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闻言,神色肃穆了几分,真心诚意着:“谢谢啊。”
“应该的。”贾赦傲然抬起下巴:“没准到了这城,我爹在天之灵庇佑着我,我脑袋特聪明呢。”
“请。”贾珍毫不犹豫把人推出门,而后关门,顺带连窗户都关严实了。他刚才看见贾赦可是从对面包厢出来的。以左为尊,比他还尊,能住最豪华带火炕的一间,当然是大佬了。
等贾珍转身,倒是思考起贾赦先前的话语。小汪?
翌日,贾珍带队,一行人随着戴副将的引路,又往东行了两天,才到了大周疆土最北端,也是哈城最外的防守驻扎之地。
迎着呼啸凌冽的寒风,贾珍等人被迎进了军营之中。
早已前来的蒋舟为贾珍等人介绍着:“此乃镇北汪将军。汪将军对罗刹作战几十年,也是经验丰富了。到时候他会教导一二。”
“劳烦汪将军了。”贾珍边感谢边飞快掠过,打量了一眼汪将军。根据兵部得来的履历显示,汪震北乃哈城人。哈城是全民皆兵,等一到十三四岁,便基本上要入伍为兵。汪震北便是如此,十三入伍,从小兵开始,一路累功,得封三等威化将军。十三年前,奉命镇守哈城。虽然期间有过一次换防,但没两年,便依旧回到了哈城。
“世侄说得是哪里话?”汪将军抬手,含笑拍拍贾珍肩膀:“我老汪此生有幸能够见到老大人的孩子上战场,为国争光,也算了结此生一大遗憾了。将门虎子,好,真好!”
说完,汪将军带着感叹,眸光又看了眼贾赦,神色带着抹激动:“这便是贾将军的大公子吧?咋一看还真有些贾将军的风姿来。”
迎着亲切的拍肩,贾赦咬牙坚持,面带微笑:“谢谢汪将军谬赞了。我爹比较希望我满腹经纶,蟾宫折桂,不用太像他,人送诨号贾土匪。”
“那也是,当爹的谁乐意孩子风雨来血海里去呢。”汪将军闻言,看眼细皮嫩肉的贾赦,发自肺腑感叹了一句。待回过神,似乎发现账内氛围有些尴尬,讪讪笑了一声:“还望几位见谅,得见旧友子弟,有些失神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蒋舟笑着想缓和氛围几句,就听得贾赦脆生生一句:“还望汪将军注意言辞。我可被我爹的旧友,当然您是好的,可也有那谁谁罗刹那使臣叫啥来的,直接来寻仇了。他老人家都盖棺定论了,就不要再翻什么往事了。现在一提起他来,我都还浑身上下颤抖呢。就怕等会又冒出个寻仇的。”
贾赦特认真强调着。他可不想人在多嘴说几句,然后让皇帝小间、谍起了什么不好的联想。
帅帐内所有人:“…………”
诡异的静默后,众人凭借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能力,将氛围渐渐热了回来,说起了正经事。
汪将军语重心长着:“贾大人,还有蒋统领莫嫌老夫说话难听。先前我旁观一二,而且现如今……”
幽幽的看眼抱着汤婆子的贾赦,汪将军开口:“这样不成啊,那些带来的兵,基本扛不住。现如今离比试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可是哈城最冷天气。说句粗鄙的,出去撒泡尿都能结成冰柱。基本上若是其他籍贯的兵调任过来,尤其是南边的,到这里没几个能扛得住。就算扛得住,也得经过一两年的适应啊。”
“汪将军,就当我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贾珍铿锵有力:“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成。当年叔祖父直接带着西北军过来,不也抗住了?现在没道理我们精心训练过了,又是吃饱穿暖的,还不如从前。”
“那倒也是。”
众人再寒暄几句,汪将军道:“虽说诸位远道而来,本应休息一二,但时间不等人。我们下午便开始训练。现如今诸位还去安顿吧。几位的营帐已经安排好了。略微捡漏,还请见谅。”
“无妨。”宋学慈应了一声,与人寒暄。
贾珍看眼自己的营帐所在地,再转眸扫眼与帅帐的距离,眼眸沉了沉,直接跟贾赦换了个地。
这营帐安排,也是门学问。但是贾赦这营帐,完全是走后门的待遇。比本次队伍里的明面上的老大,他贾珍,官职最高的宋学慈,都还要豪华。暖烘烘就算了,还靠近帅帐。目测,只差两百五十米的距离。
只要靠近五十米,他就能听得帅帐内的说话声。
换完营帐,贾珍便揪着贾赦一行,先去练武场来个热身运动。
没多久,正抱着汤婆子的宋学慈听着那伴随凛冽寒风送入进来的魔音,直接甩了汤婆子。
这简直是扰民。私下哼几句就算了,还敢堂而皇之的现。
气得多穿了件衣服,又披上大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宋学慈冒着风雪,出门找人理论。
岂料越往练武场走,便听得不少出来看热闹的士兵以及议论。
“听说了没?贾将军的子嗣今日来军营了。”
“就是一手撕老虎那个?”
“什么啊,是荣国公贾将军家的孩子!”
“真不愧是贾将军的孩子,唱歌一样难听一样的提神醒脑!”
“…………”
练武场上,贾赦感觉风刀子往他俊脸上割肉就罢了,他一张口,还吃进了沙子。沙子啊!
“为什么受伤的都是我?”
瞧着贾赦哆嗦,跟个寒号鸟似的,今天推明天,说明天就不怂了,会气场两米八,贾珍没好气着:“自己增加的比试难度,你不扛谁扛?给我舌头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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