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亲口问我,何必派阿鲤跟踪我。”
李果想起他和绿珠说的那些话,想必都被阿鲤听去,还不知道阿鲤跟启谟怎么说咧。
这样的指责不无道理,赵启谟默然。
“只要是你亲口问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将手从赵启谟的把握中抽出,李果一时激动,以至错口。当时赵启谟问他是否认识胡瑾,他不是说不认识吗,根本没说实话。
毕竟都已长大,赵启谟也好,他也好,再不似年幼时的生活那般单纯。
“这是我的不是。”
赵启谟不吝啬去致歉,做错的,便是错了。
他待人还算坦诚,做事也光明磊落。独独对于李果,他始终不够坦诚,明明能走直路,他偏偏绕弯道。
听到赵启谟的歉语,李果又觉不好意思,他平和情绪,手里捏块桂花酥缓缓说:
“我在妓馆给酒客跑腿、差遣,夜里才去。”
李果也不清楚这样低下的职业,启谟是否知道。
“白天在珠铺当伙计,夜里还去妓馆当闲汉?”
赵启谟这人见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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