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玉瑾想明白这个问题,她就被这妖气高高举起,抛往墙上,墙面已破,自是有机关暗道,容陌也从争斗中脱身而出,可已然不及。
容陌伸手去拥住玉瑾,然后不受控制地与之一起跌下。
久久未能落地,可见这墙面之下有深,容陌当机立断用着修为,护着玉瑾与自己。
“陌儿你在做什么?”玉瑾因被妖气麻痹无法动作,却发现容陌在将她们位置调换,就这姿态,坠下之时将是容陌为她做护。
眼见着离地下越来越近,又是威胁又是命令地央求着容陌。
“师姐不要多话,回音很烦。”容陌紧拥着玉瑾,闭上眼,似乎在等着坠落在地上的那一刻。
闻言玉瑾知容陌心意已决,玉瑾只得疯狂冲撞被封锁的经脉,妄图解穴,可终是徒劳。
预想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身下似乎是软软的厚垫,玉瑾此时也终于解开了穴道,对容陌上下其手。
容陌抓住玉瑾的手腕,脸上笑意:“掌门师姐是想借掌门尊位欺压我吗?”
“别胡闹,让我看看受伤没有?”玉瑾气恼,瞪了一眼容陌,反复确认,没有发现容陌有什么损伤,可还是害怕不能确保无虞,“陌儿可有何处疼痛?”
“有,胸闷。”容陌眉头紧蹙。
玉瑾不移有假,可手还未至容陌的胸口,就被容陌突然近在咫尺的巧笑阻住。
“陌儿的意思是掌门师姐太重了,都把我压到胸闷气短了。掌门师姐若不速速起身,不会是真的打算看我胸闷而死吗?”
后一句可谓是委屈至极,玉瑾脸红起身,还不忘恼怒地拍了一下容陌的肩膀,教训她的口无遮拦。
容陌咳嗽起来,玉瑾又忘却了羞恼,过来为容陌拍背顺气。
“只是这垫子灰尘太多,惹得喉咙发痒了。”容陌咳嗽一止,玉瑾又知自己上当,转身欲走却被容陌拉住,还抬手拍了几下软垫,果然是厚厚的灰尘。
玉瑾也察看,只是一张软垫没什么特别的。
“掌门师姐不必费心,那东西估计是人怕我们摔死,故意放在这的。”容陌拍拍身上的土,打算往前走着,玉瑾却快走几步,在她的身前。
容陌愣了一下,随即笑笑,就由着玉瑾去了。
“掌门师姐不觉得此时此景有些熟悉吗?”容陌不知从哪里取了一张符,在手里燃着发出光亮,却不见此符消磨。
想来此符是容陌特制的玩意,有些特殊也实属正常。
有了光亮,玉瑾虽然依旧警惕四周,却也稍微放松一些,答着容陌的话:“是有些熟悉,好似当年迷林一行。”
想起多年前的往事,玉瑾紧绷的脸色也柔和了几分。
“其实那个时候,我真没想到掌门师姐也会陪我下来。”容陌说起来也是感慨。
“我自己也没想到。”玉瑾看着容陌,想来也应是那时候对陌儿颇多在乎。
“当初是掌门师姐陪我,此次是我陪掌门师姐,真是一报还一报。”容陌调侃着,可看其神情也是在满足着那时情景。
她与陌儿,那时交缠起了因果,说起来当时的她也是愚蠢,陌儿表现那般明显,她却没有发现陌儿对她的真实情谊。
“我记得还应该出现一具白骨,只是可惜没有宁儿烘托气氛。”容陌不无遗憾地叹气。
“陌儿很在意她吗?”玉瑾话还没问完,脚下就踢到了一根白骨。
“看来我说话真是挺灵验的。”容陌举起符来瞧了瞧,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她可不觉得这仅仅是巧合,那么接下来该谁登场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害的……”深处似有女人的尖叫,似乎是在辩解着什么。
容陌与玉瑾对视一眼,却并不着急往前去,反倒是站在原地戒备,半晌也无异常,不由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对前路未知,不如研究眼前事物,容陌自认对玉瑾研究得差不多了,索性就蹲下身子查探起地上的白骨。
“还是用剑高手,这难道是有什么癖好吗?”容陌喃呢道,虽然小声却还是被玉瑾听到。
玉瑾顿时感觉自己蓄积起来的紧张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至极的无力:“陌儿休得胡言,上次那具骨架轻且小,应该女子,这具相反……”
“是男的。”容陌接话道。
玉瑾有些诧异:“没想到陌儿对这种还有研究。”
“我才不研究这东西,好变态的感觉。”像是想到了什么,容陌又加了一句,“我没有说掌门师姐是变态的意思。”
这句话简直是越描越黑,玉瑾扶额:“我知道,那陌儿是从何得知的?”
“这有何难?不是女人自然就是男人,这又不是宫斗文,哪里来的太监?”容陌吐槽说,师姐有时候真是一根筋。
“太监是何物?”玉瑾疑问。
“没了命根子的男人。”容陌不甚在意地解释说,她刚才似乎发现了什么。
原来如此,玉瑾茅塞顿开,没了命的男人就是太监,陌儿懂得也是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补昨天的,12点之前还有一更
第45章 她这里好像坏掉了
容陌尚不知玉瑾产生了什么美好的误会, 但刚刚在抬眼的时候她却发现了不一样的, 用丝帕包着的手指在枯骨的咽喉处一划, 一件小物事就落入她的手心。
玉瑾看着容陌扬起的物件也是有些惊讶:“这是血玉?”
一枚如指甲大小的玉佩, 通体红透,艳于鲜血。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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