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殷瞪了何宵一样,厉声道:“不许岔开话题,你跟那个叫乔然的事情还没跟我解释清楚呢!”
何宵连忙接着解释:“……当时你也看见了,他们闹得那么凶,就算只是普通朋友,我也不能站在旁边不管是吧?而且这事情弄得不明不白的,我总要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好吧,这只是作为朋友的关心,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想想如果何牧跟井泽吵架了,你会不会过去关心何牧呢?”
何宵一边解释一边伸手去够承殷的肩,这次他倒是乖乖得让何宵搂住了,待何宵把话头抛给承殷,俩人大眼瞪着小眼沉默了一会儿,他竟愣愣地点了点头。
何宵笑了起来,手指搔着承殷的头皮:“这就对了嘛,作为朋友关心一下,你还要吃醋,你说你是不是很小气?”
承殷张着嘴巴,傻乎乎地想,如果是关心朋友的话,自己好像真的很小气:“你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了?”
“当然!天地可鉴啊!”
承殷沉默了,在想些什么。
何宵见承殷不说话,继续趁热打铁:“我一回来你就跟我生气,我多委屈啊,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啊。承殷,别生气了好不?”
承殷心里开始内疚,仿佛自己就是无理取闹欺行霸市的大恶人,头赶紧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生怕再晚一会儿何宵就不让他原谅了。
见小孩终于被说通了,何宵抱着承殷的脑袋猛亲,少年毕竟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撒娇道:“那你下次不能再把我忘了,不管是因为谁。”
何宵在承殷的嘴上啄了一下:“得令!”
心中的嫌隙终于淡化,可是假想敌的人选却早已悄悄确定。
说了半天,承殷还是被何宵绕进去了,他根本就没有细想,何牧之于他与乔然之于何宵,根本就不能放在相同的情况中做对比。
“唔——”
身下的少年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微微卷曲的身子散发着迷乱的热气,羞涩的脆弱在何宵的手中突突跳动,随时准备喷涌出白色琼浆。
“宝贝,真可爱。”
何宵含住了承殷胸前的小红豆,舌头灵活地舔舐拨弄,偶尔用牙齿轻磕一下就会引得□所顶住的小腹更加紧密的贴合。
承殷抱住何宵的脖子,嘴巴凑上去,疯狂而迷乱地吻着,眼睛、鼻子、嘴巴,承殷到处乱咬,偶尔用力过大,会咬得何宵咧嘴抽气,根本就没有怪罪这孩子的心思,因为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是那么的不安:“以后不许丢下我……”
何宵的心抽痛,他堵住承殷还在喃喃自语的嘴唇,勾住几欲逃脱挣扎的小舌,又吸又咬,啧啧有声,津液生香。
承殷感觉到何宵愈加膨胀的yu望在肚子上顶得难受,再看看那张忍耐得痛苦的俊颜,三十岁的男人成熟中带着活力,时而稳重时而幼稚,他拐走的不仅仅是此时□的身体,还有早就随他而去的心。
示意男人快点进入,没有丝毫犹豫地瞬间被填满,身体在律动中变得疼痛且敏感,身下是泪水浸湿的床单,身上是呼吸急促的男人……
何宵,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你不可以丢下我……
承殷被何宵折腾得够呛,连澡也不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呼呼大睡,何宵倒是越做精神越好,倚在床头想抽烟,可是看到承殷熟睡的脸庞还是作罢了。
每次做完,这孩子就跟快要散架的木偶,躺在床上惹人心疼。看着承殷的脖子上被咬出的红印,何宵的内疚感愈发强烈。
如果说见到乔然,内心中只是简单的朋友情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可以肯定他现在爱的是这个在身旁熟睡的孩子,但是对于乔然的感情,总是处于异样的边缘,说还爱着他吧,可感情早就淡了,但是说不爱了,心里却总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索性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乔然,这样自然没人再来影响他与承殷之间的感情,可是今天偏偏自然而然地张口要了乔然的手机号码,还很爷们地说“以后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分明就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样子。
乔然跟魏诚的事情,由于今天时间太短,根本就没来得急与他细讲,只是“孟川”这个名字又再次被提及,说起乔然和孟川,何宵又想到那件事情,自然觉得,自己身上也多了份责任,乔然说找时间会在联系何宵,心中的罪恶感产生了,若是让承殷知道自己还会与乔然见面,他一定又会不安了吧。
所以做了决定,下次与乔然见面还是不要让承殷知道的好。
.33旧物
为了哄承殷开心,何宵这两天主动把家务活包圆了。刚吃完饭承殷拍拍肚子便直接爬上了床,何宵收拾完碗筷,走进卧室看见承殷正晃着两条腿,趴在床上看杂志。
“刚吃完就上床,也不怕变猪。”
何宵走过去拍了承殷的屁股一下,坐下来想看看承殷究竟看什么书看得津津有味。
承殷抬头看了一眼何宵,嚷着说:“大叔,你来的正好,我刚看了一道心理测试,你也来做做。”
“什么测试?”何宵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随口问道纯粹是不想坏了承殷的兴致,只能装作好奇往书上望。
承殷兴致勃勃地对着书念道:“如果你有一件心爱的纪念品,却不小心打碎了,你会怎么处理?a,再买一件一样的,b,把破的好好保存,也是一种纪念,c,把破的黏回去,装作没看见,d,就扔了算了。你选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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