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深失笑,疲惫地捏了捏鼻梁,伸直了腿往后一靠:“嗯,还真是有点饿了。”
舒岸走近,亲昵自然地弯身去吻他。唇皮相接稍事辗转,笑着问:“那么有没有这个荣幸共进下晚餐?”
聂云深仰头舔了下唇,这么轻描淡写的一个接触像片羽毛抚过,非常地不过瘾。于是理所当然地摁住了舒岸的后颈,半强迫着去讨了个更深入的湿吻。他含住舒岸的嘴唇用力吮吸,舌头长驱直入,湿润翻搅了几下之后就开始气息不稳。
吃什么晚餐,现成的一块美肉。
聂云深手臂一紧把舒岸拖到了自己腿上,但他没想到舒岸会一点不抗拒,一开始只是想要个粗暴的更近接触,但是舒岸的大长腿一抬,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于是他俩就这么压在一张宽大转椅上交缠热吻,聂云深一点磕巴都没打地硬了。
周末在舒岸家他们其实没再做什么,舒岸带他在老宅子里转了转,讲了些童年少年的故事。后院里有篮球架,聂云深来了兴致,两指一转在指尖立了个球,于是舒岸索性和他一起换了衣服,两人痛快淋漓地打了一场。
后来舒岸又亲自下厨做了顿饭,聂云深啧啧称奇,问舒岸在哪儿点的烹饪这项技能。舒岸笑着说:毕竟在腐国待了十年……
懂了。
吃完饭以后聂云深说要去酒店拿车,舒岸送他过去。俩人很有默契地没有黏糊什么,只是在停车场里,聂云深下舒岸的车之前,听到身后叫他。
“聂云深。”
被叫的这个人回头,看到舒岸目不转睛地看他,于是邪魅一笑。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故意停顿了几秒以后才又补上一句:“说好了给我操的,等着聂哥宠幸你啊。”
那时邪恶带笑的嚣张,和此刻热吻中升腾起的情欲一样,都是毫无掩饰之意。
聂云深鼻息粗重地把手伸进了舒岸的衣摆,用力扯出了衬衣,手掌压着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来回揉搓。他有点迷恋舒岸身体的坚实手感,怀里这人对自己的情绪和身材管理都严苛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程度,太漂亮,太完美。让人有种极度想使劲蹂躏的yù_wàng。
西裤之下,小聂已经撑起了一个巨大而清晰的帐篷,非常嚣张地顶着舒岸的屁股。
舒岸的这姿势坐得比聂云深要高一些,于是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粘腻湿吻。周末一别之后他俩都忙,两三天没见,仿佛隔了许多个秋。过去十年没见也不觉得怎样,而今却是一点也受不了分离,聂云深的手摸得他也在喘息,热意在血管里肆意奔流。
聂云深纠结了两秒钟当下地点的安全问题,但舒岸的一声勾魂低喘让他着了魔似的将手直接伸去了对方腰里,这个时间不可能再有人过来,聂总监决定铤而走险一把。
他用力地扯开了舒岸腰里束着的皮带,正要去解人裤扣的时候,桌上的手机惊天动地响了起来!
聂云深陡然一惊,烧灼着yù_wàng的视线恶狠狠扫过去,看到上面显示的来电姓名是:封浩。
那天他和舒岸在聚会现场双双消失,压根忘记了还要跟其他人打招呼。甚至他的手机后来都没电关机了,舒岸可能是故意的,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提醒他这世上还有手机这东西的存在。
等到他离开舒家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失联了快二十四小时,回家充上电,发现头天晚上封浩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微信上也一连声地在问:“去哪儿了?”“还好吗?”“又喝多了啊你……”
聂云深有点心虚地给封浩回电,结果一接通,就被惨无人道地嘲笑了酒量。不过神奇的是,封浩知道他是喝多了,所以舒岸送他先回家了。聂云深嗯嗯答应着。然后封浩话题一转,问他:“你跟舒老板现在关系还不错?”
这一问让聂云深分神纠结了一下,一时没想好要不要告诉死党,自己现在跟舒老板的奇妙关系。那头封浩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昨儿聚会我找舒岸帮忙,看能不能在二三线城市弄块合适的地搞个冷链工厂,他答应得很痛快,但是我过几天就要走了,山高水远的未必能抓着人,你离得近,有机会的话帮我催着点。”
聂云深把这事儿应了,最后封浩说临走前有空约他吃饭,时间等通知。
于是现在,那个“通知”来了。
聂云深盯着那疯狂震动响铃的手机看了足足半分钟,才把手从舒岸身上抽出来,伸手去抓了起来接听。
滑屏之后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封浩张口就来了一句:“宝贝儿,爸爸明早飞机,只有今晚有空找你吃饭啦!”
舒岸嘴角弯着一抹笑,稍微移开了脑袋压在聂云深肩上,但是一点儿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聂云深用力吸了口气,之后才能比较镇定地开口说话,一条胳膊仍然环在舒岸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心痒难耐中,恨不得把封浩从电话那头拖出来咬死。
“呵呵,打算请爸爸吃什么?”
“我请客你掏钱,想吃什么都行!麻溜的赶紧定个地方,我这跟供应商扯皮了一天才谈完正事,推了饭局特意把这一顿的机会留给你的!”
聂云深嘴角抽搐,想了一下说了个高端私房菜地址,封浩爽快应了说马上过去,要挂电话之前忽然嘀咕了一句:“其实还想约一下舒老板,就是觉得面子没这么大,怕人家不来。”
聂云深下意识看了舒岸一眼,而身上这个衣衫凌乱噙着一抹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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