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拒敌!”
事态紧急,窦循就是想坐车也没得坐,便又换回马。说起蔺广姚,他略知一二。此人为十二皇子之舅公,乃混吃等死之人。至于衣带诏,或真或假。
这次南蛮彻底暴露了野心,树敌于天下。不过不管是镇南军或者衣带诏,终究只是粉饰其觊觎中原之野心,妄图加快这一进程,对其实际战力并无多大作用。占城,他们可以,问鼎,不自量力。
“不是蠢就是被逼急眼了。”晏毅嗤笑两声,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联军声势还是大了些,打草惊蛇了。”窦循沉稳如四周荒山,散发着他特有的气息,那种暗藏生机的死寂。
“那不如先生出个主意,能把联军行踪藏得悄无声息。”
“我并非在责怪……”
“但我是在真心求教。”
“无策。”窦循驭马先行,快他几步。
晏毅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追了上去。
第6章
一池寒星被抖散,水波激荡摇动着与月同色的莹光。纵水冷风急,肌肤烫出的赤色也不见褪去。窦循咬着下唇,热气从口腔流窜出来,并带出一声声难耐的急喘、低叹。眉目间有岁月印记点缀风情,丝毫不叫人因他的年纪而对这活色生香退避三舍。
就是与他长相厮守,也看不够。
他美得太长久,时光也奈他不何,只是徒劳无功把韵味作纸,叠了又叠。
“好!”一声喝彩,“袭墨……再吟来听听……”
晏毅托住他的腰,更加发狠往里乱撞。窦循脚发软,加之池底青苔滑得很,直往出掉。晏毅不比当初,他四肢已被磨炼过,匀称的肌肉下蕴藏着力量,稳健结实,一把就能将人捞住,然后埋得更深。一惊一乍害得窦循泻出好几声高呼,吓醒了四周树梢做梦的鸟。
“手疼不疼?”
“不疼……啊啊……轻点!”
“还说不疼。”晏毅抱着他的腰身靠拢自己,使他双手离开池边硌人的巨石,后背躺进自己的胸膛。
窦循本就矮他一截,方才撑着石头背入都不得不垫一垫脚尖,现在只能脚趾虚虚地点着地,手忙脚乱惊慌地反手抓住晏毅的臂膀。
“别这样……勒得腰疼……”
晏毅听了他的话,停了大动作,阳物压进最深处,也正使他脚尖点到地。
多稳。
“袭墨最喜欢我往哪里肏?”晏毅在他深处细细磨转,挨着找那处媚肉,“这里?不是……这里?还是这里?”
“莫闹了……”窦循最受不了他不给个干脆,心里急,身上也急。
“你愿意告诉我,我也犯不着乱找是不是?”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找错了?”
晏毅摆胯重新刺进去,窦循再次惊呼着一个颤抖,腰弯勾得人心乱,甬道又吸得难分难舍,晏毅差点失了定力。
“啧,到底要还是不要?”晏毅手指流连于他腿的内侧,又烫又滑,敏感异常。左边还有昨夜吻下的红印,不知消了没有。想得人心猿意马。
“你觉得呢?”窦循锉着牙大口大口喘气。
“我又不是袭墨肚子里的蛔虫。”晏毅继续他不紧不慢的小幅度活动,“我是吗?”
他笑出声,凑到窦循耳畔,舔去一粒汗珠,还故意含着他的耳垂,说:“怕伤着你的手,迁就你,才换成这样。所以袭墨得告诉我哪儿想要,我才能将你肏出精。”
直白的话语羞人臊得慌,窦循的身体更加敏感。晏毅抓着他的臀肉搓揉,穴口被拉扯开,摩擦到ròu_gùn上,晏毅轻笑着在他耳边叹息,舒服得很。
窦循失神,不由自主将那销魂一点往上凑,试探一般在晏毅ròu_gùn的蘑菇帽上压了压,迷醉的叹息如泉涌,两人气声协和。
“做得说不得……一句想要就这么难?”
“莫要废话……快些……快些完毕……”窦循说着这话时,已难掩渴求,甬道张合不停地吸晏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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