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辰南对他的懊恼反悔一无所知,玩手机玩得不亦乐乎,一点也没有去上班的想法。
宋晚愤愤不平,把门推开,走到沙发旁。
“你出来了?!”纪辰南极快地瞥了眼,目光依然放在手机上,“呆房间那么久在干嘛?”
纪辰南受职业病影响,就算跟上司请好假,也很早就醒了。
连接两天请假,虽然上司并没有在情感上过于露骨的表示,但言语交谈间,若有若无地在试探他拼命工作了一年是不是累了,需要放一次长假吗。纪辰南笑着打马虎眼,只说自己是生病。借口生病连休两天应该是件很正常的事对吧,男人对此心安理得。
过去拼命三郎从来没有让自己处于过度休闲的状态,假期总是往后挪了又挪,以工作为己任,以业绩为动力,任劳任怨,吃苦耐劳,深得领导喜爱。
难得一两次任性也在容忍范围。
早醒的纪辰南无所事事,身边的小老板还沉浸在甜美梦乡。悄悄爬起来,去盥洗室刷牙洗脸。他并不饿,也许是昨天睡得太晚,困意始终围绕,却又无法入睡。被懒散侵蚀的纪辰南坐在沙发上,过一会又没骨头地躺了下去。
看来有时候早起的原因可能只是想换一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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