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斑斓的大雉鸡。
此时的老板攻早化身一只喷火龙,抓起雅痞攻狠狠地摔在地上一顿猛踹,几个人赶紧过来抱住:“踢死人了要!”
雅痞攻早没了刚才玩弄人于股掌之间的潇洒样子,连哭带嚎的抱着老板攻的大腿求饶,老板攻厌恶地甩开他,踩住他的胸口:“长进了你,他你也敢动!”
雅痞攻不知死活地说:“他早不是你女婿了嘛。”
老板攻嘿嘿冷笑,手下知道这是他怒极的表现,怕是要杀人,严阵以待的随时准备冲过去,不料他却蹲下身子,开始慢慢的解雅痞攻的腰带,令人惊异的是,雅痞攻竟发出了比刚才惨烈十倍的嚎叫。
此时门口除了老板攻他们闯进来时打倒在地的几个,聚集了雅痞攻大批的手下,老板攻镇定自若地伏在他耳边说:“要不要整个麒麟宫的人都进来看看?”
“出去,出去,所有人都出去!”雅痞攻涕泪横流声嘶力竭,一干人等不解的后退,老板攻示意自己的人也出去,手下了然地关上门。
雅痞攻一只胳膊挡在眼睛上,在老板攻脱下他裤子的瞬间开始啜泣,老板攻拿出手机给他拍了个全身,又对着腿间的部分来了个特写,然后强迫雅痞攻看着照片说:“以后我要是再听到你祸害人,或是今天的事有一点点传到外边,你冬虫夏草的小jī_bā就会和麒麟宫的招牌一起出现在全世界人民面前。”说完还是不解气,抓起散落在地的剩下的羽毛笔,一股脑塞进了雅痞攻的嘴里。
扔下几近昏厥的雅痞攻,老板攻这时才得空看看他的前女婿,大悲大喜的银行受早已呆若木鸡,居然还一直保持着那个滑稽的姿势,老板攻走到近前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他几眼,突然把双手摆成一个照相的姿势放在眼前,眯起另一只眼睛,对着银行受响亮的说了一声:“咔!”濒临崩溃边缘的银行受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板攻把用床单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银行受扔在后座上,手下把衣物递进来知趣地走了。他越想心里越气,开着车没法儿发作,好容易熬到别墅,把银行受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屋。
银行受从床单里滚出来,知道不妙光溜溜地爬起来就跑,后座力太大跑不快,刚到楼梯口就被老板攻掐着脖子按在地上,一时找不到趁手的东西,解下自己的皮带照着银行受的屁股狠命地抽了一下,第二下还没落,就听见银行受凄惨地喊:“爸,你没裤子啦!”
老板攻本来是脱得一丝不挂在床上等着银行受的,电话里听说他和那个变态在一起,当下急的都没顾上穿内裤,抓过条裤子披上外衣就跑,此时没了腰带,可不,没了裤子。
“老子为了你弄的这幅狼狈相,你还有心思笑我?”老板攻被气得七窍生烟,索性甩掉裤子脱了上衣,抓起皮带又是一下,银行受雪白的屁股上起了两道杠子,红红白白煞是娇艳,于是老板攻抽不下去了,两只大手在上面摩挲了几下,决定换自己的虎鞭惩罚他。
老板攻刚进入他的体内,银行受就觉得不对劲。对方的ròu_gùn子就像一根火通条,“噗”的一下点燃了他的肠道。他哪里知道,雅痞攻的小瓶里装的是一种缓发春药,是等着把人折磨到精神崩溃后,在自己发育不全的小jī_jī上套上个假yáng_jù强暴对方的时候用的,却在此时发作了,而且,由于插了十支笔,超量了。
老板攻很有成就感,因为他头一次把人插到屁股喷火。只见他每捣一下,银行受就像火箭发射一样向楼梯窜一格,然后耸起屁股,两只手向着更上一格继续抓挠,嘴里含混不清的“荷荷”叫个没完,老板攻被这yín_dàng的场景刺激得也开始不停地低吼,只把个银行受一直操上了二楼。
“爸爸,我痒。”老板攻刚泄了一通抽出来喘口气,银行受又晃着腰贴过来,于是老板攻提枪再战。
银行受yín_shuǐ四溅横流至踵,老板攻打夯机一样的律动着,脑袋里已趋于白热化。
“痒啊,痒啊,”于是把人翻过来顶弄。
“还痒……”好吧,坐到爸爸身上自己动吧
。
“痒……”那个,手指头行不行。
火腿肠,胡萝卜,法式面包棍……
“爸爸,爸爸的屁股也不错,要不,你上我吧?”
“不行?不行你到底让爸爸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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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银行受药劲儿终于过去了,趴在老板攻怀里沉沉睡去。老板攻浑身像被腰斩了一样的疼,看着两人满身和满地的狼藉欲哭无泪。许久,他艰难地欠起身拿过电话,给这次会议带队的副市长打了过去:“老伙计,这次的会议我不能去参加了,那个全国优秀企业家的奖你就替我领了吧。”
副市长是多年的老友了,关切的问:“老家伙咋啦,声音不对呀。”
老板攻沉吟半晌,终于忍不住说:“我,我他妈的被一只疯兔子整整逼奸了一宿,一宿啊!”
此章为老板攻杯具的分割线。
此役过后,老板攻和银行受元气大伤,一个多月没敢互相勾搭。银行受渐渐从变态造成的生理和心里阴影里解脱出来,模模糊糊回想着自己那天晚上的样子,寻思着漫说是老板攻。任是个人也会厌弃了,不免心灰意冷。
天渐渐凉了,银行受盖了很厚的被子还是觉得冷,想要每天睡在老板攻温暖的怀里而不得,这就是他的宿命。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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