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是凌晨4点,赫尔曼坐在费希特庄园某间客房的床上,他大汗淋漓,用双手捂住脸也不能平息那内心深处的恐惧,幼年时梦魇的烈焰仿佛在他体内燃烧了起来。
在休假剩下的几天,赫尔曼与路德维希再没有独处的机会。
回到维也纳,赫尔曼完成了他关于路德维希法肯豪森少校的报告,像往常一样他通过隐蔽而安全的渠道将这些讯息秘密发回了莫斯科。总部的回复照样来得很快,对赫尔曼的工作既没有赞同也没有贬损,这种惯常的冷漠在过去从未对赫尔曼产生过丝毫影响,但奇怪的是这一次他却感觉自己在困扰。
对此,赫尔曼没有可以交谈的对象,事实上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什么可供交谈的对象——离开他那偏远而寒冷的故乡之后,赫尔曼与来自全国各地被肩负重任的年轻人们一道被反复灌输过这样的理论:深刻的沉默不仅是了不起的美德也是蕴藏丰富的宝藏——但这不过是让他们彻底闭嘴的策略,赫尔曼在过后想得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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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在西线与德国人战斗法国军队彻底宣告失败了,法国人先是丢掉了首都,接着又丢掉了斗志,那些残余的军队在炮火与枪林弹雨中惶惶不可终日,屁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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