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身边水花四溅,四喜刚刚平缓的心又吊了起来,满禄像巨人一样又站到他面前,池沿放着两个红盒,满禄一手撑住四喜身后的池沿,一手打开一个盒子托到四喜面前“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满禄离得很近,鼻息可闻,四喜皱皱眉,那盒东西好像是抹手的防冻油又像是抹脸的膏,他没用过,不知道是什么。满禄的胸膛贴了过来,伏在他耳边轻语“这是那天你从后面扯出来的东西做的”四喜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钟撞了般的轰鸣,那天?那天在柴房他都看到了,难道他一直在门外?学武的人步履轻巧无声无息,很有可能就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想着自己胆战心惊偷偷摸摸的脱裤子扯出雪蛤,不禁一阵脸红,都让他都看到了,那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满禄抬起四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四喜麻木的手指攥成拳,不依不挠的逮哪儿打哪儿?满禄只是轻轻晃动着头,微抬下巴,不让他往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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