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走狗!”无数的偷猎者从店铺中和街道旁涌了出来,我迅速爬上建筑物的屋顶,看着底下这些恶心的怪物慢慢向我所在的位置聚拢我粗略估计了一下他们的人数,这些偷猎者至少也得有三四十只左右,这还只是保守数字,因为远处有更多的偷猎者向这边靠近。
我努力保持冷静,但是看到犹如潮水般的偷猎者组成人墙向我爬来大脑却一片空白。怎么办?我剩余的弹药肯定不够把他们消灭干净,肉搏的话这么多敌人纯属找死,我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逃脱。
“叛-徒。”一只偷猎者抓住了我的脚踝,我下意识拔出□□将其击毙后快速爬向更高处。
“哈哈哈!”又是这个笑声,我转过头正好看清了那个发出笑声的黑影。
“看来你这回再也逃不出去了。永别了,天使长。”我看着另一个自己坐在被雪染成白色的屋顶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因为兴奋而扭曲变形,笑声也变得越发凄厉,犹如是困兽死前的哀嚎。
“咱们走着瞧。”我用□□对准离我最近的几只偷猎者,几秒后那几个偷猎者从高处摔了下去被底下的怪物淹没,但是后面更多的偷猎者继续向我爬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必须要另谋他路。现在我身上除了一把□□和一把□□以外还有什么。微波□□和榴弹虽然可以一次性解决不少敌人,但是毕竟数量有限,电磁脉冲饵雷对这些家伙又产生不了什么实质性作用。还有什么呢?反物质炸弹,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一群怪物同归于尽,况且如果现在手动引爆很可能会对地下遗迹的建筑结构造成一定的破坏,就算我走运没死也会被压成纸人。存储器、医用药膏、食物和水、手持钉刺,等等!手持钉刺的话或许可以……,但是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越来越多的偷猎者爬了上来,他们用紫色的舌头舔着自己的面部,低吼声中既有我听不懂的外星语言,也有地球的语言。
“杀!杀!杀!”这群怪物兴奋的喘着粗气,颈部不自然地扭动着,银色的长矛闪着寒光仿佛正在焦急等待着浸染我的血液。现在的形势已经不容我犹豫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从战术背心中拿出这个长相酷似电动剃须刀的玩意,将功率上调至最大然后打开了保险,钉刺顶部的凹槽中亮起一束蓝光。在我的下方偷猎者所组成的人墙慢慢向我向上蔓延,偷猎者们踩着自己的同伴拼命往上爬,身上的粘液在迷离的霓虹灯照射下闪着绚丽的微光,仿佛这片由冰雪组成的洁白世界中的一大块油渍一样令人作呕。
我快速把身子调过来,将头部朝下面对着偷猎者。这群没脑子的家伙根本没有觉察到我手中的东西是否有危险,仍旧无所畏惧的向上攀爬。
“现在不能回头了。”我对自己说着看好时机将钉刺对准近在咫尺的偷猎者一刺,高压电流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彻底破坏了敌人的神经组织。下面的偷猎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开始浑身抽搐起来,钉刺所释放出来的电流就像是一条饥渴的毒蛇一般游走于无数偷猎者的身体之中,由于身上□□再加上紧紧挤在了一起,所有怪物都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四米多高的人墙轰然倒塌,之前还在不停哀号的偷猎者此时却只剩下了临死前的痛苦挣扎,但是很快这条毒蛇就将他们身体里仅存的一丝生机也吞噬殆尽。不远处幸存下来的几个头偷猎者见到这一幕都纷纷作鸟兽散了,遁逃进黑暗之中。
“真是精彩,没看出来你使用这种违法武器还挺在行。”当我从偷猎者的尸体堆上跳下来时不远处的另一个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把手中那只能源耗尽的钉刺扔在了地上。
“他们只是没有感情的怪物。”我张口为自己辩护,但是心里很清楚我是在自欺欺人。
“我都不忍心拆穿你了,我们可以为自己的暴行找各种各样合理的理由,但是你我都清楚那不过是我们为了逃避良知的谴责罢了。今天你为了自保可以对一群生物武器使用违禁武器,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就会有某个想要杀死你的士兵死在刺钉的攻击之下,到时候你又可以告诉辉宿仲裁团这是属于自我防卫,结果自然是没有人会治你的罪,但是这并不代表你的所作所为符合人道、符合《星际公约》,不是吗?”他依旧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但是盯着我的那双眼睛却满是不屑。
“生物武器没有人权,他们也算不上真正的生命,充其量只不过是你手上的道具而已。”我开始逃避起来。
“他们的确没有人格,但是我从来没有指挥过他们,这些怪物之所以攻击你是因为你擅自闯入了一个根本不欢迎你的地方。”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不闯进来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我是为了救那个博士!”这几个字从我嘴里不自觉的挤了出来,在我的内心中,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向他认输。
“博士?我呸!一个靠制造杀人武器出名的家伙也配得上这种头衔?什么脑控领域专家,不过是为星联制造碳基生命脑控仪的败类。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讨厌他吗?并不是因为他脾气不好,而是因为他做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说比贩卖人口和种族屠杀更可怕。”他从房屋上跳了下来优雅的落在雪地上,但是当他向我走来时柔软的积雪却没有因为他的践踏而留下足印,天哪!我是疯了吗?竟然又开始和一个幻象辩论,这种事情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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