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又抱又亲的,以后可得好好负责任护我安全的。这武功不好好提炼提炼,我可是要跟着别人走的。”
“若是可以,我倒想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对师兄说上一辈子这样的胡话。”
“我说师兄,等我们以后退隐江湖了,干脆一道来卖糖葫芦吧。师兄负责在家里做糖葫芦,而我就扛着稻草杆子出来卖,凭我的样子相信定能骗不少小姑娘过来买,要是生意不好就让若晴他们派堡里的人每日来买一支,到时候定是要赚死了。”
说好的以后让他负责护安全呢?说好的一辈子呢?说好的……要一道退隐江湖呢?
慕容遥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人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的样子,他还记得,那人只剩几日的命了。
登时,眼睛溢出了泪就此顺着慕容遥的脸滑落。
顾不得此刻身子的疲软,慕容遥强撑着身子走出了门,却还是在打开门的瞬间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公子!公子你没事罢!?”
慕容遥摇了摇头,几乎是有些痴狂,他不停地念着一句话:“带我回邀星堡!带我回邀星堡!”
此刻的慕容遥哪还有往日这些人所见的平静淡然,仿若是变了个人似的,这些人都惊到了。可毕竟是他的吩咐,他们这些人虽是邀星堡的人却是直接划分给了慕容遥的,自然得听命。
应了声,那人连忙唤了人去寻了个轿子,便让慕容遥坐进了轿子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去了邀星堡。
邀星堡里头气氛不佳,慕容遥心中一惧。轿子停在了宫懿房门前,慕容遥便由着旁人将他搀扶进了宫懿房里。
房里头人颇有些多,姬行涯、左右护法还有四位阁主都在里头,他们神色看上去甚是凝重,在见到慕容遥的那一刻不由得都纷纷露出了一脸惊讶的神色。
“你、你怎么回来了?”
姬行涯愣怔着,便连忙瞪向了搀扶着慕容遥的两人。那二人被这样一瞪,不由得心中一颤,连忙低头不敢再与姬行涯对视。
“师弟在这里,我自然该回来。”
被搀扶到了床边,直到慕容遥坐到了床沿边上,这二人才慌忙退出了房间。
慕容遥看向了床上那人,他记得他们说他昏睡了三日。三日不见,可他的师弟却已变得面目全非。似是因为禁术之故,宫懿此刻身子浮肿还全身泛着暗紫色,可即便如此还是掩不去宫懿脸上的病态。
“你的记忆,没有丢?”
姬行涯迟疑道。
这一问让慕容遥知道他记忆为何会这样零碎了,想来应是姬行涯干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刻的宫懿样子一点也不好看,可偏偏慕容遥的眼睛盯着他怎么都不肯移开。
“给你喝了忘忧水。师弟说的,怕你会因他之死而难过,便让我等他快死的时候给你喂忘忧水,好忘却忧愁烦恼,记不得他。”
忘却忧愁烦恼?
慕容遥不由得苦笑了声,他伸手撩了下宫懿额上青丝,指尖无意间触及宫懿面上皮肤,那皮肤摸着感觉略有些异样。
“与师弟相处,于我而言哪一日不是开心的。他让我忘却烦恼忧愁,可这里头他并未占到分毫,我又岂可能忘得了他,师弟怎的这样傻。”
他痴笑着,心中不知该说是喜还是该气。喜他师弟这样喜欢他,竟是为他思虑谋划至此;气他师弟竟然这样傻,竟然不惜要他喝忘忧水让自己忘了他,师弟他怎么舍得呢?
“他是好意,哪里想得到你们一个痴一个傻。”
秋若晴眼中已有泪花,顾不得会弄花妆容,她以帕不停地擦泪,声音哽咽。
“分明知道自己身子是什么情况,却还要骗我说以后要待我游遍五湖四海,师弟怎能这样善说谎。”
这话语里头的怪罪却远比不及心疼,慕容遥吸了吸鼻子,却是怎的都忍不住眼中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信奉此话要有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里头慕容遥从未落过泪,可此刻却因宫懿哭得止不住。
“都怪我不好,医术不精,就连父亲都请不来。”
姬行涯的眼睛此刻竟也是微微泛着些红,他眼帘微垂如斯说道,更是教众人不由得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屋外头不知怎的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响。四个阁主与两个护法神色一变,皆不由得怀疑是否是有哪个不知好歹之人竟如此胆大包天闯入邀星堡闹事。
总不能让那人闯进宫懿的房里来闹事,四个阁主与护法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开了房门便出去。
外头的是一个着一身白衣、外披蓝色外衬的男子,身高颇高体格也不错,可相貌却因为戴着一个古怪的鬼脸面具而看不出来。
他们六个人正因为自家堡主要去了而不欢喜得很,此刻竟然有这般不识相的人过来闹事,他们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对方虽是一个人,可此刻谁来与他讲什么江湖规矩,直接六个人一道上,心中都想着早些解决就早些回去守着宫懿。
邀星堡四大阁主与两大护法其实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亦都是一流的高手,本以为六人一道出手该是解决得甚快的,可哪里晓得六人一起上竟然没能伤到这个戴着面具之人分毫,且不分上下,可想其武功是有多高。
宫懿武功绝顶,六人本以为这已是顶尖,可如今见这男人的功夫,怕是与宫懿势均力敌,兴许还比宫懿技高一筹。
打了快要有一炷香的时间,却仍是没有一个高低,六人额上已出了些冷汗,各个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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