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神情安详,只是面容特别苍白。
白可清伏在床边,手足无措,不敢喊他的名字,也不敢去触碰他。
她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柳清溪就不见了。
更怕的是这不是一场梦,眼前的人就是她想了很多年的柳清溪。
现在面容苍白,毫无气息的躺在白玉床上。
“柳清溪,原来你在这里。”艳情站在一旁,也很是感慨,原来柳清溪竟然被二夫人藏在了密室里。。
二夫人为何要将柳清溪的身体藏起来,还保存的这么好。
艳情突然想起了当时他迷迷糊糊看见的其实不止有柳清溪清雅的面容,还有一个女人,当时他很快晕了过去,后来又大病一场。
现在想来,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二夫人?
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又把柳清溪的身体偷偷藏了起来。
这些问题,也许都要上去问二夫人才能清楚了。
他等白可清情绪平稳了一些,就要将柳清溪背起来。
“你干什么?”白可清见他如此,立刻捉住他。
“把柳清溪背上去呀,他这样子,总不可能自己上去了,白姑娘,你也不方便背着柳清溪吧。”艳情温和的道,他感觉到小虫一直想要爬出来,连忙安抚住它。
但小虫今天不知为何情绪比较激动,很难安抚,一直蠢蠢欲动的想爬出袖子。
“那你好点背。”白可清强调道。
“遵命,白姑娘,来,搭把手吧。”艳情要白可清将柳清溪扶上了他的背,两人背着柳清溪往回走。
“白姑娘,柳清溪的事情,我很抱歉。”艳情突然道歉。
“艳情,既然如此,我只想知道,为何清溪会...会成了这样,明明是你带走了他,为何他在你的情长门,还会遭此不测。”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一直以为,柳清溪离开了情长门,但直到李墨言测算了天机,我才相信,他真的还在情长门里。”艳情情绪有些低落。
“白姑娘,我也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但柳清溪出了事,我的心里和你一样难受,只是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去牵连无辜的人,我想,就算是清溪,他也会放过其他的人的。”
“无辜的人,那总有罪有因得的人,是谁?你们门主修情是吧。”
“柳清溪的确是门主的罪孽,但是白姑娘,如今我们还是先带着柳清溪离开情长门吧,门主修为高深,现在去找他并没有益处。”艳情劝解道。
“那修情为何要伤害清溪,到底为什么?”白可清固执的问,柳清溪已经没有气息,她不愿想这件事,只能不停地思索别的事情,才能让心不那么的痛。
“...门主,他拿走了柳清溪的根骨。”艳情终于说了出来:“柳清溪根骨不凡,门主有个孩子,是个凡人,门主心里不甘,一直想法子给她续上根骨。当年也曾建立珊瑚血海阵,只是被破坏了。”
“后来,柳清溪到了门里,没想到门主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夺人根骨的秘法,如今想来,便是用在了柳清溪的身上。”
“秘法。”白可清突然想起,进密室之前,二夫人对她也提起了秘法。
“有些秘法伤天害理,但有些秘法却是一种救赎。”
“但无论如何,秘法都是不容于世的,白姑娘,柳清溪已死,无论怎样逆天的秘法,用总不容于修仙界里。而孩子是无辜的,她并没有想过要夺取柳清溪的根骨,如果将此事宣扬出去,修情固然不容于世,那个孩子,也不可能有任何安稳的日子过了。”
“白姑娘,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对付修情,但只希望,夺取根骨的事情不要传扬出去,一是孩子无辜,二者一但传开,修仙界里将立刻大乱,谁没有想要一起修仙不老的凡人,为了此秘法,必将引起腥风血雨,白姑娘,这种秘法的事情,必定要守口如瓶才好。”
原来白可清不自觉的把二夫人的话念了出来,柳清溪连忙劝诫她。
“那个孩子就是二夫人的孩子吧,既然为了那孩子,修情夺取了清溪的根骨,为何二夫人还要把清溪的身体藏起来?”而且还用了白玉床,保存的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估计此事只能问二夫人了。”
他们出了密室,却没见到二夫人。
“人呢?”白可清如今一肚子的疑问,却找不到二夫人解惑。
艳情想了想,到了佛像处,仔细观察后,伸手在香灰炉的摸索了几下,果然摸出一张信纸。
二夫人原本是个凡人,后来到了情长门里,也只学了一点文墨。
“门主的帐,我让他还了,不要怪我的孩子。”
后面又有一段话,艳情经过拼凑,大致意思是白姑娘是个好姑娘,两人是天定的姻缘,艳情切切要好好珍惜,然后也留了句话给白可清,她在艳情的心里,艳情也在她的心里。
“这是何意?”白可清问艳情。
“呃,白姑娘,可能是二夫人就想撮合我们,不过你放心,我艳情,从来不会强迫人,感情这种事,当然是两情相悦才好。”艳情也不知道那句“她在艳情的心里,艳情也在她的心里”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二夫人觉得白可清喜欢自己,那自己怎么都没发现。
“这么说你喜欢我?”白可清问。
“那就要看白姑娘是不是也喜欢艳情了,艳情很乐意接受白姑娘的心意,可白姑娘是怎么想的。”白可清对自己一直不假辞色,艳情笃定她是对自己无意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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