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沈镜庭反问道,反手拍了下文煊的屁股,文煊顿时感到后穴内的缅铃震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酸麻难忍,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沈镜庭及时托住他的腰,把人抱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更是一路颠簸不止,文煊起初还隐忍不发,最后终于忍不住拉着沈镜庭的袖子求饶:“殿下,我后面流了好多水,裤子湿了就没法见人了……”
沈镜庭把手伸进文煊的裙子里,他没给文煊穿亵裤,里面只有一条薄薄的纱裤贴着肉,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给股间流出的yín_shuǐ浸透了,现在潮乎乎滑溜溜的,很容易想象那半透的布料欲掩未掩的贴在腿根儿上的美妙光景。沈镜庭想想就硬了。
他把文煊推倒在脚边,命令他:“进宫之前给我舔出来就让你拿出来。”
车厢里铺着软厚的毛毯,文煊跪在上面,把头埋在沈镜庭双腿之间,那紫黑阳物高昂着,狰狞的对着他的脸,让他恶心又害怕。但害怕当众出丑的恐惧还是让文煊毫不犹豫的张口把它放到了嘴里,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珍馐一样焦急的卖力吞吐。刚抿在嘴唇上的胭脂被蹭到勃发的yáng_jù上,像是一抹血红,又很快被文煊吃进了嘴里,又是吸又是吮的进了肚子。沈镜庭扶着文煊的后脑控制他,低声喘息着:“用舌头,又忘了怎么教你的了?……对,再快点儿。”
文煊吃大ròu_bàng吃得啧啧有声,后穴因为淫具的刺激快感连连骚水直流。他甚至有些恍惚的认为是不是吃了男人的ròu_bàng才得到了高潮。
男人最后把jīng_yè射进了文煊的嘴里,看着他精神恍惚的样子,嘴上的胭脂早就吃尽了,现在两瓣嘴唇却微微红肿着比涂了胭脂还要秾艳。白浊的jīng_yè因为含不住那么多而从口角中流出。沈镜庭用手指蹭了蹭文煊的嘴角,用高潮后未平复的语调说:“咽了。”
文煊顺从的把男人的jīng_yè咽了下去,男人射的量很多,吞了两三下才尽数送进食道,缓缓往下流。
沈镜庭这才把文煊从跪着的姿势推倒:“我看看你的裤子。”
车厢里很宽敞,文煊刚刚跪着的地方已经滴出了一片水渍,原来纱裤儿早就被浸透,yín_shuǐ滴流了一地。
沈镜庭把文煊的裙子推到他腰间,扒下了他的裤子。拉着他腿间的红绳儿慢慢把铃儿拽了出来。
文煊颤着腿任男人摆布,那卵蛋大的东西被拉出穴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在文煊的耳中被放大了百倍。他羞耻的捂住脸,感觉后穴像发洪一样流着yín_shuǐ。
沈镜庭还在说他又尿了,连尿都控制不住还出什么门。说完把纱裤撕成了几片塞进文煊的后穴里。
“给你堵住,看你怎么尿!”沈镜庭不耐烦的把文煊腿上屁股上的yín_shuǐ擦了又擦,又给他换上了备用的新裤子,总算收拾好他的小淫奴了。
一切停当,马车也停到了宫门口。
剧情难产了呜,过几天回家可能会消失几天,不会跑路哒
关于容王年少的时候也是女装大佬,最喜欢装小娘子勾引浪荡子困觉然后脱下裤子露出大jī_jī的故事,有机会写。至于他现在不做大佬了,因为长太大只了。
☆、坐于涂炭(惹怒老攻被卖到妓院当婊子)
如今皇帝的身体有恙支撑不了大肆庆贺,圣寿节照例是由贵妃代行,在宫中宴请宗室贵族与文武百官,皇帝本人依旧在自己宫中静养。
所以沈镜庭并未把文煊带到宴会上去,而且带着他径直往皇帝的紫宸殿去了。
文煊知道不用见那么多人终于松了口气,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沈镜庭走,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然而一路上不免遇到朝臣与宗亲,一位平时与沈镜庭要好的宗族兄弟就从他们身后追上来:“容王殿下,留步,留步。”
文煊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心如擂鼓般响着。
沈镜庭不着痕迹的把文煊拢到身后去,才对着那人笑道:“原来是小侯爷。”
那小侯爷也不说别的,一眼就看到沈镜庭身后立着的女子,两个人挨得很近,方才也是亲亲密密的站在一起走路,显然是容王殿下新纳的姬妾。
他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王殿下这是改性子了,这新嫂可真是花容月貌。”
容王颇好男色这点在京师已经是名声狼藉。他至今未大婚,府上也少有娇滴滴的丫头陪床侍寝,但玩过的小倌男伶可不在少数。前年摄政王动过要把宗室外的一位表妹许配给容王做王妃的念头,哪知风声刚一放出来,那姑娘就急匆匆的配给了别人,显然是被容王殿下的名声吓怕了。
如今沈镜庭竟把这样一个娇媚的美人带进宫侍宴,可见也不是只好南风了。
沈镜庭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口气说:“嗨,这是皇兄赐给我的通房丫头,就指着她肚子争气生个儿子,好让我向皇上交差。”他骤然压低了声音:“这不,皇兄要验我是不是真宠幸了她,正要带到紫宸殿去。”
这如何验身就引人无限遐想了。
小侯爷一脸了然,暧昧的目光在文煊身上流转。那美人听了这几句话已是面飞红霞,娇羞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只可惜是容王的禁脔。
转念一想,早听说摄政王与容王是孪生兄弟不分彼此,在床上亦然。容王偏好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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