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初找他来不会就是喝酒那么简单吧?阿次皱了皱眉头,没有答话。
“不敢喝?怕我毒你?”阿初笑笑,打开酒,分别往两个杯子里倒了一些,“放心,我舍不得。”
“……”阿次没有回答,走上去,拿起一杯酒,“我喝行了吧?”
“就这样喝了?”
“那你要怎么样?”
“我那天可不是这样喝的啊。”阿初好似自言自语嘟哝着,走过来从阿次手中拿走了酒杯,轻轻地在手中晃悠,看着那玛瑙般透明的红酒在杯中动荡。
阿次愣愣地看着他,眼中透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心中漫过恐怖。
“坐下!”杨慕初的声音就好像充满魔力,阿次就好像被催眠引导着,乖乖地坐到了面前的椅子上。
看着阿初靠近,却忘记了反抗。
阿初一脚踩在了椅子间的横杠上,将脸凑到了阿次跟前,抬起他的下巴,将酒杯送了上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想起来了,和审讯室里一样,不过坐在椅子上的人和踩着椅子的人发生了变化。
等到杨慕次意识到自己的角色,唇已经贴上冰凉的杯沿,醇香的红酒已经在口中散开。
“住手!”他推开阿初,一行红酒顺着嘴角流下,带着诱人的红,醉人的香。
“我自己会喝!”从他手中夺过酒杯,一饮而尽,他才不想被阿初这样玩弄。
“红酒又不是白酒,讲究一口闷。红酒是要慢慢品的,不是么?”
“我可没时间没兴致在这里陪你品酒,我要走了。”
阿次重重将酒杯放到旁边,起身就想往外走,突然身体摇晃了一下,双腿发软,要不是扶住桌子边,他绝对摔倒。
“你……你下药!!!”
“你可别告诉我,星河饭店那晚我睡整整一夜是因为酒的缘故?那让我昏睡一夜的乙醚……”
“关……关我什么事!?”
“哦?也许你还不知道跃春是我的好朋友吧?”
“我……”阿次的确不擅长说谎,也比不上阿初伶牙俐齿。加上头开始晕眩,他根本没有考虑事情的余力,踉跄地向后倒去,恰好被阿初接在怀中。
阿初的脑袋在他视线里越来越大,越离越近,接近黑暗的瞬间,他猛然感到了一阵窒息。
“唔——”
大脑一片空白,杨慕初在干什么?吻他!
没错,真的在吻他。
他的思维已经乱成一团,杨慕初却越加过分起来,撬开他的牙关,继续闯入。
阿次努力地挣扎起来,僵硬地接受着阿初不粗暴但极其占有性的亲吻。
“你,该不会是没有过deep kiss的经验吧?”
“少给我卖弄你的洋文,我……我只是没有被亲的经历罢了。”
“哦?那么现在有了吧?”阿初的一抹笑容深沉又充满意味,“别逞强了,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不如去歇歇?”
阿次点点头,他着实没想到阿初那么小孩脾气,不就是那夜迷了他一夜么?还用得着特意补回来?这个阿初,真的是报复心理极强。
昏昏沉沉地被拖到了卧室的床上,软绵绵的身子窝进了软绵绵的床里。
“重……”药物的作用让他晕眩,胸口本来就有些闷得慌,被阿初的重量更是压得透不过起来。
阿初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阿次单薄的胸膛深深地起伏着。
“你也知道给人下药的感觉不好么?”修长的手指勾勒着阿次有棱角的脸庞,“你知道那天我醒过来以后是什么感觉嘛?”
顿了一口气,阿初皱起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继续说道,“头很疼啊!浑身就跟被打散架了一样。”
真的头会疼啊。
真的浑身酸痛啊。
阿次还不至于失去意识,阿初的话还是可以全数听着,思维勉强还能维持运作。
“对……对不起……”
他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的确为了完成任务利用了阿初,真的要他接受一些惩罚也不是说不过去。
“道歉就解决了?我说了我很实际的。”阿初那惯有的笑容又展现了出来,狡猾地低头吻住毫无防备的阿次。
怎么又来了?阿次的呼吸紧凑起来,阿初是要羞辱自己么?
接吻这种事情,是该对一个男人做的么?还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可自己居然没有拒绝,与其说这是接吻,不如说这感触,同步地就像自我呼吸。
“这是你欠我的,今晚你要赔偿我那夜的损失。”
什么损失!?明明就只是睡了一夜而已。
阿次心中大喊,只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从口中喊出这话。
身体的燥热,让他禁不住自己抽松了领带,将衬衣的领口大大敞开,一脸不满地看着还在冲着自己坏笑的阿初。
“别用这么不满的眼神看我,我会以为你是不满意哦。”
阿次并没有理解阿初话里另有意思,反而轻哼一声,“你……从来没让我满意过。”
“哦?是么?那……”
见阿初松了领带,仅是眨眼的瞬间,就已经脱去了上衣,完美的男性胴体展露无遗。
军中独多男人,阿次却从没近距离见过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身体,看着眼前的人,是有一种在照镜子的感觉,却又好像有那么些不同。
不像大世界的哈哈镜那般扭曲的离奇,但也不是普通的镜子一般一尘不变。
“喂……脱我衣服干嘛?”就发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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