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太老谋深算,早就考虑到这些?不过这个问题谢斯言只是随便想了想就淹没在无尽的代码里,每天他回过神时总是已经晚上十二点,项目经理提醒他们下班,他伸了伸懒腰想起来犯困,直到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他才起身收拾。
谢斯言走出办公室,果然看到陆立申又在等他,最近陆立申每天都等他一起回去,等得其他同事都开始感叹‘陆总真是日理万机’,每次听到这样的话他都觉得不好意思去接,默默地沉默,可说到最后总会来问他‘陆总怎么那么忙?’
——我怎么知道?
谢斯言觉得这个问题应该直接去问陆立申,他觉得陆立申似乎也很忙,忙得每天都只送他到楼下就急忙地赶回家去。
谢斯言伫在开发部的门口看着陆立申缓缓地向他走过来,自然地拉起他的手,什么也没说地拉着他往前走,他蓦地打起哈欠说:“陆哥,你不用每天都等我,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陆立申不回话。
“我以前也都是自己打车回去的,有些还是凌晨两三点,再说这又没多远,晚上又不堵车,你每天都跟我一起这么晚,我也是会心疼的——”谢斯言说着又长长打了个哈欠。
陆立申仍然什么话也没说,到他们进了无人的电梯,突然把谢斯言的脑袋往肩膀上一按,“累吗?靠一会儿。”
贴着陆立申的胸口,谢斯言没了计较陆立申要不要和他一起下班的念头,到车上坐下他几乎就要睡着,不过意识到时间差不多自然地醒了,因为他担心陆立申又会开着车绕小区兜上几个小时。
“陆哥,到了?”谢斯言有点迷糊地问。
陆立申轻声一嗯,车停下来是在谢斯言家的楼下,他从座位伸过去,替谢斯言解开安全带,然后捧着谢斯言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言言,晚安。”
“嗯。”谢斯言愣了愣,“你不跟我上楼吗?”
陆立申风轻云淡地回:“你早点睡。”
谢斯言失落地下车,等他进了家门之后才明白他在失落什么,他觉得陆立申好像真的对他的身体没有兴趣了,就从那次在陆立申父母家之后,他们纯洁得跟未成年谈恋爱一样,难道陆立申突然顿悟,开始信奉柏拉图了?
谢斯言洗完澡躺在床上,刚刚困得眼睛睁不开,此时却睡不着了,他一闭着眼就是陆立申的身影,还是陆立申没穿衣服时候的身影,最终他还是遵从身体的本能,自己动手,不过心里极不平衡。
为什么他有了一夜七次的男朋友,还要靠右手,他还以为这辈子都和右手分手,不会再复合了!
谢斯言刚刚开始动手,手机就在一旁响起来,这个时候被打扰他其实是很不爽的,可又想万一是陆立申呢?
他迅速地摸过手机,果然是陆立申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一句简短的语音,内容只有两个字——言言,可声音却带着让人误会的喘息,这一声就爆裂在谢斯言心里,撑开他无穷无尽的不满足。
“陆哥……”谢斯言一手按着手机,一手安慰他自己,嘴里语调不明地说,“我,想你……”后面还有一串长长地喘息。
消息发出去,隔了一会儿,谢斯言就接到陆立申的电话。
“言言。”
“陆哥?”
“言言。”
“你怎么了?”
“我在,言言。”
“你在哪儿?”
谢斯言停下动作坐起来。
果然片刻之后陆立申回:“我在你门外。”
谢斯言立即甩下手机冲到门口,拉开大门,陆立申就举着在门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言言,我——”
谢斯言一把将陆立申拽进屋,关门声在半夜响得惊天动地。
可是陆立申被他拽进来后,他蓦地不动了,刚刚火烧的急躁歇下来,他直直地望着陆立申,实在不好意思说他想要什么。不过,他的身体比他诚实,刚才跑出来时太急,他连底裤都没拉上来,此刻在棉质的薄睡裤里特别明显。
陆立申的视线缓缓地从他脸上下移,最后停在他腿间支起的帐篷的地方,他下意识地夹腿,连忙伸手去睡裤里面提底裤,陆立申的手却比他更快,一下抓住他的手。
“陆哥。”谢斯言瞬间目露委屈地眨了眨眼,心里纠结了好几天的话终于说出口,“你是不是觉得不能接受男人了?我,我知道和男人的感觉和女人不一样,你要是,要是不想和我,你直接告诉我,我不会——”
谢斯言剩下的话都时了陆立申的嘴里,他提裤子的手也被陆立申带进了底裤里,久别重逢的感觉瞬间侵袭他的大脑,一时之间他忘了所有的念头,最后回过神时,他已经精光地躺在沙发上。
“谁告诉过你,我对女人有兴趣的!”陆立申压着他的手,一手掐着他的下巴。
“陆哥?”谢斯言满眼幽怨的对着陆立申,心说不然你为什么不亲我不抱我不睡我了!
谢斯言心里的话直接写在眼里,陆立申嘴角轻斜,“言言,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吗?”
他不等谢斯言回答,趴下去,咬着谢斯言的嘴唇继续说:“言言,我可以弄哭你吗?”
谢斯言勇者无畏地回答:“怎么可能会哭!”
陆立申无声地轻笑,这回是真的笑,笑着朝谢斯言吻下去,看似的温柔的动作,实际上他心里那头野兽已经完全地冲破了封印,被解放出来,他的四肢百骸都疯狂地叫吼着不够,无论如何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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