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人肩头重重拍了拍,转身而去。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了玄衣人的声音:花满楼,我方才的问题,你还未回答,你为何与他……
花满楼回过身去微微一笑道:他赞我,信我,爱我,慕我,敬我,万事由我,如此大善,我怎能不应?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算是肉渣渣渣渣吧╮(╯▽╰)╭
☆、银钩罗刹之二十四
月沉星落,天之将晓。大水缸里的两人却大汗淋漓,战的正酣。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落在大水缸的出口一侧,弯□去,隐了身形。西门吹雪朝水缸内瞟了一眼,随即冷哼了一声,飞快的将头扭了过去:不成体统。
叶孤城坐在他身侧,向后一靠,沉声道:沉沦于yù_wàng之人,总不会太好看。
西门吹雪锋利的目光从叶孤城深沉的侧脸划过,落到远方:有人来了。
叶孤城低应一声,二人便侧身闪进角落中,断了声息。
来人穿着紫缎面小皮袄,圆圆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甜美的笑容,反而挂上了愤怒的神情。快要走到大水缸入口时她的步伐越来越快,愈来愈急,最后竟是迫不及待般一个翻身跃入了水缸内。
她甫一落定,水缸内便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男人的讨饶声,还有女人撕扯叫骂的声音。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毛:鸡飞狗跳。
叶孤城抬眼看着他微蹙的眉间,突然伸出一根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眉间轻轻一点,刚触到西门吹雪冰冷的皮肤,叶孤城才回过神般猛的收回手:抱歉。
西门吹雪淡淡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叶孤城轻咳一声,道:看看下面发生了什么。二人这才又伏在水缸口,静静的向内望去。
只见唐可卿圆圆的脸已因愤怒而扭曲,笑眯眯的眼睛瞪的很圆,嘶声呼喊着:放我过去,放我过去谁,你敢拦我,我便杀了你!拦腰挡住她的,正是半|裸着的老山羊。
而唐可卿的对面,则是拿床单掩住自己关键部位的李霞,她此刻已怒的跳了起来: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快滚出去!
唐可卿狠狠的瞪着她,冷笑道:我偏不滚,这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许我碰男人,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偷汉子?
李霞一听此话,更愤怒了,厉声道:你管不着,无论我干什么你都管不着!
唐可卿也叫了起来:谁说我管不着,你是我的,我不许男人碰你!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对老山羊拳打脚踢,可怜老山羊穿的本就不多,被她如此一闹身上便多了许多红痕。
老山羊正欲开口劝上几句,李霞忽然冲过来,一掌重重的掴在唐可卿脸上,唐可卿愣了片刻,突然发疯似的扭动,从老山羊本就无力的禁锢中逃了出来,狠狠抱住李霞,任李霞拳头雨点般的打在她身上:我要你,你打死我,我也要你!我也跟男人一样好,你知道,你为什么……
西门吹雪不想再听下去,也不想再看下去,这下面的一切只让他觉得可悲可笑,他甚至没有跟叶孤城招呼一声,便凌空一跃,纵身离开了这个精彩纷呈的舞台。
叶孤城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眸色深沉,等了半晌,才追了上去,也融进了将逝的夜色中。
叶孤城重新寻得西门吹雪的身影时,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空气中飘荡着一层轻纱般的雾气。他落下地面,一步一步,慢慢的向那个身影走近。最终,他在距那人两丈处,停了下来。
那人的怀中,倒着另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昏迷的,眉清目秀的女人。
西门吹雪抬眼看他,目光冰冷:她想替我挡一剑。
叶孤城面沉如水,声音却止不住带着一丝微嘲:想不到对西门庄主感兴趣的人,连拉哈苏这么远的地方,都能追来。
西门吹雪道:想死的人确实很多。
叶孤城静静直视他,突然发现,此时此刻,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
西门吹雪缓缓开口道:她说她叫孙秀青,峨眉弟子。
叶孤城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悲喜,他沉默了半晌,道:既然事情已办完,我去通知陆小凤。你的事情,自行料理吧。
他说完此话后倏地转身,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薄雾中,雾气渐重,将他出现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
西门吹雪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动作,终于,怀中的人似是受惊般动了一动,他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这才发现,这一双沾满鲜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握成拳,以一种极力隐忍的姿态。
桂樨飘洒紫金日,却是倚天问剑时
叶孤城在薄雾中前行,湿冷的雾气打在脸上,冰冷,湿黏。叶孤城被这冰冷的触感激得清明了几分,他似乎已预感到,下一次,再与西门吹雪相见之时,便是二人问剑之日。
一股焦躁之感从心而生,这样的感觉于叶孤城而言并不陌生,可已是许多年前还未修得正果的时候会有的心情。
此时,他微微握紧双手,轻阖双目,吐纳之间心中默念:轻则失本,躁则失君。是的,他唯一不能失去的,只有本君二者而已。
想到这里,他勉强平复了心神,微微松开手,展开手指,掌心竟生出了汗渍,和着手掌上细密的纹路,乍一看上去,像极了斑驳的泪痕。
*
银钩赌坊后院的账房前,竖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账房重地,闲人免进八个大字。陆小凤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哗的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屋内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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