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道理,可是我不答应。”
“为什么?”不能继续睡自己的床,肖山很郁闷。
林墨苦笑:“我家里人一直盯着我呢,一旦跟哪个男人往来密切了点就疑神疑鬼,如今你搬过来住,在他们看来就是我在跟男人同居,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所以我说我们对调,我住这里你去住那里!”听了这些肖山也觉得林墨有些可怜了,同性恋也是人啊,就这样残忍剥夺自己亲人的幸福,林墨的爹妈真狠。
“说得容易,到时候怎么解释?为什么我的房子要让你这么个陌生人住?比同居还可疑,实话给你说,那个公司根本不归我管,我就是个挂名老板,负责花钱的。这公司也是家里人觉得我丢了他们脸,为了找个理由把我给分出来才搞的,整天找一堆人监视着我,就为了防止我跟男人乱搞。为了让他们放心我干脆就天天呆在家里,不跟外面人交往,所以根本没法解释为什么会有陌生男人出现在我家。”说这话的时候林墨情绪很低落,想来他日子过得并没有肖山想的那么悠哉。
肖山刚想出言安慰,林墨又接着说:“不过换成你倒好了,去结交那些白小姐黑小姐什么的,他们也放心,你也高兴,皆大欢喜……”想到这里林墨又怪笑一下,“就是不知道我这身体行不行,你最好先试验一下,不然到了关键时刻才有心无力就丢人丢大了。”
“呃……”没想到林墨突然就把话题转移到了这种地方,肖山顿时两颊发热,“我不会乱来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都,不是约好了都不准乱用彼此的身体么……”
“万一换不回来呢,我俩当一辈子太监?”林墨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厕所,又探出头来命令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我要睡觉,你那破公司,累死我了……”
没办法,于情于理肖山都只有舍弃自己可怜的床,不过据说择床的人只需要自己的枕头就能治愈,他又扑到床上抓走了枕头。转身看见桌上的自己思念已久的笔记本,也毫不客气地提走了,毕竟他睡了一个白天了,今晚恐怕得靠它打发漫漫长夜。
肖山以一手提着本本一手抱着枕头的诡异造型站在林墨家门口,正打算开门,电话响了,林墨打来的。
“你这人什么习惯啊,我晚上怎么睡?”林墨对自己没了枕头的事很生气。
“不就是个枕头嘛,你拿件衣服叠叠凑合一下。”想了想发觉的确自己只有一个枕头,肖山有些歉意,“明天我再买个给你,我不能没有这个枕头。”
“有病!”通话以林墨的呵斥结束。
这一晚肖山又上网查了些关于灵魂交换的事,还在不少门户网站发帖询问,结果越看越是玄乎,理论一套接一套,佛家道家耶稣家战作一团,最后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提取出来。干了一夜白工的肖山终于放弃了,抱着自己的枕头滚到床上睡大觉。
果然这一招有效,或许是枕头上带着跟自己的亲近感,肖山一躺上去就进入了梦乡,一睡又是一个白天。直到林墨的电话把他吵醒。
“干啥干啥?”肖山瞌睡没醒,脾气不太好。
“我今天跟你朋友去打牌了。”那边林墨平静地说。
“哦……啊?”肖山的瞌睡瞬间消失,这家伙怎么不通知一声,要是出纰漏怎么办?还有啊,万一林墨看上其中哪一个,自己的一世清白还要不要了。
“放心,他们很高兴,我没给你惹麻烦。”林墨顿了顿,声音变小了,似乎有些心虚,“不过我跟他们打牌,把你的钱输光了。”
“什么?”输光了?输了多少叫输光了?他记得口袋里没多少钱啊,百来块不用专程打电话来告诉他吧。
“输了一千多。”
肖山松了口气,自己哪有这么多钱,肯定是林墨自己的。结果林墨立刻接上:“你那个叫朱楠的朋友说还欠你八百块,那一百下次再给他就好,喂?喂?人呢?”
靠!朱楠那个混账!肖山只觉得两眼一黑,这世上还有比债主翻身背债务更痛苦的事吗?肖山暂时想不起来,他只知道这个月才开始,而他已经没有生活费了……不对,没生活费的是林墨啊,他担心个屁啊,那个混蛋,怪不得说那些朋友高兴,根本就是个送钱的财神,不高兴才怪了。
“我说,你这算什么才能啊,跟那几个人打牌也能输这么多?这个月的贷款怎么办?你日子怎么过?”肖山心里一直默念我是林墨我有钱一边拼命让自己口气显得平和,不过这种情况发出的声音怎么都显得有些奇怪。
“我跟他们没话题可说,为了不暴露就只能老输钱,他们怕我走就一直说好话,我也可以名正言顺不出声。”林墨说得理直气壮,“你以为我打电话是叫你干什么?明天记得把我卧室床头柜最底下那几张银行卡拿来,真是的,我林墨还会饿死不成?”
明天?怎么感觉我每天都一定要过去啊?靠!明明问题已经解决肖山根本无需担忧,但心里还是极度不爽,也不知道这不爽是来自林墨的态度还是来自什么。
“喂,我说,这样不太好吧,等变回来的时候这账可怎么算?”
“我请你帮我花钱行不行?反正我不多用点他们还心里不安。”林墨越说越是有理,肖山越听越是别扭,明明他没什么损失,却总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些东西。不过他就是不记事的脾性,应承下来后进屋就立刻翻出那几张卡塞进口袋。
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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