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趣归无趣,好在蛋糕还是好吃的,不过等夏黎黎吃完了,裴昱澄还是时不时在摆弄手机。
夏黎黎喊了他两声:“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裴昱澄显得有些慌张:“没,没有。”
夏黎黎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拿起包准备走:“谢谢你的蛋糕,就当给我接风了,下次黎哥请你吃大餐。”
裴昱澄额头上急出了汗,一把拉住夏黎黎:“请再等一下,我正在搜怎么找话题和心仪的女孩子聊天。”
夏黎黎因为惊愕睁大了双眼。
裴昱澄回过神来,脸更红了,不过,有的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倒不如和盘托出。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黎黎,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姐姐和弟弟那种喜欢,也不是朋友之间那种,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是想跟你共度余生的那种。”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讨你喜欢,但是这两年里,我去过很多地方演出,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去寻找当地特色食物,我想有机会跟你一起去吃。”
话说得磕磕巴巴,脸也涨得通红:“请问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夏黎黎愣在原地,她没有想过会被小自己四岁的男生喜欢,更别说是表白了。对,是男生,裴昱澄在他眼里不过是弟弟一样的存在,以她现在的年纪来一段姐弟恋吗?怎么可能。
夏黎黎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拿下去:“还是继续叫我黎黎姐吧,爱情是一种年轻人才能玩得起的游戏,我老了。”
物极必反,一个邵明琛耗尽了她所有在爱里的勇气,看不清未来的路,她再也不想走了。
裴昱澄神色认真,盯着眼前的人。
夏黎黎以为他会说什么“你不老”之类的话,没想到她太低估裴昱澄的耿直了。
就听裴昱澄一板一眼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夏黎黎嘴角抽了抽,为了避免伤害到纯情小处男,还是耐着性子,说着自己想好的说辞:“我大你四岁,我们不合适。”
裴昱澄:“有句俗话,女大四抱金砖,意思是说如果结婚的两个人,女方比男方大四岁……”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夏黎黎赶在裴昱澄说出更让她火大的话之前,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裴昱澄拿下夏黎黎挡在自己唇上的手,试探地问:“那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呀?”
夏黎黎:“……”谁能通知常思让他把这混小子赶紧带走,哪来的回哪去不好吗?!!!
说到最后,裴昱澄和夏黎黎谁都没有说服谁,夏黎黎被裴昱澄的谬论气得牙痒痒,掉头就走,偏偏裴昱澄还一无察觉,亦步亦趋地跟在夏黎黎身后,一直到了她家楼下被保镖拦了下来。
夏得朔凶巴巴地看着楼下的裴昱澄:“黎黎,这小子长得俊俏,但是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哪经得起你折腾,更别说保护你了,我看不行。”
夏黎黎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夏,我.乌拉那拉氏.黎黎,是绝对不会为美色所迷惑的,你就放心吧。”
从裴昱澄跟着夏黎黎回来之后,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出现在夏家大门外,捧着自己做的早餐。中午则戴着大框墨迹拎着便当出现在夏黎黎公司门前,眼巴巴的,似乎下一瞬就要化作望夫石。
夏黎黎从落地窗前看着他,心里想的是:“整张脸挡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不把他当可疑人物吗!”
六个月来,风雨无阻,总是如此。
夏黎黎骂也骂过,无视也无视过,甚至当着裴昱澄的面把他送的东西扔过,然而裴昱澄只是又捡起来小心翼翼拂去上面的尘土,满眼通红地抱在怀里不言不语。
但是第二天又会按班按点的出现,比那些上班的员工还要准时,夏黎黎公司的保安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是为了追他们的经理,恐怕得把裴昱澄当成图谋不轨的罪犯,早就给他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了。
夏黎黎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比裴昱澄还要固执,在对裴昱澄视而不见和冷言相向的第200天,走到楼下,站在裴昱澄面前:“你一天到晚就这么闲吗?”
裴昱澄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挠着头发:“也不是啊,但是太想见你了,就忍不住。”
夏黎黎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他手里蛮横地夺过便当,打开看了看:“这次我收下了,看起来就不好吃,你以后不要再送了,回去吧。”
裴昱澄眼里有失落闪过,机械性地点了点头,挪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离开。
夏黎黎有些不落忍,张了张唇,最后垂了手,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都没有留意到,在他们不远处,隔着喷泉水池的阻挡,一台摄像机悄无声息地对准了夏黎黎的脸。
第二天,裴昱澄真得没有来了。
夏黎黎伏在办公桌前,签着文件的手却不自觉停下来,人也跟着抬头看向窗外。
对心里那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黎黎这么宽慰:自己原先跟棵小白杨一样杵在那的人,一下子不见了,怎么可能不去注意。
知道内情的秘书敲了敲门走进来,见夏黎黎魂不守舍的样子,贴心地提醒道:“裴昱澄昨天晚上的飞机去了潮汕,他的团队很久之前就发出通告了。”
夏黎黎不自然地勾了勾鼻子:“我又没问他去哪。”
咳嗽了两声,眼观鼻,鼻观心:“他去那干什么?”
秘书笑了笑:“开演唱会吧,好像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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