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朕也想过,但没深思。真要说起来,确实像有人加塞的结果。阿姊不在宫中,偶尔在朕耳边唠叨,朕都不怎么扛得住;若是杨昭容要雍蒙去做,那就是母亲日日耳提面命,雍蒙无法对抗也是正常。“你在说,即便魏王大张旗鼓地为他表妹引荐,实际上也根本没指望朕能看中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谢镜愚点头。“虽然陛下废了诸王任官只能挂衔的禁令,像是态度松动,但陛下为此做了诸多准备。魏王殿下素来聪敏,自然能看出陛下有万全对策,他只有忠君一途可选。”他一眨不眨地注视朕,“既如此,臣以为,即便魏王殿下确实想帮表妹,也不至于在明知会招致陛下厌弃的情况下做得如此明显。”
那可说不定,一半的朕在心里冷哼;但另一半的朕听了进去,还觉得不无道理——雍蒙做事一贯滴水不漏,奈何最近全是破绽?“是朕听错了么?你竟然在帮他说话?”
像是早有所料,谢镜愚又一叩首。“臣只是不愿陛下错失良臣。”
“即便他可能有别的心思?”朕没忍住追问。
闻言,谢镜愚抬头。两人的目光随即交汇,良久相对无言。其实朕不必问,他也不必说,因为事情明摆着——
天下为重。
“臣忽而又想到一点。”最终还是谢镜愚率先打破沉默。
事情略棘手,朕有点难以言说的心烦,但还是挥手准了。“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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