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茜恨铁不成钢:“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李晓蔓咬了下唇:“柱婶死在滑雪场,多半是她跑去那儿拐骗姑娘被人发现,怒下手干掉她。也有可能她是拐小孩,乡下没儿子的人家愿意花钱买男孩,小女孩也要,可以做童养媳。这儿冬季漫长,寒天尸体不会腐烂,不知道她是几时死的。快过年滑雪场冷清,以前去滑雪的游客肯定很多,也不知柱婶下过几次手。她拐骗或绑架弄到的人,应该是卖去李家坳一带的山村,可我没告诉警察我知道她是哪儿人。”
乔若茜思衬片刻,缓声道:“你不说是对的。这个省拐卖妇女儿童严重,与zf不作为有直接关系。或许省城不存在警匪勾搭,但破这种案吃力不讨好,出生入死的,侦破了也得不到嘉奖,警方有可能消极怠工。你贸然讲出来,他们或许将任务下发,请你领着小镇派出所的警察去解救被拐卖的妇女儿童,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李晓蔓脸色再次泛白,她为什么不敢独自回老家办身份证?小镇警察,百分百袒护本地乡民,被绑了发卖无人管。
乔若茜又道:“要么改天和高总说一声,看看能不能给警察递个话……”
李晓蔓手一下摞紧:“我的身份证是李家坳的,在派出所登记了,警察会不会找我?”
乔若茜皱眉:“这种可能性不大……得,做好事的前提是不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中,即有危险咱们不说了。”
李晓蔓张了张嘴,又闭上。
乔若茜心口生疼,故作不快地搂住她:“吞吞吐吐的干嘛呢!”
李晓蔓咬了下唇,低语:“我是在想能不能告诉记者?去年七月的那个案子,盘岭县(李家坳所在县)虽然不在军队搜索地区,但被记者点过名。”
乔若茜不以为然,当时能闹那么大,事出有因,记者大多急功近利,只看新闻价值的高低,单独一个人贩子被杀,有几个记者会感兴趣?当然啦,也有于莉那种只为正义而战的,却太过年轻经验不足,别把自己折进去。
忽地她心一跳:可以啊!让于莉转告明华财力雄厚的家长互助会,就说明华失踪女生中有人可能被卖到李家坳!对,还可以当成八卦透给某女子俱乐部,那里不缺极端分子,还有好些闲的无聊的富太富姐,搞点事……呵呵为李家坳点支蜡!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最不能接受的是替犯罪分子找理由,特别是人贩子!什么为绵延后代迫不得已,呸!举目看看农村多少女婴被杀!城里也没好多少,照b超,照出是女孩就人流,三十多年来成千上万上亿的女孩在母腹中就被父母杀了,男多女少完全是自找的,根本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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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江筒子陪逛街
次晨乔、李五点半起身,沿着安全楼道蛙跳锻炼。没办法,昨晚又下起雪,这会外头寒风呼啸鹅毛大雪飘飘,她们没勇气顶风冒雪出去跑步。
你说可以去健身房?喳,没这么早开门的健身房,何况时近年关,街头健身房一周前便歇业,连彭氏本公司的俱乐部都因放年假不开。
锻炼个把小时,两人各喝一杯热呼呼的泡奶粉,冲澡。
公寓配了洗衣机,李晓蔓跑去自己那间房洗烫换下的衣服,以免干扰乔若茜。
乔若茜趴在床上翻看资料,勾划需要的部分,一会让李晓蔓用电脑打出来。
之所以趴着,当然是pp仍有些疼。昨天她涂了红花油,睡一觉好多了,但也不能加重pp的负担,必须争取两三天好全,不然在电脑前一坐十来个小时吃不消。
肚子有点饿,她麻溜拆了包饼干,边往嘴里塞边看手表。
冬日早餐晚,总要到八点多高淑琴才会送餐来。公寓不带厨房,她们一日三餐都是高家提供,这一带是写字楼区和高档住宅区,附近快餐店酒楼随着各单位放年假基本歇业,开着的也没有送餐的人工。说实在的,年前跑来搞企业调研真不合适,她是想趁过年走走关系为李晓蔓迁户口做准备,果然这事被高总爽快地接过去,倒让她不大好意思,自然要认真对待工作。
李晓蔓洗烫的衣服包括昨天换下的外面套衫,虽然不脏,但和死人照过面,不洗心理上过不了这道坎。如此一来,到近八点才忙完。
来到隔壁房间,她没急着开电脑,直眉瞪眼询问某伤员要不要去医院——乔若茜昨晚打发她去隔壁后才涂红花油,自己乱揉了一通。清早被蔓妹子闻到味,她声称是为舒筋活血涂的,为证明自己没事,蛙跳蹦的别提多欢。然而蔓妹子明察秋毫,闻出了是从某部位传出的,估计没大问题便没穷究,但看她趴在床上又担心起来。
必须察看一下!李晓蔓突然按住她掀衣扒裤。
乔若茜拒丢脸奋起反抗,两人扭成一团。
李晓蔓的力气到底更大,终于看到青青紫紫的两片,当即连声责怪,说不去医院也行,但必须由她这个“治跌打损伤的高手”活血散淤。
乔若茜无奈何,屈服于大力女的淫威,咒骂滑雪场的雪冻的比冰还硬。
李晓蔓嗤之以鼻,时不时下场新雪,滑雪场的雪能冻到多硬?个中原因她清楚,某人不见天光的皮肤比手脸嫩许多,容易青紫。
细腻带伤的某部位在冬日光线中散发暧昧的气息,小李筒子不免心猿意马,揉的时间长了些,直到门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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