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看到一种新姿势,试试吧!”
“什么姿势?”周渡脑中浮出一个不太好的念头,魏妻的花样其实蛮多的,偶尔他会答应,更多的时候确实被迫的,想想还是有点不爽快。今天听他说新姿势,当下就想跑。
魏妻也不着急,慢慢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冰冷的墙上。
几分钟的前戏之后,周渡被他挑逗的迷迷糊糊的,忍不住的直喘气。
魏妻看了一眼,缓缓将他摁下去,自己也跪在了地上,掏出xx让他坐下来。周渡一碰到xx就要跑,魏妻可不饶他,直接蹭进去三分之二。
“魏妻,换……”周渡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瓷砖,碰到xx才清醒了一些,发觉这个姿势有多yy顿时尴尬又羞耻。
魏妻摇头,牵着他的双手摁在瓷砖上彻底让他失去逃脱的可能。
“魏妻,我……”在情/事上周渡向来听魏妻的,但是今天,他特别想骂人,“我□□妈,换掉……”
“那是你婆婆,宝贝儿!”
之前的种种历历在目,魏妻从那段回忆里走出来后,下/身已经挺起来了。
——
在周渡家,魏妻就这么安定了下来,三天后,独自开车出去找蒙枫。
蒙枫正站在冰冷的办公室内指使一个人打扫,那样子看起来凶恶极了,魏妻向来不太喜欢这么无礼的对待任何人,他说:“蒙枫,他不正在做吗?”
一听是魏妻,蒙枫缓缓掉头看去,笑了笑,勾起嘴角的时候有点坏,给他拖把椅子让他坐下,自己则半块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怎么?心疼?”蒙枫从笔筒里抽过一支粗短的钢笔,好笑的说:“也不担心魏夫人生气?”
魏妻撇了一眼背对着他在抹玻璃窗户的人,觉得那个背影有点熟悉,也没多想,回头说:“我与陈晓星闹绯闻时,我没有给任何解释,他都未怪罪我。”
蒙枫邪恶一笑,“那是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魏妻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蒙枫发觉这话可能有点不对劲,现在这些话对魏妻来说无疑是刺激,立马改口,“我说玩笑,魏董别生气。”
魏妻摇摇头,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影响的。
蒙枫说:“抱歉啊!那部手机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系,我已经联系不上了。”
魏妻:“他有没有说什么?”
蒙枫:“最后一句话,要听吗?”
魏妻:“……”
蒙枫:“好!他说他已经结婚了,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搅他。”
时间停止了几秒,魏妻忽然站起身,蒙枫以为他要做什么,立马跳下来看着他,就听他语气冰冷的说:“这不是周渡。”
“……”蒙枫险些没跟上他的思路,“不是周渡?你不是说是他吗?”
魏妻摇头,“我相信我的感觉,周渡并没有说谎,他是认真的。那部手机一定是被谁拿走了。最后一次与周渡通话,是他本人,当时我说分手,他说了好。我并未挂断电话,他也没有,我听到他在那边哭,哭了很久。我不知道是谁挂断了电话,当时还有人在身边……
如果周渡是骗子,分手后,他不会哭的那么厉害。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哭,没有任何顾忌,只为宣泄忽如其来的哀伤。之后我再打去,他已经停机了,我给他充了1000的花费,再次打过去的时候,是温云泽接通的。而之后,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不久之后,又在某国开机……这里一定有问题的。”
蒙枫傻笑,扶额,又才说:“那魏妻这慢反应来的也太慢了吧!七个月,女人的大姨妈都来了七次。”
魏妻看他,蒙枫立马不笑,坐到电脑前在键盘上敲个不停,不一会儿翻出一分资料,看了几眼,对魏妻说:“我们找到了温云泽的家人,他们远在j国,要去吗?不过我让人去j国打听了一下,温云泽并不在j国。”
魏妻:“去j国。”
“又要出去旅游了,”蒙枫往椅背上一躺,舒展了四肢,对魏妻做了ok的手势。
魏妻走时又看了一眼那个人,那个人始终没有转身,一直都在那重复一个动作。
他人走后,蒙枫转过身看向还在抹窗户的人,起身走过去,靠着窗户看着他消瘦的侧脸,“怎么不跟魏董打招呼?他心善,指不定能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好好过日子,就不用这样听我差遣了。”
蒙枫不正经的时候是个流氓,西装革履办公谈生意时,是个沉稳的男人,而他西装革履轻扬嘴角时,则是个不折不扣的随时会施虐的鬼畜。
陈晓星并没说话,沉默着咬着嘴唇,许是被咬的太久,鲜血从唇缝流出,如似胭脂一般,有些明艳。只不过他那双眼睛不同以往寒星几点,反而尽是弹指可破的脆弱,那么几点星点是泪水晕开出来的。
蒙枫的话很难听,他已经习惯了,从来这里开始上班就习惯了。很多地方都不要他,说他个可耻的第三者,想爬有钱人的床。段博入狱后,起码不愁太多,而他却要面对衣食住行。几经颠簸落魄,桥廊下也睡过了,好几次差点被乞丐□□。
人,可能是在落魄的苦难之中坚强起来的。
过去是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珍珠,脱开手后,要么在软弱之中死,要么在软弱之中苟且偷生,像断壁上的苍松,学会忍和等待。
希望,或许比现实更为残忍,但,曙光从不迟到。
遇见蒙枫,陈晓星像是在漆黑之中看到了不远处一点微弱的曙光,紧紧抓着,却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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