乔筝,却老是有一阵香风飘来飘去。
她心绪不宁,甚至看错了答案,给好几个学生判错了分数。
以前很少发生这种事,她不能原谅自己的粗心大意。
乔筝靠在窗台上,在摆弄上面的多肉,那是爱尔兰薄荷,粉绿色的,饱满的,叶子像是拉长的心形。她的办公室也有一棵,品种是阿尔巴丝绸,肉色的,带点薄薄的雾气一样的淡粉,像温婉幽静的粉玫瑰。
她把自己的多肉照顾的粉嘟嘟的,像个鲜嫩可爱的小娃娃,颜老师的这颗,显然是后妈养的,办公室的的窗经常开着,多肉搁在窗台上,已经落了一层灰,早就看不出原来的绿色了。
刚才乔筝上手一碰,就沾了一指头的灰,灰尘被擦去,露出原色,与周围的灰扑扑对比鲜明。
再不好好照顾,这颗萌萌的小多肉就要仙去了。
颜泽安心披了一会儿试卷,回头看见乔筝正在弯腰摆弄什么东西,很有闲情逸致的样子,一条腿支撑着身子,另一条腿脚尖着地,短裙包裹的臀部翘出来。
“你在弄什么?”
乔筝转过身,手里端着那盆要死不活的多肉。
“快要养死了!”乔筝瞪圆了眼睛,很生气的样子。
颜泽:“你哪里痒?过敏吗?”
乔筝翻了个白眼:“我说你要把它养死了。”
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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