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澔的耳垂低声说道。
李全澔刚睁开一双情欲弥漫的眼,眼睛就倏地睁大,吓的赶紧伸手推开眼前的人。
“你干什么啊!”被打断的男人显然很不开心,但才刚站稳脚步就看见李全澔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回过身一看,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站在街灯下,冷静的不像是刚揍过人的人。
凯洛本能地觉得这场合不太妙,“我操!原来已经是有人的,装什么纯情啊!干!”
说着一边骂咧咧的走了,连回头看都没看。
苏嘉抓着他的领子狠狠按到墙上,那眼神似乎还在夜色中闪着寒光,“我哪点比不上刚刚那个男人了?一直拒绝我,勾搭上别人倒是挺勤快的。”
“我自己的感情生活干你屁事啊!”被这么羞辱,李全澔眼眶都是红着的,“老子有需求也不行吗?”
“哦?你也有需求?”苏嘉忽地由怒转笑,“早说嘛,找我不就得了?”
当李全澔整个人被扔在酒店床上都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双手被扭的很疼,身上衣物一件件被剥下来却无从反抗。这么愤怒暴躁的苏嘉,他却突然觉得很陌生。平常那温柔好情人的样子全都收拾了干净,只是变着法子折磨他。先是逼他射了一次,又借着润滑一手捅进了密道里,来回粗暴地穿插,一面刺激着前面让他泛着泪水直求饶。苏嘉却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在心中油然而生。李全澔才刚用后面射过第二次,来不及喘息苏嘉就挺了进来。他没看清,但用的好像还是他今天刚新买的套子。前端在来回摩擦下又巍巍立起,双手被绑着找不到施力点的李全澔有些无助的狼狈。
“苏嘉、苏嘉,这太激烈了,慢点……”
苏嘉眼睛一瞇,却加重了力道,逼得他连连求饶。
这趟销魂的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李全澔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被榨干了再也射不出东西来,腰酸软的几乎下不了床。才刚想下床去洗澡,就被一双手给紧紧按住了。他习惯性地蹭着对方的脖颈,汲取对方的味道,但一手却往下方游去,像是觉得很有趣似地伸手甸量着他那里,轻轻摩擦着。已经累的再也动不了的李全澔,轻哼了一声有些不太舒服地想往后躲,却撞进了他厚实的怀抱当中。
苏嘉轻啃着他的耳垂说,“李全澔,你没被阉了真是太好了。”
他只觉得脑袋轰地被砸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噌噌从床上跳了起来,“你他马的根本就记得?”
苏嘉只是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我也是刚才才……”
“我不想听!”李全澔挺硬气地翻身下了床,把能碰到的东西都摔了个乒乓作响,但因为实在做的太过,很没骨气地跌了一跤,又倔强地扬着头往浴室而去。
原来他根本什么都记得!一个人独自烦恼的像傻子一样!还有好多帐要算呢,这辈子和上辈子的都是。但想着却不住扬起了嘴角轻笑出声,他上辈子的承诺几乎没一个达成的,却是这最不可能的一个成了真。
正准备穿上衣服,却尴尬地发现这饭店没附浴袍,自己那躺在床上的破布已经不能算是衣服。没办法,只得围了条毛巾就出去了。
“你在浴室里笑什么?”苏嘉好整以暇地侧躺在床边看着他。
“想怎么折磨死你。”李全澔说的阴狠。
“哦,那尽管来啊。”苏嘉说着便掀开了棉被,笑得一脸下流。
李全澔叹了口气在床沿坐下,“好吧,说正经的,你怎么想起来的?”
苏嘉伸手揽过他,让他在自己身旁躺下,轻搂着他的腰,甚至还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最近一直有些破碎的画面像打散顺序电视影集那样突然插播到眼前来,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有时候是在梦境里,有时候甚至就在等红灯的时候。一回过神来,真实的时间却没有前进。我都觉得自己要疯了。刚刚也是一样,补上了最后一块缺片。你又是怎么有前世的记忆了?”
李全澔把自己大概的经历说了一遍,苏嘉耐心地听完,却也不笑他。听他说是那日应酬后酒醉发生的事,就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事似的,默默收紧了手,让他的头紧紧埋进自己怀里,就像要融为一体,“抱歉,让你一个人受苦了。”
沉默了一会,苏嘉问他,“不想知道你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全澔对这奇怪的叙述愣愣地点了点头。苏嘉便开始说起,从那之后他如何励精图治做个好皇帝,老有所终,幼有所长。在急流暗涌的政治斗争当中,却因为他已经痛失所爱而成了最大的利器,没有任何人再有他的弱点。因此强悍却又寂寞。再说那皇帝景嘉一辈子没有立后,他说那后位已经给别人留下了,只是时不时地会跑回他儿时长大的东清宫,爬上那株刚出墙头的榆树,还是花了好大的力气从旧王府搬过来的。问他做什么呢?他只是笑说在等皇后。再后来,他用什么方式得的皇位,就用什么方式将权力给交了出来。他那长进的大儿子,因为等不及要做皇帝,又或是尽信了一干大臣的谗言,竟趁他巡幸行州时在马车上给刺杀了。对外宣称是病死,公布了遗诏传位嫡子。
“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想着:啊,能死在你出生的地方真是太好了。”
“那再后来呢?”李全澔急切地像个听故事的孩子。
苏嘉只是亲了他一下,“哪有人会知道自己死后的事呢?”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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