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温言一手抓着段末的后颈,一手撩开他薄软的睡衣,在紧致的腰身上划过,带起一阵电流。
“诶诶——我错了错了……”段末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腰,被拿捏住了软肋,瞬间便缴械投降了。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温言,像是撒娇的小狗狗一般。
温言低下头,堵住了那微微张开的唇瓣,趁着段末失神的瞬间,舌头便灵活地闯了进去,扫过上颚,引得段末一阵呜咽,随后就是激烈地攻城略地,有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渐渐滑下,段末插进温言头发里的手也越来越无力,软绵绵地垂下,无意识地揪着床单,被吻得七晕八素、眼神迷离、难以呼吸,只能努力地仰着头试图逃离,又被温言一口咬住裸露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阵不由自主的低喘。整个人化成了一汪春水,任凭身上的人将他搅得一塌糊涂。
段末感觉自己就像一团奶油,在秋日暖阳的照耀下,深陷在松软的床被里,一点点融化,在紧密包裹住温言的同时,又被他一丝不剩地吃进肚子里。
窗外的阳光一晃一晃地晃进他的瞳孔,竟生出一丝永恒的味道。
。…
收拾好之后,段末和温言出发前去基地研究所,作为基地里可以说是目前异能最强的两人,研究所对于他们的身体状况是非常关注了。
况且又有温言的先例,大家都生怕他们的身体机能增强速度无法跟上异能之力的增强强度,一个不小心就夭折了。于是这日常的检查就又增加了许多。
“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医生拿着段末的身体数据分析表,平和地问道。
“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段末轻松地摇摇头,又转头看了看玻璃墙外另一个房间里的温言,有护士正在给他抽血,看旁边的托盘,已经抽了好几管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温言的情况呢?他又出现什么问题了吗?怎么要抽这么多的血?”
医生转头看过去,随即解释道:“他重塑了身体机能,跟你这种逐步改变的身体状况不同,你的原始数据我们这儿都有留底,而他的则需要重新检测,所以血液样本的数量需求多了点,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
段末这才稍稍安心了点。
被视线锁定的同时,温言也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一般,转过头直直地对上他的双眼,耷拉着眼皮,压下嘴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段末无奈地笑了一声,看着管子里不断输出的暗红色血液,明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心却不由自主地疼了一下。
“你们俩感情可真好。”医生打趣道。
“是啊。”段末低下头,不再去看那一管管的血液,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家侄儿生病打针哭闹时,嫂嫂也会跟着流泪,还不敢睁眼去看,原来真的把一个人放在心尖尖上,他的每一个伤口、每一丝痛楚,都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后疼在自己身上的。
温言出来后,立刻变得‘柔弱无力’地趴在段末肩上,嘴巴里还哼哼唧唧的,头发扫在颈窝,像个闹脾气的小动物,段末既心疼,又被萌得心花怒放,伸手使劲在他的软毛上揉了几下,又在温言幽怨的眼神里哈哈大笑两声,‘吧唧’一口亲在他有些泛红的脸上。
温言:“……”这人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噢哟我的天——”走廊尽头传来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
段末扭头一看,果然是严珏这只‘花蝴蝶’。
‘花蝴蝶’一摇一摆地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段末和温言:“看来我给你的礼物有用武之地啦?”
段末脸一黑,这说的‘礼物’自然就是那个黑色袋子的套套了,天知道他因为这个被林逸他们笑了多少次。
“下次你要再敢整我,看我不收拾你!”段末恶狠狠地威胁道。
严珏往后退了一步,依旧笑嘻嘻的:“这怎么能算整呢?我只是满足了你的需求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光芒迷了眼,随后便控住不住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哎哟——”
而始作俑者温言却始终将脑袋埋在段末的颈窝,冷冷地说道:“他的需求我来满足就好了。”
“你这个抠字眼儿的神经病!”严珏简直是欲哭无泪。而温言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又舍不得怪他,只是又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两圈——嗯,手感真好。
严珏:“……”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又吃狗粮又被打。
在研究所等了没多久,两人的具体报告就都出来了。
“目前来看没有什么问题,温言,恭喜你,这次大难不死之后,之前的隐患都已经不在了。”
听了医生的话,段末可算放心了,这些天一直悬在心上的石头也终于消失了,握着温言的手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笑意。
回去的路上段末是看什么都觉得顺眼,路过昨晚卖果味汽水的商店时,又是两眼放光地盯着温言,温言无奈地捏捏他的脸,再次买了一瓶色彩鲜艳的汽水,放进了笑得正灿烂的段末手中。
牵着温言的手,吸着甜甜的汽水,段末在心里祈求着这样的时间再走慢些,再走慢些……
然而世事很多时候都不尽如人意。
汽水瓶子‘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水溅得到处都是,段末脸色难看地盯着远处的高墙。
“有东西……过来了。”
家是暂时回不成了,幸好他们离研究所还不是很远,再次赶回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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