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嗯。”
我在生日前还是回了趟家,就算我不想过生日,也要给念念过。算一算,为了圆徐安然帮我撒的狗屁出国的慌,我已经快四年没回家了。一回去,妈妈就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这个女人,一直为我们操心,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只是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似乎让她多了些韵味。
“妈,你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们了吗?”妈妈把我从上看到下,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这么高的孩子,瘦的一把骨头。”
“妈,你太夸张了,我现在有130斤,一点也不瘦。”
妈妈撇撇嘴说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多高。”
“187。”
妈妈眼泪又立马下来了,“还说不瘦。”
于是,被妈妈这么一弄,全家都围到一起安慰妈妈了。
睡觉的时候念念跑来要跟我一起睡。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瓶酒来,冲我晃了晃,“哥,这么久没见,我们喝一个吧。”
我们坐在窗前,就着洒进来的月光,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
“哥,这么久,你都去哪儿了?”念念倒了一杯酒,在月光下轻轻摇晃。
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手术过后很少喝酒。准确来说,应该说本来就很少喝酒,因为手术之前,太小,手术之后,太危险,“我一直在上海。我走的那年被查出胃癌,我骗你们走了,其实是去治疗了,之后好了就让徐安然帮我找了别的学校继续念书,今年就要高考了。”
念念放下杯子,应该是听到我生病有些着急吧,“胃癌?现在怎么样了?”
我摊摊手,“你看我这样子是怎么样?除了瘦点,一切都好。”我把酒杯放下站起来,靠在窗台上,“割了半边胃,五年内死不了,有安迪在,大概五年后死的概率也不大。”
“割了半个胃啊,难怪你现在这么瘦。”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我背对着窗外,月光洒下来,影子拉得老长。
“我啊,还不就那样。在哥哥以前的学校念书,交了些哥哥不认识的新朋友,还有一个女朋友。”
“女朋友?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刚答应。”念念也把酒放下,站到我旁边,“安然要结婚了。安怡的爸妈跟爸本来就认识,既然两个人两情相悦,自然就定了。为了让她放心,第二天我就交了女朋友。”
我看着念念,疑惑不解。
念念把头靠在我肩上,“哥哥,我不是那个自私任性的小孩儿了。”?
☆、我们肆意挥霍的是青春(十四)
? 生日宴是在安怡家的酒店办的,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连李茹茹都翘课回来了。
该来的,当然是于凯他们一帮子和念念的一帮子朋友。不该来的,自然是顾岩了。
一群人围在一起调侃念念和他的小女朋友的时候,我远远地就看见顾岩进来了,“顾岩?他来干什么?”
念念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他就是那个顾岩?”
顾岩径直向我们走来,“生日快乐啊,我亲爱的弟弟。”他看了一眼念念,“你就是念念吧,真是跟你哥长得一模一样。”
从那次去找过顾岩之后,已经好几年没见了,我站在念念身前,挡住顾岩的视线,“你来干什么?”
顾岩大笑着,引来了不少人好奇的目光,“我弟弟的成人礼,我怎么能不来?”
徐安然挡在我们前面,双手抱在胸前,“哟!这不顾家少爷吗?您怎么来了?不记得我们两家有什么往来啊。弟弟?我怎么记得他们是我弟弟?啊~莫非顾少爷您是爸爸的私生子?就算这么想认祖归宗也不能在这么大庭广众下啊。”徐安然这些年的法学果然不是白念的,说话越来越毒,不过她好像忘了,我和念念才是真的私生子。
“顾岩!”顾岩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从容的笑了笑,准备反驳徐安然,不过被人打断了。那个人,那个叫苏星宇的人,他站在顾岩身边,眼睛里是愤怒,“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顾岩瞄了他一眼,“我弟弟过生日,我怎么可以不来。”然后挑衅地看着我,“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弟弟,一个叫陈等,一个叫陈念。这个是我表弟,叫...”
“苏星宇。我们认识。”我微笑着,他是许诺,这么多年,他一直在顾岩身边,难怪。不过现在,何必管他,他要当苏星宇,就让他当下去好了。
顾岩的眼神在我和苏星宇之间来回打转,脸上是玩味的笑。
妈妈看到这边挤了一大堆人就过来了,“你们干嘛呢?”她看到苏星宇的时候有些高兴,上去抓着苏星宇的胳膊,“诺诺你回来了?跟哥哥一起回来的吗?怎么也不来看看阿姨?”
我把妈妈拉开,“妈,你认错了,他叫苏星宇,不是许诺。他是顾岩带来的。”
苏星宇眼神黯淡,苦笑了一下,说:“是啊,阿姨。您大概认错了吧。他们都说我长得像那个许诺。”
爸爸也过来了,他搂着妈妈的肩,“是啊,大概是你阿姨认错了。不过,不管你是苏星宇也好,诺诺也好,来了就是等等的朋友。”
苏星宇说:“不,我和陈等不是很熟,算不上朋友,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爸爸叫住了准备拉顾岩离开的苏星宇,“苏星宇是吗?叔叔阿姨应该叫你什么呢?小宇好吗?小岩确实是着俩孩子的哥哥,他们也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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