樛木不屑的道:“考上了一高又怎么样?我去三高照样能上大学。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考不上正好出去工作,大学毕业不还是要工作,有什么不一样的?”
项菱被她不屑的态度,气的满脸通红,疾言厉色的冲她说道:“你是一切来得太容易了,所以就无所谓了,就不知道珍惜了是吗?是,你学习好!你平时不怎么学,就能轻轻松松年级前十。可你知不知道,有的人回家后还要熬夜的做题、复习、预习,才能勉强跟上老师!才能勉勉强强,选到第四排的位置。你凭什么占用她们的上课时间?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过分吗?”
樛木惊讶的看着项菱,困惑而气愤的回道:“你生哪门子气啊?我学习好,但我不爱念书怎么了?我想早点儿工作,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爱念就念你的,我是抢你书了?还是抢你题了?”
“哎,哎!别生气,别生气!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了,不至于啊,都消消气儿。”范程和王
野,见本来关系很铁的两个人,居然吵了起来,赶紧开始劝架。
因为范程他们的介入,二人停了下来。项菱扭过身去,将书本翻得哗哗作响。
你生气,我还生气呢!凭什么我总哄着你啊?这回你不先道歉,我还不理你了呢!樛木打定主意,也气愤的把本子一摔。
直到晚自习,两个人一句话也没和对方说。倒是樛木和其他人聊的挺欢,樛木承认,她是故意的。按理说项菱是班长,应该维护课堂和自习纪律。但她故意的无视了,樛木的这种挑衅行为。好吧,冷战就冷战,这年头,谁还没有点儿傲气。
樛木憋得有点儿难受,她是话痨,而且常常对着项菱话痨。见项菱被自己逗笑,总是有种特别骄傲的成就感。平时一有什么开心的事,樛木就先和项菱说。这种习惯,已经成为了她下意识的行为。樛木有好几次刚要张口,就想起自己和项菱在冷战呢,又硬生生的憋住,真的是很难受。樛木无聊的转着笔,写着作业,犹豫着要不要写张小纸条,向项菱讲和。
一阵高跟鞋的嗒嗒声传来,樛木听声辨人,知道是老彦到了。也没在意,继续转着笔写作业。
老彦把教案往讲座上一摔,砰的一声,震得全班同学都抬头看向讲台。
樛木也跟着抬头,她一抬头便迎上了老彦凌厉的目光,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吧?樛木心想。她转着眼睛回忆,今天自己都干什么了?作业?交了啊。上课说话?我今天和项菱冷战呢啊,和其他人也是下课才说的呀。课间操?我去了啊,没逃啊。校服裤子?穿了啊。还有什么?应该没了吧。想完之后樛木回头看看,老彦是不是盯得是我后面的谁啊?
“樛木!你给我出来!”彦梓渊愤怒冲樛木喊着。
樛木转回身,见了老彦气愤的样子,愣愣地起身。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项菱担忧的看了樛木一眼,起身给她让了座位。樛木见项菱终于卸下了冰霜,心里高兴了一下。只是怎么感觉,项菱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一路走好,保重。”
樛木走到讲台前,看着不说话的老彦,有些不安。慎得慌,和平时的套路不一样啊,不好揣摩。老彦压了压火气,坐了下来,开始看起教案。头也不抬,冷冷的丢出一句,“好好想想,你自己今天都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我刚才就好好想了一遍了啊。
“想不起来了吗?”彦梓渊抬起头看了樛木一眼,见她一副不知自己错在哪儿的样子,更是来气!转而坐直了身子,对台下的学生们说道,“你们都帮她想想,她错在哪儿了。想不出来的话,樛木你今天也别回家了,让你爸来接你吧。”
樛木低着头皱着眉头,k,要找家长?这么严重,我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啊?她不禁回头看向项菱和王亮的方向。
项菱见她回头,立刻拿起语文书,冲她指了指。樛木恍然大悟,k,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郭图那孙子,又给老彦告状了。樛木感激的冲项菱笑笑,再瞅一眼王亮,这哥们儿傻x着一张脸,正看自己热闹呢!樛木一口血,气的差点儿没喷出来!王亮你个2x,等我回去,看我不打死你丫的!
☆、不知悔改
樛木回过头,再抬起脸的时候,已经是委屈忏悔状,“老师,我想起来了。”
“哦?”彦梓渊放下教案,抬起头来盯着樛木,“来吧,说说怎么回事。”
樛木开始摆出检讨的样子,陈述起来:“我今天在语文课上,因为一些观点上的不同,和语文老师进行了广泛而激烈的探讨,然后语文老师说不过我,就让我出去了。”
下面的同学,开始压抑的小声笑出声来。
“都别笑!”彦梓渊瞬间镇压完下面的同学,转头气愤的盯着樛木,“行啊,樛木!来给老师解释一下,什么叫力透纸背?”
樛木低着头没有说话,班主任不同于其他科老师,她们手里有一个权力,那就是找家长。那时候,几乎所有的中学生,都怕老师找家长。樛木也怕,但她怕的又与别人不同。她怕的不是家长的斥责,她怕的是别人知道,她家的败絮其中。
彦梓渊沉下脸,她不喜欢像其他老师一样训斥学生。她更喜欢平等的和学生交流,与他们讲道理。但是这个樛木,真的是让她气到不行,她少有严厉的说道:“语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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