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睡裤脱下来,探着穴口,那里很快就变得柔软润泽。
“你怎么了?若是累了就好好休息。”奉嘉仪低语,他感觉他好像不是很有兴致。
“嘉仪,我要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做个标记,以后每年,那就是第一次见面纪念日好不好?我明天买个礼物给你,当成今年的礼物。”
奉嘉仪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所以?”
“所以就是——”
他语气一颤,因为奉嘉仪捉住他的分身,那不是逗弄的轻捉,而是威胁性的捏了一下,捏得他身体有点颤,而奉嘉仪语气忽然凌厉起来。
“为什么忽然说这些?俗话说礼多必诈,你现在扯东扯西,这里却软趴趴的,你该不会出了轨,忽然良心不安,才说些狗屁的话吧?”
“喂喂,你也说得太难听,而且我哪里有机会可以出轨,我每天都准时上班,下班都去接珉育。”他喊冤,像他这么尽责的父亲没几个了。
“怎样?莫非你是在抱怨太累?不是不想要,是没机会可出轨?所以现在正在暗示我?”
“靠,这、这推测太他妈的扯了吧。”
“那你这里为什么软趴趴的?不就是出去玩太疯,所以没精力应付家里的人。”
这种老婆大人质问老公为何举不起来的话相当的有说服力,周宇潮无言之下,却也大乐。
这种凌厉的话语与尖锐的机智,就是奉嘉仪的本色,他怎么会以为他会串通他妹妹来骗他,他妈的自己脑袋有洞,被媛媛背叛一次后,看什么都有鬼,看什么都有阴影。
什么天堂里本来就有蛇,马为堂这张烂嘴,平常就没讲出什么好话,他真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岂不是害死自己!
“人家想要你好好的用嘴抚慰平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我。”
周宇潮故意装嗲,声音带上笑意。瞬间他的心情好多了,一瓶香水的味道就让自己疑神疑鬼,自己真是有够白痴。
他的心情飞扬,连带下面那里也跟着有精神起来。
奉嘉仪手里软趴趴的东西瞬间硬直,他错愕了一下,周宇潮揉了一下自己的顶端,那里泛着湿液,看起来已经蓄势待发,哪里有刚才的虚弱状。
“不要,用嘴好酸,你都好久才射。”
“我持久你也嫌,我软软的你也嫌,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伺候你,你才不会嫌,要不然——爸比平常工作很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愿意用那根大大的、粗粗的又长长的东西,帮爸比通一下经络。”
“通你个头!”
看来他进入了sè_láng模式,只要进入这种模式,他就会玩很久,而且非常持久,简直要到把他整死的地步。
奉嘉仪想逃,在床上往后爬,却被周宇潮给捉住了腿,他欺了上来,趁奉嘉仪侧身,把他一脚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揉揉温暖的穴口,刺了进去,奉嘉仪低叫一声。
“爸比,有软软的吗?”他笑着问,那笑容讨人厌至极。
奉嘉仪掩住双唇,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吵到小孩,他硬得跟什么似的,好像一根铁棒在自己的私密处搅动,如果这叫软,恐怕没硬的了。
“是软软的,还是硬硬的呢?爸比?”
这种下流的话语跟情境,他到底要玩多久啊!奉嘉仪朝他脸上抓了一下。
周宇潮闪了一下同时开口,“爸比抓人,所以爸比不乖,不乖是不是要打屁屁?”
“你敢?”
“爸比好凶哦,妈咪怕怕。”
“怕还这么嚣张?!”他放话吓他。
“怕怕所以要喝奶奶。”
他才不想玩这种游戏!奉嘉仪死命挣扎。真不知道周宇潮的脑袋怎么运转的,总是会有层出不穷的qíng_sè点子,这次竟然搞什么喝奶奶,天知道他要对他的rǔ_tóu做什么!
“我想要喝爸比的奶奶。”
“去死啦你。”
“爸比的奶奶最好喝了,妈咪才不要去喝别人的奶奶,只要喝爸比的奶奶就好了。”
“你不是最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杂志上都这么说,跟你交往的,没有大胸,你还看不上眼。”
哇,他更乐了,这种翻旧账的吃醋,这种浓浓的醋味跟狠狠的不满令周宇潮笑得嘴都快裂了,他觉得今天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快,原来有人为他吃醋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
他低头作忏悔状,一副他有罪,他诚心告解,以后一定改过向善的样子,“那些奶奶都不好吃,以后只吃爸比的奶奶。”
“骗肖,我贫乳。”
“有吗?妈咪摸摸看,是真的贫乳,还是假的贫乳?”
周宇潮魔手一伸,揪住了他两个rǔ_tóu,夹住后一阵揉捏,又不断的用舌头舔弄,舔得奉嘉仪直喘气,他的shuāng_rǔ敏感,尤其是被周宇潮碰时,电流好似从rǔ_tóu传向双腿间,他下面可耻的湿透了。
“原来这就是贫乳呀,感觉好可爱,爸比的胸部为什么这么可爱?害人家好想亲一下,咬一下,再亲一下。”
“你这混蛋,不要再咬了——里面、里面动一下……”奉嘉仪快要被快感逼出泪来,敏感rǔ_tóu被咬,里面不断收缩,这可恶的男人在里头却连动也没动,只眯着眼睛,像在享受他的包裹。
“那爸比回答妈咪的话,今天是软软的,还是硬硬的?”
谁要回答这么无耻的话呀!奉嘉仪用脚踢他,却影响他的动作,让他刺向不同的部位,他们同时发出粗喘声,周宇潮眼睛发红,捉住他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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