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了”在急速的交合中,之前润滑用的唾液仿佛都被高温蒸发了,摩擦之间的快感逐渐夹带了疼痛。
“骚儿子知道疼了?还敢不敢挑逗爸爸?”
“别!你要干什么,你别动……别走”熊哥嘴上继续说着粗话,身上突然发力把瑞泽抱了起来。瑞泽可不是什么小孩子,有正常的成年男子该有的体重,而熊叔不仅能一把抱起他,还正双手托着他往前走。也不知是他力量过人,还是游戏本身对人的体重做了修改。不过瑞泽现在可没心情想这些。
“哈……太深了,进到更里面了……啊——!”由于抱着一个人,还要在沙滩上行走,熊叔也并不是那么轻松,脚步格外沉重。于是每一步,重心的转移让肉杵越陷越深,本就无比粗长的yáng_jù现在更是进入到了从未被触碰的深处。让瑞泽产生仿佛被贯穿撕裂的错觉。
在疼痛与激烈快感的旋涡中,一股清凉突然激得瑞泽清醒了一些。原来熊哥抱着他从海滩一路走向大海,此时他正面挂在熊哥身上,海水刚好接触到他的大腿与臀部,平静的海浪正一波一波,轻轻拍打着他们交合的位置。
羊眼圈内外的绒毛被海水浸湿,终于不再带给人刺痛的感觉,反而变得湿滑柔软,像被润湿的毛笔,在始终没停歇过的chōu_chā中,同时温柔的抚弄着红肿的肉穴,与辛勤耕耘的ròu_bàng。而被还原的无比真实的海水,也跟现实里一样是含盐的。随着海浪的拍打,被吞进后穴的海水微微刺激着内里的黏膜,竟让瑞泽觉得有些酥麻与瘙痒,更恨不得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带着毛刷一起到深处好好磨一磨。
“啊啊啊!熊哥你……太会操了……要死了!”
“操,真想把你上面的小淫嘴也堵住。叫得真骚……看这边海里都没鱼的,全被你个sāo_huò吓跑了。”
“哈……不行了……我要到了!”瑞泽此时后穴里的软肉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激烈收缩,即将到达高潮的身体也在刺激着对方,邀请男人与他一起狂欢。
“你逼我的!肏!”熊哥也一样快到极限了,于是狠狠攥住他的臀瓣,迸发出全身的狂野力量。
阳光下,一黑一白,两具年轻健康的ròu_tǐ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激情地掀起阵阵水花。一人紧咬牙关,浑身肌肉纠结,仿佛马拉松长跑最后的冲刺;另一人头颅高昂,双腿夹紧而肢体柔韧得向后伸展,好似花样体操最终的亮相。两人身上都布满晶莹的水珠,不知是纵情欢愉流下的汗水,还是海浪留下的小水珠。不过他们都知道,此刻在二人之间,隐秘的内里喷涌的不是海水,是最浓郁的情潮。
一直到退出了“海滩”空间,熊哥抱着他进走进工会房间浴室,二人一起泡进巨大浴缸里的时候,筋疲力尽的瑞泽才彻底清醒过来,才想起这场海边i对他们出色表现的赞美,以及经验、金币入账的提示。
而在熊哥的视角看来,高潮过后的瑞泽一直沉默不语,就这样任由自己抱着,却不抬头看他一眼。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了,惹得对方心有不快。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就是一激动就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自己不过一是介粗人,跟公会里这些受过良好教育,做智慧工作的年轻人还是不太一样吧,熊哥有些无奈的想道。
“那啥……瑞泽啊,熊哥我是一糙人,做那活儿的时候说的话比较难听,对不住了。你……你也甭往心里去哈。”
听到这话,瑞泽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一副低头认错,诚恳道歉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可道歉的。他不傻,自然分得清什么是侮辱,什么是床笫间的调情。
不过他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啥,我理解。”然后便打开花洒,兀自冲洗起来。可这番平淡的反应更是让熊哥摸不着头脑,更加觉得是自己让瑞泽生气了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跟哥直说,没关系的,咱们一个工会的还是要高高兴兴的玩是不是,你要不喜欢我这样我下次尽量注意”
“呃?”瑞泽这才突然明白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只是没想到熊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该说他心思细腻还是自卑呢。想到这瑞泽不由得心情大好,伸手勾着熊哥布满胡渣的下巴,笑道:“怎么会生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是哥哥你太厉害了,刚刚肏得我爽的都说不出话了。”
没想到回应他的是一个激动,认真,又不带qíng_sè气息的吻。几乎从来不会有床伴在做完那档子事情之后还接吻的,除非他想再来一次。不过熊哥明显不是这个意思,他很快就放开了瑞泽的唇,还不好意思似的别过脸去。瑞泽更加觉得这个人有趣,是想不出说什么所以就用吻代替了吗?
“咳……我不闹你了,今儿不早了,赶紧洗完咱们早点睡吧。”说罢顺势就要抱瑞泽起来。
“嗯,那我也不用继续洗了,直接下线了,晚安。”说罢瑞泽直接点了主菜单,退出游戏。
并不是他不喜欢多在游戏里停留,而是怕自己太沉溺其中。就像会长的医学书,在虚拟空间中被用心地记录了那么多五颜六色的笔记,而回到现实中翻开却只有一片空白。自己若是贪恋大床上男人们灼热的吐息与温暖的怀抱,又该如何面对那单身公寓中空荡荡的小床?他一直以来都认为,游戏是用来放松身心的,不该用来寻觅那些虚无缥缈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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