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撕裂的疼痛。成一郎坚持让他定时润滑那里确实是有好处的。定时润滑,加上除排泄外一天所有时间内都带着那贞操带。
洗完澡后,成一郎回到床上。静人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知道他已睡着。成一郎睡眠很浅,静人的地位刚升到可以睡在成一郎的床脚时,经常因为晚上翻身而把成一郎弄醒,接着就会被捆住手脚拴在床边。他的主人一旦睡眠不好时脾气就会变得很糟。所以当静人终于和他睡到一起后,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也都不会改变睡姿。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不知多少时候,静人又被惊醒。这次成一郎正在翻弄他的身体“您想要我吗?”静人模糊说着,张开了腿,黑暗中,成一郎摇了摇头。
“不。现在不想,不过我还是想让你时刻感觉到我在你体内的感觉。”
成一郎开了灯,静人在看到他放在枕边的东西时,完全清醒了。那是一只肛塞,他从未见过的庞大肛塞。头端成钝圆型,还不算太过庞大,但在平缓的坡度过度后,就突然庞大到近乎小孩拳头那么大的一块,之后又突然变细,直到末端是扁平的收尾。他抬起头,从成太郎的脸色中看出,这是男人想放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细细的冷汗从他的额头开始渗出。
“这,这实在是太大。不可能,不可能能进去的。”
成一郎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翻过身。静人犹豫了一下,换来一个耳光,只有认命地翻过身。成一郎拉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静人自动将臀部抬起,努力放松着全身。
“这是惩罚吗?”他问道。马上后悔了,成一郎并没有允许他说话,但他的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疏失,只以觉得奇怪的声音问,“什么惩罚?”
“今晚的……”
赢得了比赛之后他在成一郎开口前提出他的愿望。想要和主人单独去度假一周。海边,山上,别墅,哪里无所谓。只要是成一郎带他去的地方都可以。他知道成一郎最近工作的压力很大,而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啊,那个。倒是提醒了我。不过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奖励。你只要记住……”
成一郎的声音贴近了来,暖暖的气流进了他的耳朵。“这是我想做的事情。”
静人的腰间似乎被电流猛电了一下,腿软了下去。成一郎和话和语气让他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他感觉到成一郎将三指探进了身体,转动着,扩展着,跟着离去,而塑料质感的物体顶在了那里。
最初的进入并不困难,但接着却卡在了那里。成一郎命令他放松,他也确实是努力放松,却还是无法进入。过了一会,成一郎将肛塞拔出他身体,换了手指,等他再次放松后,又再换回了那凶器。静人感觉到那物体每一分的艰难进入,当即将进到最宽的一处时,成一郎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握住了他的yù_wàng中心。
“乖,放松”
甚至可说是温柔的语调,使他沉醉的同时,后方突然用力,他的身体猛然一跳,而那之前以为是不可能进入的肛塞,终于带着响声进入了进去。成一郎直起身体,从鼻中出了一口气,又拾起一样东西。静人还没有从那庞然大物的冲击下恢复过来,就觉得两乳上微微一麻,成一郎已经将乳夹为他带上了。
他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表示恳求,但成一郎却满不在乎地握起拳头,放在他眼前。
“最后你那里是得把我这拳头放进去了。刚才那东西最宽的半径也还没有这么大。”
静人吸了一口气,全身一紧张,那里的涨满感觉更强烈了。成一郎只一笑,轻拍了拍他的臀部。
“今晚就戴着这几样东西睡好了。明早十点的飞机。”静人愣了一下,才明白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接近黎明时,本来已经习惯了那样宽度的东西而渐渐麻木的地方,因为肌肉被撑开的时间过久,而想要弹回,变的无法忍受的酸痛起来。而一直被夹着的rǔ_tóu,也因血液无法流通而感觉着冰冷。静人醒了过来,却不敢转动身体。因为那里和rǔ_tóu的刺激,而使得浑身的感觉都灵敏了起来,毛毯纤细的毛突然变的刺人。他本来是没有裸睡的习惯,但和成一郎在一起后,却被要求必须tuō_guāng身体睡觉。“这样我想要的时候才会少点麻烦”,男人曾这么说。
他的身体只是工具。发泄的工具。就象被要求无论何时身边都带着避孕套,并保持那里经常润滑一样。最初他曾忘记了两三次,被成一郎发现后,立即就顺手压倒他,毫无前戏地进入他的身体以做惩罚。不加润滑的干涩密道,无法承担那负担而撕裂,沿着腿流下猩红的血,之后一个星期都必须上药。但成一郎也很小心不给他的后蕾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害,因为伤痕一旦形成,则每次进入时都会重新撕裂。或者最起码这是他的主人告诉他的。在他之前他不是没有和其它人睡过,也不是没尝试过在接受一方。但是是在遇到成一郎之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在因身体内的疼痛而无法入眠的清晨,静人回想着他和成一郎的种种。为什么会迷恋上这个男人,他的家族、经纪人都强烈反对的男人,理由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下了飞机之后是火车,然后转长途汽车,最后一段路则是租用了脚踏车。成一郎为他们假期选的地方非常偏僻,但是到了之后静人明白之前的那些颠簸都是值得的。蔚蓝到与天一色的海,落潮时长达三米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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