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干起穴来既猛又壮……
失控的幻想让我再也无法刻制住我的生理反应,我的jī_bā就在完全无法遮掩的状况下不断的膨涨起来,就算我尝试著弯下腰去掩饰它的变化也徒劳无功,充血的guī_tóu高举著,不是瞎子都知道我勃起了。
我满脸通红,甚至不敢抬头看向眼前的瓦斯工,我怕会从他眼中看到恶心两字。
这种眼神我看过太多了,当我在学生时代向暗恋学长的事被别人知道时,当我鼓起勇气把自己性向跟生我养我的父母表白时……我,看太多了。
同性恋不是罪,没有犯法,可是它毕竟是极为少数的,也许有一些人能够接受,但更多的是视之为病菌的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彷佛我是会走路的爱滋病,就算他们自己比我还要肮脏,都一样。
没关系……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的,眼前的只是个陌生人,等他换完瓦斯拿钱给他就好了,就算他把我当变态也没差,原本他和我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是,被人当成变态,并不是件愉快的事……低著头,我继续尝试著和脚踏车把手上的浴袍下摆缠斗著,打算解开後就先进屋里,等瓦斯工自行换完瓦斯。
因为有一半心思都挪在衣摆上,因此瓦斯工接下来讲的话,我有那麽一瞬间无法理解。
「呵呵,喔,变大了唷,」他说:「你这麽想看呀?等一下我帮你换完瓦斯,再让你看喔。」
我的手指停住了,和衣摆一起卡在把手上似的,然後我抬起头,想确认自己刚刚听见了什麽。
他看著我,脸上带著笑,眼角的鱼尾纹好深好清楚,带著一点点的沧桑,以及更多的男人味。
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厌恶,相对的我看到了……yù_wàng。
刹那间我不敢再直视他,眼神飘移的左摇右晃,满脑子只有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不断重覆著:等一下我帮你换完瓦斯,再让你看喔。
这个男人,也是gay吗?还是说,他是所谓的通吃型?不管怎麽样,他的意思应该都是……想要跟我发生关系?
我弯著腰身,动也不敢动的看著眼前的瓦斯工快手快脚的把瓦斯给换上新的,他的手脚很俐落,背对著我动作时,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发达的背肌描画出完美的男人线条,我只觉得口乾舌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好了。」当他停下动作回头喊我时,我差一点要跳起来,因为我脑子里都在想像瓦斯工的luǒ_tǐ会是什麽模样,根本没注意到他已经换好瓦斯了。
这次他不用我带路了,一只大手把我的浴袍衣摆从脚踏车把手上扯开(怪了,我弄老半天弄不下来,他一掌就解开是怎样?)然後很自在的环住我的肩,带我一起走回屋内。
在室内的灯光比起阳台的小灯炮当然亮得多了,我抬头看他,他也正低头看著我,双眼炯炯有神,里头是毫不掩饰的yù_wàng。
「那、那个……」这种状况下我该说什麽?是问他你想干什麽(这还用问?)还是该告诉他卧室在哪边?(这也太积极了吧?)
我一句「那个……」到了最後,竟然说出:「那个,瓦、瓦斯,多少钱?」
这麽一句状况外的问话,他倒也没有以为我在转移话题,而是大手一勾,把我带到他怀中,他两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双臂,并且弯下腰凑近我的脸,我只瞧见他深遂的黑瞳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成熟男人的魅力让我像是被催眠般无法眨眼。
「瓦斯送你,不要钱……」低沉的男低音直击我心,贴近的距离下就连他身上的汗臭味都是诱惑,他说:「你不是要看我的吗?我让你看个够,相对的,你也要给我……」他没把话说完,可是天知地知他知我知,那句没被讲出来的话是——你要给我干。
如此赤裸裸的性暗示吓著了我,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一个人傻在那儿时,他已经开始进一步的动作了,原本握住我双臂的大手往下一扯,本来就只是简单穿在身上的浴袍就被他扯了下去,我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衣物可遮掩。
几乎是扯去我浴袍的同一时间,瓦斯壮男的动作变得粗暴又疯狂,他的大掌上上下下的抚摸我的全身,做粗工的人特有的粗糙掌茧甚至磨痛了我的皮肤。
可是这感觉好爽,我觉得我在他的摸弄下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者,只能无力的等待他的凌辱,这让我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当他用舌尖撬开我的嘴时,我甚至发出了yín_dàng的呻吟,这让他更疯狂的吻我爱抚我。
我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也许五分钟十分钟也许更久,到最後我连站都站不住,只能攀在他身上勉强不要坐到地上去时,他把我抱了起来,问我浴室在哪里。
我心里知道今天一定会跟他搞到最後,也不想假装矜持什麽了,跟他指了怎麽走,他就扛我像是扛瓦斯一样轻松似的走进浴室。
重新打开莲蓬头,因为已经换过瓦斯的关系,出来的当然是热水,他先帮我把我身上乾得差不多的泡沫用水打掉,然後把莲蓬头挂回墙上,让热水继续打在我身上,而他则是站到一旁把半湿的衣裤脱掉。
浴室的灯光下,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想像,我真的看到了这个壮男的luǒ_tǐ,每当他脱去一件衣物我就在内心惊叹一声,不管是那健美的叫人想摸个几下的胸肌,还是腹部一带线条分明的六块肌,当然还有胯下那雄赳赳气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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